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吴同应承着,与陈玉香离开岸边,来到山涧藏马地方。
那两匹马见主人到来,昂起头,唏溜溜叫了几声,以此对主人示好。吴同、阿香上前摸了摸马的身上,又理了理它的鬃毛,这才从马鞍桥上取下包裹,取出一套干衣裳,找一个山泉,脱下身上湿衣裳,放在山泉水里搓冼,直至洗尽衣物上的盐分为止。然后,又用山泉水将身上擦洗一遍。穿上干衣裳,顿觉神清气爽。随后,系好腰带,将宝葫芦揣进怀里,收起器囊,又将湿衣裳包在包裹里,来到马前,该放的东西拴在马鞍桥上,解下马缰绳,牵马出离山口,来到山道上,赶往扬州救主。
吴同、陈玉香两人赶往扬州救主,按下不表。
却说鹰游山几个寨主与众多小喽啰,为劝吴同、陈玉香归顺鹰游山,在相劝无效之下,大寨主汪友轮施用法力,引诱他俩上了崖顶,将其围困,并极力劝说。颇奈,江上蛟潘余因对手与自己相仇,决定先发制人,暗下杀手,逼吴同、陈玉香跳下了万丈深渊。
大寨主汪友轮爱惜人才,训斥江上蛟潘余几句,即忙派二寨主碧云霄飞到海面寻找。他和几个寨主及小喽啰仍留在原处等侍,那焦急心情难以言喻。此时此刻,汪友轮多么希望碧云霄能找到两人,将他俩救到山寨,一起劝说,他俩就是一块冰,也要将它焐热,使他俩回心转意,成为山寨中一员,为山寨的宏伟目标出一份力。
过去一炷香时间,二寨主碧云雲才转回来。他刚收拢起双翅,大寨主汪友轮迫不及待问:“二弟,海面上搜寻,有没发现那两个落水好汉?”
“没有!”二寨主碧云霄无jing打采,语调低沉,“我在海面上搜索数十趟,却不见那两个好汉的影子,估计他俩早就被鲨鱼吃了。不然,他俩总会露出水面的。”
大寨主汪友轮听后,沉默不语,脸上流露出惋惜的神se。
江上蛟潘余心里却十分得意,幸灾乐祸道:“大哥,死就死了吧!何必为他俩痛心?天下英雄好汉有的是,我们去江湖上走一走,如有适合的,请他上山就是了。”
“嗤!说得倒轻巧呢?”大寨主汪友轮瞪了他一眼,斥责道,“要不是你暗下毒手,他们也不会死于非命的。至于江湖上好汉,是一斤萝卜二斤菜吗?说请就能请上山的?”
“是属下多嘴,是属下之过!”江上蛟潘余见大寨主汪友轮动怒,自知没趣,唯唯诺诺,退到一旁。<明见事头不大对劲,打着圆场道:“大哥息怒,俗话说得好:‘人死不能活身。’那两个好汉已遭了不幸,我们一起为他俩节哀顺变吧!”
四寨主杨如月也跟着参和,旁敲侧击道:“大哥,现在已是夜静更深,有事去聚义厅商议。犯不着为这件事伤神。”
“嗯!”过了半响,大寨主汪友轮挥一下手,“走,回去......”
话分两头,此书岔回。接下来,再表信王朱由检。
当时,信王朱由检与简怀王朱由学,被黒山老怪派黄巾力士,送到京城南郊二十里外的黑松林里。天亮后,他俩发现自己身旁有包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一套衣裳和五百两银子,其他人的生死存亡、何去何从,百思不得其解。面对眼前的情景,信王朱由检和简怀王朱由学经过一番磋商,为防止阉党追杀,决定分头行动。
单说信王朱由检,脱去身上血衣,又在小溪边洗去手上、脸上血迹,换上一套新衣裳,兵器也弃掉不要,背着行李南行。一ri三、三ri两,途中免不了风餐露宿,受尽千辛万苦。
这一天上中,信王朱由检来到扬州北门,走得又饥又饿,心想:“我多ri来没有好好吃顿饱餐,今天在扬州城要玩上几天,吃些山珍海味,补补身子。”
他边想边走,已进了北门,随后沿着街道行走。此时,正是人们赶集时。街道上人头攒动,生意买卖叫呼不停。街道两意,店铺林立;客户有进有出,显示出古城扬州的经济繁荣。
信王朱由检在街道上行走,一会儿看着街道旁生意人的叫买叫卖、讨价还价声,感觉与小集镇上相比,有着天壤之差。有种新鲜异常,流连忘返的感觉。一会儿他又看着街道旁的店铺,从那一块块门匾上书写的大字,便能知道店铺里卖的是什么货。时间不大,他见到一块门匾上写有“王家饭店”的字样。
当他见到饭店字样时,饥饿感立即增大。心想:“看来馋虫也成心与人过不去,没见到大鱼大肉,就搅动得饥肠辘辘,难以控制。要是见到芳香扑鼻的菜肴,口水不是流出了口?这样是有失自己的声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