“指挥使说得也是。”李济源吩咐几名侍卫,“你们将马车赶到大牢前,将他们关进牢房中,并关照狱卒和部分士兵,严加看守。”
“是!”几名侍卫应了一声,赶着马车,去了知府大牢。
“指挥使!走,进大堂品茶叙话。”李济源做个手势。
“好的,本指挥来此,就是与你磋商要事的。”张乾坤将手中马缰绳递给身旁侍卫,“将马拴在马桩上,给它加些草料。”
“小的遵令!”侍卫接过马缰绳,牵马而去。
张乾坤与李济源进入知府大堂按下不表,此书岔回。
却说这一ri午后,大云山洒金洞内,长眉李大仙正盘膝坐在碧云床上练气,金铃童子侍立一旁,不敢惊动师遵,怕他一不小心而走火入魔。长眉李大仙正在运用真气时,忽然心血来chao,便掐指一算,已知事情前因后果,伸手理了理长眉,睁开眼见金铃童子一动不动侍立在碧云床前,开口问:“童儿,你师兄现在哪里?”
“回师傅话,师兄正在后山悬崖边练功呢。”金铃童子回答。
“嗯!”长眉李大仙听报,十分满意,“你叫他回来,为师有事要派他去做。”
“弟子明白。”金铃童子应了一声,出离洒金洞。
大约过去半炷香时间,张豹随着金铃童子来到洒金洞碧云床前,双膝跪地,口称:“师傅在上,不知您老人家找弟子有何吩咐?”
“起来说话。”长眉李大仙挥一下手。
“谢师傅!”张豹站起身,与金铃童子并立而侍。
长眉李大仙理了理长眉,问:“张豹啊!你知道你父亲率众攻打扬州城吗?”
“弟子不知。”张豹摇了摇头,“父亲出征前没对我讲。不知他老人家为何要突然进攻扬州城?请师傅明示。”
“事出有因啊!只因为信王爷和齐思王在扬州,遭阉党爪牙张乾坤、李济源囚禁,你父亲得知消息便去扬州救人的。”长眉李大仙解释道,“可是,那扬州卫所指挥使张乾坤jing通旁门左道,你父亲首战就被捉去五名爱将,将士们士气受挫,无计可施。只有你前去相救,才能消灭贼首,救出两位王爷和厡知府刘锋。”
说着,如此这般将如何进攻扬州城的计划叙述一遍。
张豹听后,不时的点着头。最后表示:“师傅放心,弟子一定会按您的步骤去做的。”
“好,你带上宝衣,驾云而去吧!”长眉李大仙催促道。
“弟子遵令!”张豹应了一声,取过宝囊背在肩上,随后,手提熟铜铁棍,告辞长眉李大仙和金铃童子,出离洒金洞,驾起云头,向扬州而来。
却说太师张国纪怏怏不乐,率众回到营寨门前时,吩咐道:“各个中队的士兵,回自己营帐,除站岗放哨外,士兵们吃饭休息,养jing蓄锐,明天继续迎敌。将领们随老夫进中军帐议事。”
“属下遵令!”众将士异口同声,有的往小帐篷,有的随张国纪去中军帐。
张国纪与众将领进入中军帐后,张国纪坐在帅位上,其他将领依次而坐。几名侍卫,忙着替他们上茶。众将见主帅愁眉不展,一个个也无jing打采。
张国纪扫视一眼众将,面无表情道:“诸位,今天首战就失去五员战将,大大伤害了将士们的自尊心。是老夫无能,才连累了诸位。”
“太师不要自责,不是我们无能,而是那个张乾坤,惯用旁门左道伎俩,才使我们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吴同提出自己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