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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地灵界大多数地灵剑圣一样，她也是选择了不急于飞升，甚至打算突破中期境界之后再飞升，于是她比苏沐还晚了大半年才飞升而来。

她向后退了几步，紧张的两颊汗下，道：“苏沐！你好阴险！原来专门在这里等着我飞升，即便我打不过你们两个，也休想占老娘便宜，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大尾巴，你误会了，我和苏掌门也是不期而遇。”

魔宗长老觉得有趣，嘎嘎笑道。

人鱼少妇啐道：“呸，你个老不正经，那你就滚一边去，让我和苏沐单打独斗！”

苏沐面无表情的瞥她一眼，道：“你真的想打吗？”不跳字。

人鱼少妇一愣，道：“你等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杀我吗？”不跳字。

“自作多情，我若想杀你早在地灵界就下手了，你还能活到今天？”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在这里！”

魔宗长老道：“这你就要问那位前辈了，你以为我们想留在这里啊？”

人鱼少妇这才注意到中心处的空地上站着一个白发老者，一溜烟似的过去，躬身道：“前辈，这里一定不是天灵界，我要如何去天灵界？”

“简单，看着那扇门了吗，每层都有一个……”

老者不厌其烦又开始为她答疑解惑。

……

听罢，人鱼少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们选了哪扇门？”

苏沐和魔宗长老不答。

她不悦的道：“苏掌门，你选了哪个还请告知。也好让我知道哪扇门不该选。”

这个问题一时难住了苏沐。来了快一年了。他还真没有决定选择哪个。

实在是事关重大，选择又太多，看来看去看不出破绽，犹豫不决。

“人鱼妹子，我和苏掌门还没主意呢，你想选哪个？”

魔宗长老嘿嘿笑道。

人鱼少妇对他轻浮的态度颇为不喜，哼道：“你选哪个老娘就选哪个！”

“怎么，想跟我双宿双飞啊？”

“飞你个屁！老娘过去扒了你的皮！”

“好啊。我选第一层，到时你就随我来吧。”

魔宗老者随手一指，嘎嘎笑道。

说起这个问题，苏沐也认真考虑了起来，眼看一年之期就要到来，该是抉择的时候了。

从小到上，虽然一层比一层狭小，但是门却是一样大的，而且他观察了老者那么久，发现他除了平视之外。从不仰头观看，从他身上是发现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了。只能靠自己的判断来选。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他上上下下飞来飞去，进行着最后的筛选，落地后，终于有了决定。

“一年之期已到，各个千层塔都已蓄势待发，今天入夜之前，三位务必要离开了。”

这天，老者忽然开口说道，表情有些严肃，再也没有了往日笑容。

“这么快？我还没有选好呢！能不能宽限几日？”

人鱼少妇来的最晚，从第二天开始便陷入了和苏沐一样的迷思，犹豫不决，挑来挑去到最后反而挑不出来了。

“入夜之前没有离开，老夫只好送你去另一个世界。”

老者冷峻的说道。

人鱼少妇不悦的撇撇嘴，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格杀勿论了，但是这老家伙本领莫测高深，她可不敢顶嘴。

“苏掌门，你到底选哪个啊？”

她焦急的问道。

苏沐在这最后关头却不急了，缓缓看着老者，道：“前辈，六年前有个黑衣女子飞升，手持焰缨仙剑，她是我的师姐，前辈可否告诉我她选择了哪一扇门？”

老者竟然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六年前有个黑衣少女飞升而来，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到了最后她才说了一句话，说以后如果有一个自称是她师弟的人询问她的去处，还请实言以告。还不等老夫说什么她就走了。当时我还啧啧称奇，天底下果然有这等人物，对千层塔没有一丝好奇，对未来归处也淡然视之，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

苏沐略显黯然，道：“她就是那样的人……还请前辈实言以告。”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与千层塔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