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出去了,她自然就软了。这可不是什么贪污类的小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犯忌讳呢。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毕竟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
她语气一变。缓缓说道:“其实大家有许多共同的利益,何必要闹得不愉快呢?这里四周的都是人,我若喊非礼强jian,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吧?你该看出我和邓将军关系不一般。我可以透漏一个信息给你,你还不知道吧,今天在你走了后,邓将军秘密在办公室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这次会议的内容,好像是在商量派人去你发现的商周古墓探查。”
我的面色瞬间变了,身体不由自主的站起。尼妹的,好狡猾的老狐狸。表面上稳住我,暗地里却不打算受我要挟,直接派人暗中行动。倘若他派出的人成功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到时只需对我严刑拷打逼供,实在不行在拘禁我的家人,用我家人的安全危险我,就可以让我乖乖交出存放在瑞士银行保险箱的骷髅。然后再把我开膛破腹,取出我体内的骷髅,送我见上帝。
我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妙,迈着小碎步,不安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你爸爸的,我的处境也太危险了点吧,虽然说我相信命运,相信我才是聚齐十二骷髅的那个人。可国家人才济济,什么高人没有,懂倒斗降妖除魔的人多了,离开我难不成地球还不转了啊。
我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强行让自己变得冷静一些,重新坐在凳子上道:“你非常高明,懂得借势扰乱我的心,害我方寸大乱。我承认,你成功了,我的心确实乱了。但我可以告诉你,小聪明或许会得意一时,但不可能得意一世。你最好保证我不会有事,不然我一定拉你下水。你说我命都要没了,还有什么必要撒谎。到时我往死里咬你,你会怎样?”
张玉红的面色第一次变了。相同的话,在不同的情况下说出来,那效果完全不同。语言可是一门艺术,你在家里炒上两小菜,和朋友喝两杯二锅头,发泄一下对社会的不满,想要炸飞机,朋友笑一笑也就得了。可你若跑到机场和朋友大声说你想要炸飞机,那你麻烦大了。
倘若我真的有事,铁定要挨枪子。那临死之前,我说的任何情报都会被加倍重视。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也不要真的以为华夏国的官员们一无是处,在某些方面,他们不但很强,而且世界拔尖。以奥黑鬼的智商,来华夏国当个村长都不一定能干好。
张玉红突然看了下手表,站起身道:“我要先回去了,我那每晚都要查房,回去晚了会引人怀疑。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我先和上面汇报一下再和你约定时间谈。走之前,你能不能先把那管录音笔给我?”
我冷笑道:“你觉得我脑子进水了吗?我怎么可能先给你?难道你没发现我是戴着手套拿这管笔的吗?你太小看我了,那上面有你的指纹,你真以为能诬陷的了我?太天真了点吧!而且你放心,你走后我也会暂时离开一会,当我回来的时候,这间房间里,不会再有录音笔这种东西。”
尼妹的,小娘皮挺难缠的,幸好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录音笔我一定不会交出来,但我更不会傻到把它放房间里,那不是等着让你制造陷阱整我吗。
她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小看你了,不过别自作聪明,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每次都用手绢吗?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的房间也不会有那东西存在。”
她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我满头黑线、目露凶光。好个锋芒毕露的女人,我自认见过不少厉害的女性,但像这么难对付的,还是第一次遇上。我确实没有看的太清楚,毕竟从门缝看到的,我又不是千里眼。
不过这样也好,双方有了这次的互相了解,以后谈起话来也方便。她确实很聪明,知道第一次谈话,最好不要时间过长,说得越多错的越多,最好的方法就是凡事都模凌两可,等待日后再慢慢谈。
说话是一门技术,这门技术可要比什么文凭有用多了。口才即代表了业务能力,有口才的人,一切皆有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