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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见过，照片倒是见到过。”

康宸拿着照片的手猛的一紧，心情忽如变得复杂起来。他不确定该留下还是该继续。

最后，康宸将照片收回放进口袋：“说吧。”

无调侃：“这么小气，只让看一眼？”

康宸撇一眼他：“照你这个状态，至多活四天，最好别废话。”

无笑了：“我敢觉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废话，不过，看在宸帅你这么经常来看我的份儿上，这事儿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花念蕊来帝都的目的就是照片上的热，哦，就是死在你手里那个花念蕊。”

康宸的手捏紧：“花念蕊的目的具体是什么。”

无有气无力的看向康宸：“告诉你也没什么，左右你早晚会查知道，C国的情报组织不知道从哪儿得知的消息，得知你有老婆，虽然离婚了，但是……貌似你还挺看重她的，所以就想接近她，如果不能将她发展成C国间谍，就想办法绑架她，用来威胁你。”

无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么付东流捣毁的那个C国联络点会有明媚的照片，倒也能解释的通。

这样的话，明媚和C国的关系，就可以扯清楚了。

但是康宸心里却依然无法松口气。

康宸继续问：“花念蕊也是你们N2的人，你们对他的指令是什么？”

无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是四号，上头还有2号和3号呢，何况你也说了，我是一个影子，我之所以被抬到4号的位置，那是因为这张脸，虽然哪怕是个冒牌货，可谁让我长着和首领一样的脸呢，地位太低了，是对首领的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