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等到和那一句被你电到毫不相干的四个字。

“不要杀她。”唐忆九的声音很轻，轻到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很舒心。

她说这话并不是违心话，而是，真的想留凤歌一命。

或许，没了凤歌这个死对头，会少了很多乐趣。

凤染夜闻声，低头看她，声音明明很冷，但目光却很柔和，“爷不杀她。”

两人如此暧。昧，凤歌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冷冷一笑，高喝一声：“唐忆九，我不需要你为我求情！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毫无干系！”

想她鬼门第一人，居然要沦落到这个地步，沦落到让一个属下，情敌为她求情。

哈哈！

真是讽刺！

十多年的默默守护，还来的居然是这么一个结果，他真的可以对她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

凤染夜，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

众人以为，凤歌的话会让唐忆九发怒，然后不带脏字把她骂骂个半死！

因为以前不管在什么时候，唐忆九都从来都没把凤歌放在心上过。

那么嚣张狂傲又高傲自信的一个女人，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忍！

可是……

他们想错了。

唐忆九并没有生气，只是目光冷了一些。

片刻，她看向凤歌，薄唇轻启，“你想死谁都不会拦着，可是我不想看到死人。”

凤歌闻声，冷笑更甚，“所以你说这样的话是在告诉我，你赢了，你赢了我凤歌！是不是？！”

唐忆九看着她，沉吟片刻，挑起了眉，“你以为呢。”

凤歌怒喝：“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善良！唐忆九，你心狠手辣谁人不知，你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别人看到你心好的一面！你真是个阴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