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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真正起床出门时,时间已经走到了上午八点多。
“老公,是不是这次的事结束之后,你就带我去见那几个姐姐?”坐在酒店的餐厅里,宋晓妍小声问道。
“当然,她们也知道你,所以如果不带去的话,她们肯定会说我金屋藏娇的。”林凡一边喝着粥,一边回答。
“那,她们会不会看不起我啊?”宋晓妍还是不放心,问道。
“傻瓜,她们不会的!你这么知书达理,而且这么漂亮,她们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林凡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笑道。
“那……”
“好啦,你就别担心了,吃东西吧!”林凡制止了她,不然的话,都不知道她的问题有多少。
而这些问题都是她早就问过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林凡每次都让她问得烦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听我有没错!”林凡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说。
见他有点生气了,宋晓妍总算停了下来,不敢再问,不过看她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放心,这或许就是那种丑媳妇见公公的心态吧!
吃完成早餐,林凡便带着她一起来到了国安局,今后几天,这里审讯的结果,将会影响整个省城的未来走势。
走进审讯室,林凡坐了下来,稍稍翻了一下档案,便对一个工作人员说:“将曾庆权押上来,我要亲自审他!”
很快,曾庆权就让押上来了,作为曾经的省城黑道老大,曾庆权的气势还是很盛的,即使现在是阶下囚,他也站得很直,一点也不示弱。
“曾庆权,你可知罪?”林凡冷冷地看着他,喝道。
“请问,我有什么罪?”曾庆权不慌不忙地说。
“你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曾庆权,如果你不是法盲的话,应该对我们国家的政策很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林凡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
“问题是,我虽然是一个领导,但平时确实没犯什么错啊!虽然昨晚的打斗是有错,但那也不是我指示的,只是手下人不懂事惹起的。”曾庆权狡辩道。
“昨晚的事我根本就不会管,换言之,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混混,就算打成了残废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要你说的是,过去十年内,你都犯了什么大案?别推诿了,我的事我都清楚得很,如果你主动交待,或许还能得到党和国家的宽容!你自己想清楚了,反正不管你承认与否,那些犯罪事实都是存在的。”林凡冷笑道。
“长官,你就别诓我了,我从来都没犯过罪,又怎么交待啊?”曾庆权一副冤枉的样子叫道。
他当然自信了,以前所有的犯罪证据他都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除了自己有限的几个心腹之外,根本就无人知道,而那些心腹是,自然也不是会出卖自己的。
这么多年来,他做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就不留下任何证据,所以才能在那些官员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而现在,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审查员,居然就敢诓自己,那简直是当自己是傻瓜!
“真的么?那二年前,你让两个手下去QJ一个少妇的事,难道也是假的?”林凡冷笑道。
曾庆权一惊,这事让他知道了?不可能啊,那件事自己可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啊,当事人都让自己干掉了,根本不可能会露出破绽的!
“长官,虽然你是官,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曾庆权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也许你是听别人乱说的,但我真的没有做!”曾庆权镇定自若地说。
“那么三年前,省城里发生了一起惨绝人伦的灭门惨案,被害者是当时的一个法官,他只不过是掌握了你的一些犯罪事实,就让你派人残忍地灭门了,你认不认?”林凡逼视着他,喝道。
曾庆权大摇其头:“长官,我都说了,我从来没有犯过大罪,你说的这些都与我无关!当然,我的那些手下也许会打打架、嫖嫖几个女人,你可以用这些罪名来告我的,就别整那些吓人的罪名来吓我了。”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紫烟,你出来!”林凡冷笑道,朝门外叫道。
一听到紫烟两字,曾庆权的脸色变了,隐隐感觉到不妙,如果那个贱女人出卖自己的话,估计会很麻烦。
白牡丹从门外转了进来,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曾庆权,说道:“你也有今天,看来恶人自有恶报!”
“紫烟,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算怨恨我另有所爱,也不用这么冤枉我吧?再说了,你弟弟的病还是我出钱治好的,难道你就不会感恩么?”曾庆权脸上一片愤恨,其实却是在暗中警告白牡丹。
“哼,你不说我弟弟的事还好,一说我说来气!”白牡丹的脸上顿时更是气愤,眼里欲喷出火来:“曾庆权,你一直用我弟的性命来控制我,还让他染上毒,你简单就是禽兽不如!不过你万万想不到,你面前这人是谁,他已经答应救我弟弟,所以,你就等着坐穿牢底吧!”
“他是谁?不就是一个小官员么?”曾庆权心里的那股不妙感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