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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玉倾身扑上去,替他挡下了这根白羽。
萧旬墨瞳圆睁,晦暗幽深似渊,泛着冷光,以快、狠、准之速度刺了公坚朗一剑。
那拔出的剑道,使得公坚朗就地滚了几圈,萧旬也不恋战,带着施宁玉离去……
那羽针正好刺入施宁玉的后左肩之上,那一阵阵刻骨锥心之痛,让施宁玉的右手成爪,抓着萧旬的臂膀。
“玉儿,你怎么样了?”萧旬那清醇的声音在施宁玉的耳畔响起,那诱人的磁音中带着紧张和担忧。
这声音传入施宁玉的耳中,让昏昏沉沉的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施宁玉嘴角微抿,声音很小:“萧大哥,你和我说说话,我就不想睡了。”
萧旬抱着施宁玉往来时的路疾驰而去,那呼啸的风声吹来,让施宁玉的话是那么模糊,但依稀能听出她说的是什么。
“嗯?”萧旬的话似应承似疑问。
却听怀里传出呻呤之声,手臂被紧紧的刺嘞着,萧旬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怀里久久没有声音,萧旬恐慌的停下步子,准备探查怀里的人,却听到怀里的人嘶哑虚弱的声音:“萧大哥,快找个地方把暗器拔了先,那暗器正彺我体内走呢!”
“啊?”萧旬的惊讶只一瞬,就冷静的道:“左边林子里有水流,我们去那。”他说着话,脚步已朝那个方向奔驰而去……
溪水潺潺,火光摇曳。
施宁玉趴在一根木桩上,半闭着眼,那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滚下来,她脸色青白。唇色淡粉。
一身材颀长的男子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递出一长方体的折叠好的锦帕,道:“你咬着。”
施宁玉摇摇头,扯下腰间的绣囊,递给萧旬,道:“青花瓷瓶。两粒。”
萧旬照她的话做了。倒出两粒白色药丸,放进施宁玉的嘴里。
见施宁玉喉间动了下道:“那我现在开始了?”他的话似征询似请教。
见施宁玉点点头,他伸手到施宁玉的腰间解下青丝带。青衫褪下,那如玉光洁圆润的身体暴露在荒野之下,由于施宁玉的身体未发育,还是孩童模样。也许是因为疼痛难忍的关系,她一点也未觉得羞涩。
因此二人之间也未有异样难堪之容。
萧旬伸出右手。那手掌修长,骨节匀称,置于施宁玉左胸口之上。
那带着茧子的手掌置于她胸前的肌肤之上,那茧子和光滑的皮肤一接触。一股微痒心慌慌的感觉在她胸间乱窜,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
后肩一股重力飞出,破空之声划过。那银白之光隐没树身之内。
“不疼?”萧旬那粗哑疑惑的声音在施宁玉的头顶上方响起。
“啊?”施宁玉克制心慌意乱的心才应了出来,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么多,道,“没,还好。”
头顶响起他轻松的笑声,那笑声温柔很富有磁性,很是好听,听得施宁玉都痴了,醉了。
后肩一团*辣如火烧的感觉侵入,她微皱黛眉,轻呤出声。
但紧接着又有微痒的触感袭来,让她那稍微平静下来的心又狂跳不止,她手握拳头置于嘴前。
她的脑间一片空白,没了思考。
萧旬扳过她的身子,那修长的手拉上她的中衣,外衣,一件一件为她拉好,穿好。
那修长的手指穿梭于衣带之间,很快的打上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萧大哥,等我长大了,你娶我好吗?”那稚嫩的童音在萧旬的耳畔响起。
施宁玉见萧旬对她展现的是一张温柔宠溺的笑容,以为她说笑,她忙道:“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萧旬收了笑容,面容严肃的道:“这是一辈子的承诺,不能儿戏的。玉儿还小,不懂的。”
施宁玉急了:“我不小了,我长大了,再过三年就及屏了,那时候我就可以嫁人了。”
她说到这似想到了一件事,道:“我和向阳华容的婚姻过不了多久就会取消的,他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他。”
她见萧旬一脸平静,微眯的眸子深思如海,她忙道:“萧大哥,你看了我的身体得为我负责的。”
萧旬忍不住晃头笑了,也许是她强制霸道的模样把他逗笑了。
施宁玉急了,她觉得他把她当孩子看,她很不喜,很不喜欢这样,眼眶一热,那如瀑布的泪水倾流而下,边哭边道:“你看了我身子不为我负责,我将来……将来……就没人要了。”
“啊……”她哇哇大哭,不仅是因为萧大哥把她当孩子看,更是因为他不娶她,她心里酸涩难忍,好似被人遗弃般。
萧旬急了,手脚无措:“玉儿,你……”
施宁玉把头埋入大腿间,哭得她浑身颤抖。
施宁玉无奈的站起身,摊开双手道:“玉儿,你还小,这是终身的承诺……”
“你嫌弃我?”萧旬的话被施宁玉打断,她想起赵绮裳的话:你看你浑身上下哪点像女人了,性子泼辣野蛮,身材矮小,一副稚童模样,你觉得表哥会看上你吗?
再想起赵惠的话:女人应是凹凸有致,体态婀娜的。
她在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想起萧大哥刚才褪去她衣衫时的衣服镇定自若模样,哪有对着一个女人该有的神态呢!他一直把她当小孩看的,是的!是这样的!
她抬头怒指着自己道:“你嫌弃我小?嫌弃我不够淑女?嫌弃我不够女人?”
“这些我都可以改的,可以长大的。”她抬起手,用袖子在脸上无乱抹擦一遍。
萧旬蹲下身子,扳正她的头,拿起袖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好!我娶你。”
施宁玉扑朔扑朔一双乌眸,停了泪水,呆愣了好久,然后展颜而笑,道:“真的?”
萧旬点点头。
施宁玉猛地扑进萧旬的怀里,抱着他道:“萧大哥,你答应我了。不能反悔哦!”
“嗯!”
听了这句话。施宁玉的心里乐开了花。
她在萧旬的怀里蹭了几下,那鼻涕眼泪全被那件白色衣衫擦干净了,她从他怀里出来。坐直身子,打开身边的绣囊,取出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