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嘛!”二寨主碧云霄建议道,“先极力相劝,如拒不接受我们相劝,再一拥而上,将他俩逼向西北角的悬崖上,胁迫他俩投降。”
“好,你的建议正合我意,我就不相信他俩的心坚如磐石?就是一块钢也要将它焐化了。”大寨主汪友轮采纳碧云霄的建议,对着场子中间喊:“你们都停止打斗,本寨主有话说。”<明和江上蛟潘余,听到大寨主汪友轮之令,立即虚晃一招,跳到圈外。吴同和陈玉香为了恢复体力,也停止打斗。
江上蛟潘余瞅着汪友轮,提高嗓门道:“大哥,我正要着手擒拿这个小子,你突然喊停,是何道理?”
“捉拿我,过来呀?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可不小呢?”陈玉香杏眼圆睁,怒不可遏道,“江上蛟,你这个恶贼,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
“小伙子!少烦勿躁,怒极伤肝的。看你白皮嫩肉,跟姑娘一样,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大寨主汪友轮微微一笑,“你让本寨主将话说完,再发脾气也不迟。”
吴同怒气冲冲,接过话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好吧!那本寨主就直说了。”大寨主汪友轮笑容满面,“你们擅闯山寨,杀我儿郎,我不追究你们的过失;来此的目的,我也能猜出几分,但这并不重要,因为鹰游山很少与江湖道上的朋友结梁子,不犯作打杀无止?本寨主看二位是个人才,不如放弃浪迹江湖,留在山寨中坐一把交椅,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何为不好?”
“啍!想得倒美呢?”陈玉香嗤之以鼻,想了一会道,“要想我们投靠你们山寨,必须答应我们两个条件方可。”
“什么条件请讲,本寨主洗耳恭听呢?”大寨主汪友轮一副大度的样子。
“嗯!”陈玉香点点头,“第一个条件是归还我们传国玉玺,那可是大明江山的镇国之宝,我要将它完璧归赵,物还原主。其实,你们山寨要它也不起作用。”
“这......”大寨主汪友轮一个沉愣,迟疑片刻道,“传国玉玺从秦始皇时代起,流传至今,经历多少个王朝,为了它,互相残杀,多少人为此断送了身家xing命,国破家亡。我看此物乃是不祥之物,不如将它封存在鹰游山,免得争来争去,永无休止?对了,你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陈玉香瞪了汪友轮一眼:“信口雌黄,传国玉玺乃是镇国之宝,你鹰游山有何权利封存它?为了不丧失和气,请寨主立即将传国玉玺交出来,我们可以考虑投靠鹰游山。至于第二个条件,立即将江上蛟潘余斩首示众,我们方能罢休?”
“你小子胆大妄为,我江上蛟与你何仇?要对我痛下杀手?”江上蛟潘余勃然大怒,腾空跃起,举起狼牙槊向陈玉香劈头盖脸砸下来。
陈玉香向左侧一个挪移,江上蛟潘余的狼牙槊扑了空,砸在地面的岩石上,碰得火星四溅。由于江上蛟用力过猛,震得手臂麻木,槊柄险些拿捏不住。
就在这时,陈玉香反手一剑,向江上蛟潘余的后背扫过来。眼看剑锋要扫到江上蛟的后背。一枝梅孙希雨随手甩出一把飞刀,只听“当啷”一声,飞刀打在剑锋上,剑锋一个反弹,救了江上蛟潘余一条xing命。与此同时,一枝梅孙希雨一个白鹤亮翅,人已跃到陈玉香面前,手持镶银剑与陈玉香交手。
直至这时,江上蛟潘余才转过身体,见孙希雨已与陈玉香交手,举起狼牙槊向陈玉香扫过来。吴同见此情景,断喝道:“窃贼休得张狂,我来矣!”
说着,举起刀,朝陈玉香跟前跃来。<明一跃身,拦在他的面前,举起铜锤向吴同砸来,吴同持刀迎架,双方打在一处。一刀过来,一锤过去,一来二往,时而发出刀锤相碰的声音。
四寨主杨如月见此场面,忍耐不住,脚尖一点地,身体已经腾空而起,跃到吴同身后,手握青铜剑剑柄,向吴同的后背刺来。吴同眼观四方,耳听八方,觉察背后有人偷袭,便卖个虚招,向一侧跃过去。如此一来,三寨主向chun明的铜锤失控,险些砸到四寨主杨如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