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发住的地方跟张玉的房间布局是一样的,实际上除去一架床之后所剩的空间并不大。五个人进去,顿时空间显得有些狭窄。
“发儿,你现在感觉这么样了?”岳不群坐在床上,摸了摸梁发的额头说道。
梁发脸上青紫一片,看起来是被人用老拳揍了一顿,可是仅仅这点伤绝不至于让梁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想来他身上有更重的伤势。
梁发虚弱的道:“师父,我给您老人家丢脸了,我拿着剑,却连那人赤手空拳都打不过。”
宁中则说道:“发儿,那人学的是拳术,打赢了你,那也没什么,你只要好好养病,其他的交给师父师娘便是。”
梁发摇头道:“那人手里也拿着剑,只是从未拔出而已,我猜,他也是用剑之人。”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说道:“你将与那人的冲突过程细细道来。”
梁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房梁,回忆了一会,说道:“早上的时候,我就下山去,准备帮忙买些蔬菜上山,二师兄临时有事,所以我是一个人下去的。”
劳德诺道:“怪我,若是我也去了,三师弟也不至于势单力孤。”
梁发说道:“我到家里的客栈找到掌柜,让他准备好蔬菜。于是我就到客栈旁边的酒馆听人说书。”
张玉一听到这里就明白了,酒馆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梁发肯定是在那里出事的。
“我正在听书,那说书人讲道五岳剑派是除了少林武当之外最风光的门派。”
梁发顿了顿,接着道:“可就在我旁边,一个刀疤脸的汉子低声对他的三个同伴说:‘五岳剑派,看似风光其实徒有虚名。”
我当时心中气愤,正要说话,旁边一人已经问道:“五岳剑派个个威名赫赫,怎么就有名无实了?”
那刀疤脸道:“先说恒山派,都是一群女人,是女人不说还都是尼姑。使的剑法都是软绵绵的能有什么威力。”
旁边的人道:“若是内功高强,剑法威力还是大的。”
那刀疤脸不屑的看了一眼他的同伴,却没说话。
他接着说:“再说衡山,那刘正风和莫大整天争权夺利,我看衡山迟早会败在这两人手里。”
梁发说道这里,喘了一口气,虚弱的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岂能任由他诋毁。”
弟子当即站起来道:“几位兄台,这里是华山地界,却如此诋毁我五岳剑派,未免太过不敬。”
宁中则道:“你说的很好,那人怎么说?”
“华山地界,呵呵华山派比起刚才那两派更是狗屁不如,有什么好敬的。”那人冷笑道。
梁发面色发红,显然现在想起仍然是极为激动。令狐冲,劳德诺等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张玉听到这里也紧紧的皱着眉头。
“弟子当时实在是气的狠了,当即拔出剑来,就向他刺了过去。哪知道那人武功甚高,左手里剑都没有拔出来,只用了一只右手,就将弟子打成了这样,弟子,弟子实在是给师父丢脸了……”梁发说着,心里悲伤压抑难过,渐渐止不住哭了起来。
宁中则上前安抚梁发。岳不群则紧锁着眉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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