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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献帝建安五年(192年)六月中,青州刺史孔融谴大将太史慈率兵八千进驻西河港,同月,方悦、马腾率领五万大军进驻野牛渡,与太史慈隔河对峙,此后不久,张济、王匡、张扬、孔融四路联军十二万大军亦相继赶到,大战一触即发。
野牛渡。
凉州军中军大帐,方悦正与马腾、法正议事,忽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道,“将军,蓟县急报。”
“蓟县?”方悦疾声道,“讲。”
小校道:“幽州刺史公孙大人谴使送来急报,黑山军大头领张燕率领三十万大军大举出击,连克冀州三十六城,斩首十万余,兵锋直逼巨鹿!袁绍担心被黑山军抄了后路,遂从幽州仓惶撤军,蓟县之围已经不战而解了。”
“好!”方悦击节道,“这下袁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呵呵!”
法正道:“将军,只怕其中有诈啊。”
“有诈?”方悦蹙眉道,“能有什么诈?”
法正道:“将军不觉得这也太巧了吗?”
方悦道:“愿闻其详。”
法正道:“北路联军自屯于兹氏,足足半年未尝发起进攻,现在袁绍军进攻幽州失利、仓惶撤回冀州,北路联军却反而大张旗鼓地开始进攻,这不是很反常吗?此其一;袁绍兵围蓟县已非一次,前次蓟县告急时,为何不见黑山军相救,此其二;袁绍麾下田丰、荀谌等人皆多智之士,将军不可不防啊。”
方悦道:“袁绍如此处心积虑,意图何在?”
法正道:“还是那句话,北路联军强袭野牛渡是虚,袁绍亲率冀州精兵偷袭云中是实啊!”
方悦的眉头逐渐蹙紧,沉吟半晌才低声道:“如果事情真如法正所料,那袁绍军又该如何瞒过我军布下的眼线,穿越雁门、五原数百里荒原直抵云中呢?难道袁绍的军队还能从天上飞过来不成?”
法正淡然道:“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法正毕竟还年轻啊,还欠缺一些经验,虽然猜出其中有诈,却无法推断出田丰定下的全盘计划。
马腾道:“方悦将军,末将倒是有个建议。”
方悦道:“寿成将军请讲。”
马腾道:“河套老营乃是伯齐基业的根本所在,一旦失陷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为防万一,腾愿意分兵一半出屯云中,以防不测!将军意下如何?”
方悦想了想,说道:“五原地势开阔,利攻不利守,如果袁绍真的亲率冀州轻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攻,两万五千兵马怕是很难守住,以本将愚见,寿成将军可率本部三万北地兵,末将再调拔一万河套兵同守云中,方可无虑。”
“不可,万万不可。”马腾摇头道,“如此一来,野牛渡只剩一万兵马,如何抵挡北路联军十二万大军?”
方悦道:“野牛渡地势险要,北路联军虽有十二万之众,可受到地形的限制,每次渡河作战只能投入两、三千人,根本无法发挥人多势众的优势。就算只有五千人马,末将亦有信心守住野牛渡,一万兵马更是绰绰有余了。”
马腾道:“可是~~”
方悦道:“就这么定了,寿成将军不必多言。”
……
徐州。
东海郡,朐县。
一计未能奏效,马跃自知再无可能生擒或者击杀周瑜,遂即尽起大军离开舒县,四渡淮水干脆利落地摆脱了雷薄、陈兰的五万追兵,然后向东疾进直至海滨,与甘宁锦帆水军水陆并进一路往北洗劫。
六月中,大军过广陵海西,进抵朐县近效。
……
深夜,马跃大帐。
因为天气炎热,马跃下令大军驻扎海边,又令士卒以帷幄圈出两百步海滩,充做自己的中军大帐,再令典韦率两百甲士护住四周,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至于圈起来干吗,傻瓜都知道啊,大小乔都在里面呢。
琴声悠扬,海浪轻摇。
皎洁的月色下,小乔身披薄薄的轻纱端坐沙滩之上,膝前摆放一具古琴,流水般的清音便从她修长的玉指间款款流淌而出。相隔十步之外,马跃靠坐在锦垫上听得如痴如醉。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每天都在挣命,无时无刻不在浴血厮杀,还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惬意,这种远离杀戳的清静当真令人流恋忘返。
“将军。”
脉脉的清音在耳畔响起。
马跃悠然回头,迎上大乔明亮如黑宝石般的双眸,淡淡的月色洒在大乔脸上,将她精致的五官轮廓朦胧成梦幻般的美丽,恰海风吹过,卷起大乔身上薄薄的罗衣,将她娇躯的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马跃的目光不可遏止地落在大乔又肥腴又挺翘的玉臀上,刚刚滑入喉管的烈酒便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小腹之下腾地燃了起来,迎上马跃灼灼的目光,大乔美目里有异样的神彩在流转,然后轻轻垂下了螓首。
月华如练,美人如玉。
马跃一仰脖子将盅中烈酒悉数灌进了嘴里,然后猿臂轻舒将大乔丰腴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拥入了怀里,大乔嘤咛一声,娇躯柔软如绵早已瘫软在马跃怀里,任由马跃的魔掌在她丰满惹火的娇躯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恍惚间,大乔感到自己被马跃轻轻放到了细软的沙滩上,凉风送爽,身上的罗衣正随风飘去,夜空下,马跃的一对黑眸就像两盏明亮的夜灯,正灼灼地盯着大乔的身体,没来由地,大乔芳心晨泛起了一股羞涩,不堪地闭上了美目。
“嗬~~”
马跃的双手在大乔的身上轻轻地游移,喉咙深处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嘶声,眸子里更像有两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倏忽之间,马跃将大乔的娇躯翻了过来,令她俯卧在海滩上,灼热的双掌款款抚过大乔光洁的背部,纤细的柳腰,最后停留在挺翘如山峦般的肥臀上,肆意地揉搓起来~~
“嘤嘤~~”
大乔轻轻地呻吟起来,朦胧中,她感到有两枚灼热的手指已经顺着沟壑滑落,轻轻地探进了她粉嫩的花芯,霎时间,大乔如遭雷噬、魂神皆醉。和妹妹小乔不一样,大乔的芳心里并未打上孙策的烙印。
所以,大乔并不抗拒马跃。
“吟吟吟~~”
月色下,小乔玉指曲张,轻轻抚过琴弦,夜空下顿时响起一阵悦耳的清音,似思念周郎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呻吟。
尤物!果然是尤物啊!
马跃深吸一口气,三下两下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袍,然后重重地压到了大乔的背上,大乔娇哼一声,几乎被马跃这重重的一压给压得断了气,在本能的驱策下,大乔无可抗拒地将肥臀往后轻轻撅起,马跃的臀部顺势下沉,然后两人同时不堪地呻吟起来,皎洁的月色下,很快就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
十步外,小乔粉脸上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绯红,琴音渐乱~~
……
朐县,糜府。
糜家乃朐县世家,巨富,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家奴、食客数千人,是徐州境内势力极为强大的门阀,家主糜竺被徐州刺史陶谦辟为从事,深得陶谦信任,其弟糜芳颇有勇力,亦征为朐县尉。
书房,糜竺面带焦虑之色,正在来回踱度。
沉重的脚步声中,糜芳大步走入大厅,向糜竺道:“兄长,情形不妙。”
糜竺道:“此话怎讲?”
糜芳道:“马屠夫的大军虽然还在五十里外,可西凉探马和斥候却早已经遍布朐县城外,小弟派去彭城求援的信使都被赶回来了!现在只能派军队护送信使前往彭城了,否则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
糜竺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
朐县南效,海滩。
“嗷嘶~~”
马跃从喉咙深处嗥叫两声,双手死死地抱住小乔挺翘的玉臀剧烈地抽搐了两下,浑身绷紧的肌肉逐渐松驰了下来,低头看看小乔,此时粉脸潮红,正以复杂的眼神凝视着马跃,马跃忍不住伸出两枚手指,拧了小乔粉嫩的脸颊一下。
小乔轻轻阖上眼睑,脸颊上却再没有泪水滑落。
“将军,妾身给你擦擦身子吧。”
脉脉的娇音从身后传来,马跃回过头来,只见大乔正手捧洁白的布巾侧跪身后,丰满的肥臀在月色的照耀下勾勒出诱人的浑圆曲线,妩媚的大眼睛里有浅浅的情意,更多的却是恭顺,是的,的确是恭顺,女奴对主人的恭顺!
“唔。”
马跃轻轻颔了颔首,长身而起,同时展开双臂,大乔碎步上前,细心地替马跃擦拭起身体来,马跃嘴角悄然绽起一丝邪恶的微笑,趁着大乔替他擦拭身体的时候,罪恶的手掌再度攀上了大乔诱人的雪臀。
“主公!”
正调情时,帘外忽然传来了典韦的声音。
“嗯?”马跃收回魔爪,毫不怜惜地将大乔柔软的娇躯一把推开,然后转身披上轻袍大步走出了帘外,问道:“典韦,什么事?”
典韦抱拳一揖,沉声道:“李蒙将军有要事禀报。”
“李蒙?”马跃正了正轻袍,淡然道,“叫他过来。”
典韦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就领着李蒙来到了马跃面前,向马跃铿然抱拳,朗声道:“末将参见主公。”
马跃道:“李蒙,有何要紧之事?”
李蒙道:“主公,末将抓住当地俩地痞,从地痞口中刺探得重要消息,特来禀报。”
马跃道:“什么消息?”
李蒙道:“主公,这朐县有巨富之家!”
“哦,巨富之家?”
“是的,巨富之家!”李蒙深深地吸了口气,目露贪婪之色,凝声道,“这家姓糜,乃是徐州有名的豪族!听俩地痞说,糜家的家资上亿,只是府上蓄养的家奴、食客就有近万之数,仓库里的粮食更是堆得像山一样,够十万人吃喝几十年哪!”
“是吗?”马跃的眸子霎时亮了起来,连连搓手道,“没想到朐县竟有如此巨富之家,徐州殷富还真是名不虚传哪!”
“主公。”李蒙眸子里的贪婪之色尤甚,凝声道,“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可不能白白溜走啊,是不是连夜起兵夺了朐县?末将估摸着,要是能劫了这糜家的粮食,足够主公麾下几十万大军十年用度了,那我们就可以回凉州了,呵呵。”
“不急。”马跃摆了摆手,沉声道,“糜家家大业大,还怕他跑了不成?”
李蒙愕然道:“主公,夜长梦多啊。”
马跃沉声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糜家固然巨富,可蓄养的家奴、食客也有近万之数,这可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啊!而且徐扬之地,能人异士颇多,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又一个周瑜?本将军可不想在这朐县再栽一次跟头。”
马跃凝思片刻,向李蒙道:“甘宁的船上不是还收押着着八百广陵俘虏吗?去,把那八百俘虏押来,本将军自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