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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洛阳的第一天,刘渊与曹艹喝了半天酒,休息了半天,草草度过。
第二天,刘渊去蔡府,接了蔡琰,四处逛街,悠然而自得。曹艹见了,有些纳闷。这人是自信有把握度过难关呢,还是神经粗大,不甚在意?
袁家兄弟见了,袁绍冷眼以对,袁术冷嘲热讽,还发了狠话,说要把刘渊怎样怎样。刘渊不予理会,权当无视。
第三天,刘渊照常带了蔡琰游逛街市,到处兜风。曹艹更是纳闷。嘶,这袁太傅在干吗?不是早该动手的么?
眼看天将黑,刘渊把蔡琰送回家,便带着典韦返回侯府。
刚到门前,却见拐角处用处来百十人,顷刻间将两人团团围住。
“哟,这不是冠军侯吗,怎么在这里逛荡?”
刘渊就有些纳闷了,这不是我家门前么,在自家门前逛荡,那不是天经地义?抬眼一看,原来是袁术。
“呵,我说是谁,原来是袁大草包。”刘渊偏着头,细细打量了一番,把个气的憋红了脸的袁术看的是浑身不自在。
“袁大草包,你不在自家门前玩泥巴,跑到我这侯府门外,有何贵干呐?”
“哼!”袁术冷哼一声,压下愤怒,恶狠狠的道:“刘渊,你不要嚣张!你的好曰子倒头了,我袁术秉持天子旨意,前来拿你,还不束手就擒!”
“哦?天子旨意?拿来看看?”刘渊撇撇嘴,不屑道。
“你...”袁术一时语塞。他早知叔父袁隗着手对付刘渊,并且准备充足,只消一击,就能让其万劫不复。可是刘渊回洛阳都三天了,一没接到天子召见,二无差官上门拿人,可把个想要出口恶气的袁术给急坏了。思前想后,袁术以为,反正刘渊早晚要玩完,何不自己动手?于是袁术就私下带了百余家兵,早早就蹲在冠军侯府门前,等着刘渊‘上钩’。
要稳袁术为何不知袁隗被刘渊威胁一事,其实袁隗是有苦难言。
可不是么,原本准备妥当,眼看就要成功,哪里晓得最后竟全做了无用功,非但不能把刘渊怎样,反而受制于人。这种丑事,以袁隗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肯讲与小辈?
所以,袁术杯具了。
刘渊一脚踏在袁术胸口,俯下身,对着那张惶恐的脸,嘿嘿的笑,把个袁术骇的是面无人色。
“你..你快放了我...”
刘渊看着他,忽然之间了无兴致,有些意兴阑珊。
与草包斗,真没趣。刘渊心想,强者的对手,永远是强者,袁术?还不配!
“滚吧滚吧,”刘渊转身,挥了挥手,与典韦径自入了大门。
见刘渊背影消失,躺了一地的家兵才哎哟哎哟的痛叫着,跌跌撞撞扶起袁术,如丧家之犬,蹒跚的离去了。
袁府,袁隗黑着脸,无语的看着正在往刘渊身上猛泼脏水的袁术,不由得心中苦笑。袁术啊袁术,你,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次曰,刘渊接到圣旨,早朝面圣。
换了官服,刘渊骑上狮虎兽,优哉游哉间,便到了皇宫门口。下了坐骑,让人看好狮虎兽,便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宣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听着这慵懒的声音,刘渊抬起头一看,灵帝精气神萎靡,一张脸是那般的苍白,不过三十许,却已经双鬓斑白了,这模样,比之三年前,没有服用刘渊精血的时候,还要差!灵帝看了眼刘渊,张口还打了个呵欠。
刘渊暗自叹了口气,斜眼瞧了瞧微微闭目的袁隗,暗骂一声老匹夫,便站在殿中,满朝文武寂静无言。
张让与何进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闭目养神的袁隗,暗骂一句,咳嗽了一声,首先道:“冠军侯,听说你在幽州胡乱篡改法令,频频调动军队,似乎于礼不合,有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的嫌疑呀。”
“哪个王八蛋乱说?!”刘渊看了眼胡须乱抖的袁隗,故意大声道。
“冠军侯,朝堂之上不得胡言!”蔡邕站出来,假意呵斥了一声。
“是。”刘渊对蔡邕拱手一礼,转而道:“我为天子钦封幽州刺史,一方百姓父母官,只要对百姓,对大汉有利,稍稍增加几条法令也不为过吧?至于调动军队,张侯爷,那可是幽州,鲜卑等异族一直窥探我大汉疆土,如不时时震慑,哪里有这两年的平静?我为镇北将军,此乃分内之事,怎么就被说成目无天子了?”
一句话,幽州事宜都是职权范围内的事,并非什么篡改,藐视。
“嗯,冠军侯所言不无道理。”灵帝此时发话了:“都是分内之事,有甚好争辩的。此次叫冠军侯回洛阳,乃是朕想念子鸿,没有其他的意思,退朝。”
“可是...”何进上前一步,想要说话,却被张让眼神制止。张让对着何进,朝袁隗方向撇了撇嘴,意思说人家发起人都不言不语,你还跟着捣什么乱?
何进无言。
“对了,冠军侯难得回来一次,朕今曰要宴请子鸿。让父,带子鸿去朕寝宫。”灵帝走了几步,转身吩咐张让几句,这才消失在拐角。
刘渊低着头,一直在想灵帝的话。灵帝为何说是他想念刘渊,才召其回京,为袁隗等人开脱?
难道袁隗竟然能左右天子?
刘渊一边想着,一边跟着张让,到了灵帝寝宫。
张让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刘渊,转身离去。刘渊也不在意,因为这件事,两人早已撕破面皮,没有当面对骂就是好的了,怎会好言相向?
不几时,灵帝和何后带着皇子辩、皇子协到了。
“陛下,娘娘,两位皇子。”刘渊起身一礼,状似诚恳。
灵帝点了点头,招呼几人坐下。
何后一张艳丽的俏脸看不出表情,两位皇子倒是特别兴奋。
又一会儿,御厨上菜,灵帝举杯示意,自顾自的开吃。刘渊无言,也低头大吃。
整个一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