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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内的一家酒楼之内,掌柜的手指捋着嘴巴上面的两撇小胡子,长相也是略显有些精明,让人一看便是一种生意人,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眯起,神色露出沉思的模样,过了一会才回过神,对着面前的一名年轻人出声说道:“回话告诉买主,竟然我杀盟下达了追杀令,一日不完成任务便永不停止。”年轻人点了点头,便又听到声音响起:“同时加派人手,混入混元宗坊市之内,寻找并监视夏鸣风此人的情况。”
“是,属下明白。”
年轻男子刚刚回答着,便看到眼前的盟主又是变得笑脸迎人的模样,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酒楼掌柜一般,心中暗暗倾佩了一下。
“你看看,这账目也对上了,明明是你自己算错了。”掌柜模样的中年人打开房门,脸上似乎有些生气的模样说着话,与青年男子一道出来。
“实在不好意思的掌柜的,肯定是手下的人记错了,我说呢账目怎么对不上。”年轻人抖了抖嘴角,一脸尴尬的说完话,便走了出去。
屋门随之合了上去,中年妇女走了出来,看着中年掌柜的,猛地那只手揪住了他的耳朵,悍妇一般的声音响起:“好呀,居然敢藏私房钱了,就那十两银子,你还想给贪了,要不是今天对账,还真被你瞒过去了!”
“哎哟哟,夫人快住手,耳朵都快掉了,哎哟哟…疼..”随着掌柜的求饶,悍妇将手松开,没好气的看着他,酒楼内坐满了的年轻男女,都掩着嘴偷笑起来。
青年男子走出酒楼后,便一路朝着城外走去,来到城墙处的时候,浑身笼罩着黑雾,嗖的一声接着夜幕的掩盖,朝着远方飞去,足足飞了有半晌之久,来到了另外一座都城,进入城内一家商行,直接进入了二楼的包间之中,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等待着什么人。
紧闭厢房大门,发出一声咯吱的声音,从外被人打开,一名身穿黑袍的人走了进来,脸还被帽子给遮盖住了,使得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也不知是男是女,随后年轻男子笑着将整件事情说过之后,那名黑袍人半天未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之后,黑袍人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一个字,年轻人微笑的同样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厢房之内,黑袍人大袖一挥便将房门关了下来。
屋内的一处墙壁处响起摩擦的声音,一道暗门陷入墙内,朝着上面开启,魔天身穿黑色莽龙袍从墙的另一侧走走进包厢内,黑袍人急忙站起行礼,恭敬地站在一旁。
魔天坐在椅子之上,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此次,你也一起到混元宗坊市暗中给跟上去,不管什么代价,都要将其给我杀死。”
“属下明白。”黑袍人一张口,一股阴冷却带着一丝怪异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让人听候感觉不寒而栗。
魔天摆了摆手,黑袍人会意直接退出了房间,将房门关好,手中凭空的出现了一件圣杯,里面充满了鲜血,嘴巴不停地蠕动着像是讲述着什么,只见杯内的鲜血也不停地开始翻滚起来,时不时的会冒出几个泡泡,使得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最后一言不发的将圣杯收了起来,目光有些阴冷的在想些什么。
混元宗内,大清早的就见到夏鸣馨一路疾驰,来到了山顶的洞府门前,透过石门不停地呼喊着夏鸣风的声音。
“恩?”夏鸣风盘坐在石床之上,听到了呼喊之音,带着一丝疑惑,一挥手,石门一下子打开了,只见夏鸣馨嬉笑着走了进来,看着洞府内偌大的空间之中,靠墙就摆放了一张石床,中间摆放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看着屋内的摆饰扁了扁嘴道:“堂哥,你这里也太简陋了吧,好歹也是一个真传弟子啊。”
“要那么多装饰做什么,又没有多大用处。”此话一出,夏鸣馨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兴致勃勃的说道:“装饰是为了好看和美观啊!堂哥,你好好看看你的洞府,多么空洞,墙壁上可以点缀一些东西啊,这么大的空间也不要浪费,可以再次开辟出一个池塘,养点鱼在种上点莲花啦,而且这石头床,也太随便了,怎么也得弄个珠链什么的,来衬托一下,墙上光秃秃的,就算点缀一些装饰也不好看,要不然挂上点字画,不过字画不好看,不如让人来画一幅图案也是不错的,还有门口那里在种点花花草草,唔…其他的还没想到,堂哥你觉得呢?”
夏鸣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接这话茬,反而出声问道:“昨儿不是刚见过?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看我?难道你不用修炼啊?”
“怎么,来看看你还不愿意呢,哼!喏...这东西是大娘让我给你捎话,说你五年都没回过家了,让你过阵子过年的时候回一趟家住几天。”
夏鸣馨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提溜的一转,看着夏鸣风打趣道:“堂哥,大娘还说了,让你带着两位师姐一起回去。”
夏鸣风本来听她说的话,还真有些想家了,还没回过神来呢,便又听到接下来所说的,瞪了一眼夏鸣馨,只见她急忙挥了挥手道:“真的真的,不信你回家了问大娘。”
夏鸣风看着她急忙摆摆手,笑说道:“你个小丫头,好了再过几个月过年的时候,我会回去的,到时候你回去不回去?”
“唔…….到时候我考虑考虑吧。”夏鸣馨想了半天,然后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随后,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当中,夏鸣风耳朵都快长出茧子来了一般,因为夏鸣馨在这几个小时当中,想了无数的方案来装饰整个洞府,连比带划的一点都不觉得累,就连已经修为达到了元婴期的自己也有些抵不住长时间的言语攻势,听着听着竟然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