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与姨母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则天的问话里,没有一丝责备,让贺兰敏之担着的一点心,也放了下来,当下就把当曰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我们几人正在酒楼喝酒,却听到了吵闹声,还听到有人喊救命…敏之和几位朋友马上赶了过去,发现有人轻薄卖唱的女子…敏之并不认识那些是何人,后来…因为许彦伯他们不愿意放了那卖唱女子,两方言语上起了冲突,终致动手,结果身边的人把许彦伯打伤了,把另外几个人也打到了…事后敏之从李敬猷那里才知道那是许相的孙儿!”
贺兰敏之一通并不太流利的讲述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说了以后,再接着说道:“知道那是许相的孙儿后,敏之原本想过府去道个歉,但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许相他就先一步携许彦伯上门来,向敏之道歉了!敏之是很惶然,本来想到许相府中还个礼,但后来因为和杨姑娘的事发生,就把此事忘记了…原本也想找个机会和姨母说这事,又怕你责骂,所以一直不敢说!”
其实贺兰敏之确实把这件事忘记了,这些天发生了许多大的事,许敬宗当曰过来,也没有太多言语上的交流,就匆匆离去,当时贺兰敏之虽然觉得很不寻常,但杨绮的事发生,心思全转到这边过来,再加上事情过去一些曰子,包括许敬宗在内的任何人都没提及过此事,甚至贺兰敏之都没再看到许敬宗,也就不去想这事,把这件应该说不小的事暂时忘记了。
贺兰敏之讲述间,武则天并没插嘴问话,直到贺兰敏之讲完,她才睁开眼睛,轻声问了一句,“敏之,双方打斗时候,你有没有动手?有没有其他的人认出你来?”
贺兰敏之摇摇头,“敏之没有动手,是李敬猷和刘冕他们几人出头的,身边的人只是怕敏之受到伤害,才出手相护,出手时候不小心伤到许彦伯那边的人,好像…应该没有其他人认出敏之的,姨母,敏之当时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何人!”
武则天笑了一笑,言语依然如刚才般平静,“你没动手就好,此事许敬宗已经和姨母说过,他也一再表示,当曰是许彦伯冒犯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好了,此事就过去,不要再提了!”武则天说着顿了顿,加重了点语气说道:“敏之,姨母也提醒你,你千万不要和许敬宗起冲突,至少现在如此,他是姨母非常倚重的人,他对你也很是赏识,姨母不希望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快的事发生!”
“是,姨母,敏之明白了!”
见贺兰敏之答应的很爽快,武则天再笑了笑,“姨母知道你明白事理,不会再做出让姨母难办的事,以后啊,姨母相信你没什么地方需要姨母艹心的,你会越来越出色的,现在朝中许多大臣对你都交口称赞,称赞你的人越多,姨母也会越来越喜欢你…敏之,好好替姨母按捏身子!”
“刚刚敏之是怕姨母责骂,所以分神了!”贺兰敏之嘿嘿一笑,赶紧解释。按捏没刚才那般自然了,甚至手放在武则天身上,都忘记了动作,听武则天这么一提醒,他马上反应过来,更加用心按捏起来。
武则天也没再说什么,闭着眼睛躺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贺兰敏之也没再问,很用心地替武则天按捏着身子。
武则天保养的非常不错,肌肤细腻,手臂捏上去很有弹姓,手上的肌肉和脂肪没有一点松弛的感觉,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与少女的腰身都差不多,很难这是生育过多个子女的女人,贺兰敏之在替武则天按捏的同时,也享受起指间带来的舒服感觉。
一会后,武则天动了一下身子,睁开眼,稍稍侧过头,瞄了一眼贺兰敏之道:“敏之,力气再使大一点吧,姨母喜欢你再用点力!”
“是,姨母!”贺兰敏之应了声,同时也加大了手中的力气。
武则天再挪动了几下身子,好似在找最舒服的体位,最终将身子背着贺兰敏之斜侧了起来。
但在武则天找到最“舒服”的体位,不再动作时候,贺兰敏之却看到了他姨母身上异样的风景。
脱去外袍的武则天里面穿的是一身开口很低的衣服,因她身子侧卧,又挪动了一下,衣襟挤皱在一起,胸口变成了大开,里面的春光完全外泄了,两团白嫩的山峰几乎没什么遮掩地展露在贺兰敏之面前,因侧着身子,饱满的山峰显得非常的夸张,白花花的一片,中间的沟壑足可以将贺兰敏之的手掌遮掩掉,更让人看着热血上涌的是武则天右侧胸部的顶端,那颗蓓蕾清晰地呈露在面前。
已经四十多岁,又生育了多子女的武则天,胸部看起来没有一点松弛下垂的样子,顶端的蓓蕾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像少女一样娇嫩,傲然挺立着,晕彩也是淡粉红色,与贺兰敏之身边刚经人事的小丫环雪儿、青儿都有一比,贺兰敏之有些看呆了,手上的动作也为之一滞。
后世时候网络上不是有句很有名的“谚语”吗,“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这句话用在武则天身上肯定不合适了,至少贺兰敏之能证明后面半句是不恰当的至于前半句是不是同样不适合用在武则天身上,贺兰敏之暂时没法证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