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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赤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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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着《三国志》者陈寿尝言,“魏,时之良将,五子为先!”

即便是赫赫有名的五子良将,论威名,实不在蜀国五虎将之下!

何谓五子?即便是张辽、乐进、于禁、张颌、徐晃五人也!

其中,张辽列于最前,得‘五子良将之首’称号……若是说教西蜀最为忌惮的魏国大将乃是张颌,那么叫东吴最为忌惮的,便是张辽了……纵观张辽一生,驰骋沙场,屡见奇功,其胆识、谋略、武艺,无一不是上将之选,得曹艹重任,独当一面,为魏国守住南面门户,合肥一役更是东吴人人自危、叫一代豪杰孙权为之胆寒,其勇可比赵云之长坂坡……待得曹艹死后,曹丕篡位,曾招张辽入洛阳,询问当曰合肥战况,并赞其曰:古之召虎!

‘召虎者,周时贤臣、名将也!’

-------------------------------“呜呜呜……”

江面之上的号角,仍无丝毫停顿。

不得不说,这场足足投入了双方五十万兵马的战役,确属惨烈无疑。

放眼望去,箭矢如蝗、遮天蔽曰,每个呼吸之间,俱有几条生命消逝于世间。

纵观江面,江水血红,晃人眼帘,尸骸处处,时起时伏……“咕……”咽了咽口中唾沫,十余名江东兵惊骇地望着面前傲立着的敌将,望着那人脚下的十余具尸首,直感觉全身发颤抖。

其中一名士卒猛一咬牙,微颤壮胆说道,“休……休要惊慌,他不过孤身一人!”

“说得好!”对面传来一声轻笑,那敌将向前踏了一步,手持长枪,大笑说道,“尔等十余人,岂惧我区区一人耶?”

似乎是那将的气势压倒了此处江东兵,但见此人一步步向前,众江东兵一步步退后……望了眼对面众江东兵眼神惧意,那将只感觉心中有些无趣,猛一顿长枪厉声喝道,“周瑜!雁门张辽在此,休要躲藏,给我出来!”

一声呼喝之后,却无任何回应。

“啧!”

“将军,”随着一声呼唤,十余名曹兵匆匆奔至张辽面前,其中一名伯长模样的曹兵抱拳说道,“船上已搜遍了,不见周瑜!”

“莫不是周瑜不在此处?”闻言,张辽喃喃自语一句,心中不免有些惆怅,摇摇头,顾自向船舷走去。

“将军,这些敌军怎么办?”望了一眼被逼在死角处,那伯长迟疑问道。

“怎么办?”只见张辽停下脚步,转头身来,有些好笑地望了那伯长一眼,淡淡说道,“还用我教你么?杀!”

“诺!”当即,便见此处曹兵眼神凶光一闪,对视一眼,一步一步朝着那些战战兢兢的江东兵逼近……“啊!”

耳边,传来了那些江东兵的惨叫,却不见张辽面色有何异样,待走到船舷,正欲离船登上走舸,他却望见两名曹兵一脸惊愕地望着一处。

“你等看什么呢?”

“啊,将军!”那两名曹兵回过神来,一见张辽,当即一抱拳,随即指着一处诧异说道,“将军且看!”

顺着二人所指一望,张辽却望见数十艘敌军战船、走舸正徐徐燃烧着,心下亦是大愕,回顾身旁曹兵道,“此处除我等来,可还有其余友军?”

“不曾有啊!”

“那就怪了……”只见张辽满脸诧异,摸了摸下巴忽而问道,“可曾在此处见到李(典)、于(禁)两位将军?”

“不曾!”

“奇怪……”

“将军,”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辽副将陈熙大步走来,抱拳复命道,“船上敌军已诛杀殆尽,末将前来复命!”

“好!”张辽点点头,大手一挥下令道,“烧船!”

“诺!”

张辽一声令下,当即便有数十曹兵,从船舱搜出引火之物,点火烧船。

但见寥寥数息之后,火焰当即窜起,一发不可收拾。

“弃船!”

大呼一声,张辽率先跃下战船之旁走舸在他身后,副将陈熙紧随其后,其余众曹兵,皆是纷纷照做。

淡淡回望了一眼燃烧着熊熊火焰的战船,张辽四下一望,却发现此处敌军战船已被肃清,而不远处,却亦有数十艘燃火的敌船……“那面敌船,为何燃着大火?”

“这个……”副将陈熙稍一迟疑,忽而低声说道,“莫不是敌军惧了将军,放火[***]?”

“嘿!”张辽乐了,摇摇头,紧声说道,“过去看看!”

一声令下,数十艘曹军走舸顿时向燃火的敌船而去,待靠近粗粗一看,张辽却望见上面并无江东兵尸首……“难不成当真是敌军自行放火毁船?”喃喃说了一句,一时间,张辽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在疑惑间,却见身旁陈熙指着一处喊道,“将军,那面仍有一艘敌军战船!”

“唔?”张辽略一转头,果然望见那些燃火的战船之后,确实乃存有一艘江东军楼船,粗粗看去,船上敌军遍布,异常警备。

“不想却是收拢兵马……”淡淡一笑,张辽环顾一眼四周,暗暗盘算着自己麾下将士,乃有近千之数。

“众弟兄,周瑜必在此船上,可敢随我杀将过去?!”

“有何不敢!”副将陈熙大呼一声,抱拳说道,“还请将军下令!”

“请将军下令!”附近走舸之上曹兵一声大喝。

“好!”伸手一指不远处那艘敌船,厉声喝道,“众弟兄,杀过去!”

曹军的逼近,那艘战船之上江东兵亦是看在眼里,待一阵细微的呼喝传入张辽耳畔,登时,船上箭如雨发。

副将陈熙眼神一紧,大呼道,“小心箭矢,举盾!举盾!”说罢,他却是望见张辽仍立于走舸之首,大惊呼道,“将军?!”

面对着副将的惊呼,张辽却是面色不改,淡淡说道,“莫要惊慌!区区箭矢,伤不了我!”

确实,张辽自追随吕布开始,年仅十余岁便投身戎马,何等大场面没见过?这江东军射来的箭矢,岂能比得上北地蛮族的劲弩?

“锵!”轻轻一枪便挑飞射向自己的箭矢,张辽一脸淡然,望着距离那船越来越近,近到他已能望见对面船上敌军眼中惊恐……“杀!”伴随着一声怒喝,张辽脚下猛一发力,高高跃起,同时,利用手中长枪枪尖,猛然跃上敌船……“将军!”陈熙惊呼一声,欲紧随张辽,却发现敌船过高,急忙回头喊道,“取绳索!绳索!”

“放箭、放箭!”船上江东兵一阵慌乱,箭矢密密麻麻朝着底下走舸射出。

在此等距离之下,曹军手中木盾如何挡得住江东军弓弩,随着着声声轰响,不少曹兵竟是被射烂了手中木盾,身中十余箭而死。

“给我挡住!”死死举着一块铁盾,陈熙望着麾下将士伤亡惨重,心中极为焦虑,然而,最叫他焦虑的,却是孤身一人登上敌船的张辽……就在这时,敌军船上传来一声大喊。

“陈熙!接着!”

见眼中晃过一物,陈熙下意识抓在手中,却是一根绳索……“这……”

猛然回过神来,陈熙一扯绳索,却发现这绳索好似被死死绑在敌军船上,当即面色大喜,一手丢了盾牌,攀绳而上。

有一便有再,当越来越多的曹兵死命登船此船时,战局显然已隐隐向张辽这面靠拢……毕竟,曹军这面有张辽这位首屈一指的猛将,而对面江东兵呢?却是仅有一名唤作‘陆逊’的文人……“厉害!”楼船上层,陆逊正俯视着底下来回冲杀的张辽,啧啧说道,“好一个雁门张辽,其武艺、胆识,俱为上上之选,我军好似毫无抵挡之力啊……”

“大人,”身旁裨将李昂苦笑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涨他人士气,灭我军威风……”

“我军威风?”撇嘴望了一眼李昂,陆逊嘲讽说道,“何来我军威风,莫不是在下层?啧啧,数百人奈何不了区区一个张辽,好是威风!”

“……”当即,李昂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一咬牙,怒声说道,“大人且看着,待我下去杀了那厮!”

要下去你不早下去?

暗暗腹议一句,陆逊摇摇头,凝神望着底下战况良久,忽而淡然说道,“不过是叫敌军杀上船来,何必大惊小怪?依我看来,敌军不过数百近千之数,而此船之上有我三千将士,曹军如何能敌?传我令,叫刀盾手结阵,将曹军逼入死角,再叫弓弩手登上放箭!”说着,他转头望了一眼李昂,见下仍失神望着那张辽,皱眉低声喝道,“李将军,还不速去!”

“……是!”李昂这才回过神来,蹬蹬蹬跑了下去,只留下陆逊并诸多护卫,冷眼望着底下船板之上的厮杀,心下暗暗说道,若是能将此人诛杀在此,倒也不失是一件大功……想着想着,陆逊却是自嘲一笑,一来,他与孙策不合,就算立了功,他也不愿去看孙策脸色,二来嘛,要知道附近曹军战船遍布,李典、于禁,两员曹军大将死死把持着东南各处,若是张辽战事,自然会引得此二人前来报仇,介时,曹军无数,己方却仅仅只有三千士卒,这局势恐怕更为危急了……至少,在援军未至之前,陆逊却是不想节外生枝,击杀那张辽……“汰!”

“刀盾兵上前!结阵!”

“枪兵……刺!刺啊,该死的!”

“弓弩手放箭!放箭!”

不得不说,陆逊在指挥上,确实有一手,在并未调动船上所有士卒的情况下,仅仅凭借七八百人,仗着地势,便挡住了张辽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其麾下残存的五、六百曹兵,渐渐逼向船侧……“锵!”一枪横扫,将三名江东兵击退数步,但见木屑四溅,那三名江东兵手中盾牌,顿时被张辽击破,然而,待张辽欲上前再加以狠手时,却见四面长枪乱戳,不得已之下,张辽唯有后退。

真该死!敌军好似厉害了许多……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张辽好似感觉到什么,猛一侧脑袋,但听一声脆响,一支箭矢堪堪擦着头盔飞过,叫张辽左耳嗡嗡作响不已。

敌军阵型有度,必有人在后指挥!

暗暗自语一句,张辽一面应付着身旁纷乱,一面环顾四周,忽然,他却是望见楼船上层有一文士,正一脸微笑望着自己,心下暗疑。

竟然并非是周瑜?此人是谁?

脑海中闪过一个疑问,张辽直感觉脑后一阵恶分袭来,一转身,左手的铁盾狠狠一扫,同时,右手长枪猛戳几下。

“啊!”但见面前传来几声惨叫,同时,张辽亦感觉背后一凉,随即便是火辣辣的痛。

“该死!”一怒之下,他竟是将手中盾牌丢出,劲道之猛,竟是硬生生将那名偷袭的江东兵砸地血肉模糊,倒在船板之上,颤动不已。

“将军,”随着一声呼喊,陈熙杀了过来,见张辽背后一片嫣红,惊声呼道,“将军负伤了?”

“皮外之上,不碍事的!”平举在长枪末端,遥遥指着四周敌军,将其逼退,忽然,张辽眉头一皱,低头一望左肩,却发现上面正插着一支箭矢,箭羽犹颤抖不停。

“将军!”陈熙大惊失色,上前护住张辽,低声说道,“不如暂且撤退,聚集此处我军将士,再行复取此船?”

“撤退?哼!”只见张辽冷笑一声,右手一把抓住左肩的箭矢,略一皱眉,但见鲜血四溅,他竟是硬生生将那支箭矢拔出体外。

“将……”望了眼张辽肩上血肉模糊,陈熙为之动容。

持箭猛得甩出,但见一道红光闪过,正中一名敌军面门,在那名江东军哀嚎声中,张辽厉声呼道,“弟兄们!我等皆是待死之人,求生无望,岂惧死乎?临死之前,岂能叫敌军好过?杀!杀!曹军勇武,冠绝天下!”

“曹军勇武,冠绝天下!”

“杀!”

“杀!”

被张辽话语点醒,船上曹军回想起自己身染疫病之事,顿时士气大振、眼中凶光毕露。

“呜呜呜!”

或许是附近曹军战船亦是发现了此处的交战,在阵阵鼓声之中,驱船前来相助,战船之多,叫楼船上层的陆逊苦笑不已。

待得此处附近众多曹军战船驱船前来相助,船上局势当即改变,早前曹军与江东仍互有攻守,而眼下,却是陆逊等人处在守势……毕竟,在人数上,曹军确实是占尽了优势!

“曹军杀上来了!”

“后方船尾曹军杀来了!”

“左侧船舷,左侧船舷,曹军登船了,挡住!挡住!”

生力军的加入,叫张辽麾下曹军更是士气大涨,但见刀光枪影,船上江东兵竟是一步一步被击退。

“周瑜!出来!周瑜!”

口中大呼着,张辽单手持枪,但见枪影无数,一时间,犹如虎入羊群,左冲右突,所向披靡。

这该死的周恭敬,竟将如此棘手之事交与我,若是我侥幸不死,必要叫他好看!

‘恶狠狠’暗骂一句,陆逊苦笑望着底下船板之上,己方将士被打得节节败退,正欲有何作为,却听一阵脚步声,李昂满身鲜血,疾奔过来。

“大人,”一抹脸上血水,李昂急声说道,“船上四处有曹军杀来,船上将士支撑不住了!”

“你对我言,我又有何办法?难不成你叫我亲自上前厮杀不成?”

“额……”李昂有些语塞,想了想,还是拖着战刀复身厮杀去了。

望着那副将背影,陆逊略微吸了口气,伸手入怀,再抽出时,手中却多了一叠纸人……“但愿那张辽不懂此间之术才好!”

说罢,陆逊一扬手,但见纸片无数,飞扬飘落底下船板……“呼!”挥刀将一名江东军砍成两半,陈熙重重吐了口气,一抹脸上血水,好似感觉到有些不对之处,下意识一抬头,却是满脸惊异。

“这是何物?”

与他一样,众多厮杀中的曹军亦是止住厮杀,双目错愕着望着那扬扬落下的纸片,一头雾水,然而,数息之后,他们却是明白了……“砰!”

“砰!砰!”

只见那纸人落于船板之上,便当即化作一片白雾。

“后退!”四周曹军心下大疑,急忙退后几步,手握兵刃死死对着那团怪雾,却良久不见其中有何动静。

随即,随着烟雾徐徐散去,船上竟然凭空出现无数江东兵,俱是手持刀盾,面色冷漠,不似常人。

“船上怎么可能仍有如此多的敌军?”一名曹兵惊异不定地说了句。

“是妖术吧?”

“是妖术,我方才见到无数纸片,八成是妖术!”

“妖术!是妖术啊!”

“敌军之中,有人会妖术啊!”

曹军顿时为之大乱,毕竟,这些鬼神之事离此处众曹军实在太过遥远了……“妖术?”陈熙喃喃一句,皱眉大喊道,“诸位弟兄莫慌,我等方才不是看到了,眼前这些不过是用纸人变出的障眼法而已!”

见陈熙这么一说,一干曹军稍稍平静下来,好奇地望着那些站在原地的‘敌军’……“难道这便是子廉口中的‘纸兵’?”皱眉望着不远处,张辽心下有些诧异,似乎对于世上果真有这些妖术倍感惊讶。

就在众曹兵议论纷纷之际,那些‘纸兵’动了,手持利刃,踏步向前,好似与常人无异……“纸变出来的?”一名曹军伍长垂下手持长刀,一脸茫然地望着那些‘纸兵’走近。

纸变出来的士卒,能有什么作为?

抱着心中猜忌,那伍长一脸的诧异之色,任凭其中一名纸兵靠近自己,继而抬起手中刀刃……纸变出的士卒,手中的兵刃,自然也是纸片吧?

那伍长有些好笑。

忽然,他眼睛被对方手中的刀刃反光一闪,下意识眯了眯眼,心中顿时一惊。

纸变成的刀……却能反光?

难不成……无视那曹兵伍长眼中越来越浓的恐惧之色,那纸兵重重挥下手中兵刃。

“倏!”

一颗头颅高高飞起,血光四溅。

“怎么可能!”陈熙大吼一声,显然是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附近曹兵更是大乱。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纸片变出的士卒,竟然能杀人?

纸竟然能杀人?

一时间,船上江东兵虽心中亦是惊恐,却是士气大振,反观曹军,却见其大为慌乱,连连后退,竟是不敢上前与那些纸兵交锋。

“该死!”怒吼一声,陈熙几步上前,手中长刀朝着一名纸兵重重一劈,但听一声纸裂之响,那纸兵当即化作一片纸人,飞扬落地,化作灰灰。

“怎么……”此等变故,竟是惊得陈熙连连后退几步,眼神惊异不定。

当真是纸?

纸竟也能杀人?

倘若有妖术如此,那我等如何能胜?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他肩膀一沉,却是有人搭上了他肩膀。

“休要惊慌!”拍了拍自己副将肩膀,张辽皱眉望了望站在远处上层的陆逊,忽而冲入纸兵阵中,手中长枪四下挥舞,怒喝连连,但见白光四散,不少纸兵还未曾沾到张辽衣甲,便已化作纸片落地。

“砰!”重重一顿枪柄,张辽虎目四下一扫,大笑说道,“区区小伎,何足道哉?虽有此妖兵无数,亦挡不住张辽一通厮杀!”说罢,他提起长枪摇摇一指远处陆逊,大喝说道,“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区区纸兵,果然是惊不住这张辽啊……心中苦笑一声,陆逊面上却是丝毫异常也无,略微一拱手,淡然笑道,“在下陆逊,都督帐下区区一小吏也,将军虎威,在下可是仰慕已久!”

“哼!”张辽冷笑一声,回顾身旁麾下将士喝道,“诸位弟兄,这些妖兵不堪一击,无须畏惧,仅需谨慎休要叫其近身即可!弓弩手!乱箭射之!”

“是,将军!”

但见附近曹兵一声应下,搭弓射箭,只见一通激射之后,方才还遍布‘敌军’的船板,早已空了一半,那些中箭的纸兵纷纷化作纸片落下,消逝。

见到如此景象,陈熙大喜呼道,“哈哈,这妖兵不过尔尔!弟兄们,杀!”说着,他如张辽那般,冲入纸兵阵中,一通乱杀,但见纸片,心下大畅笑道,“果然是不堪一击!”话音刚落,他又好似想起什么,大喜喊道,“既然是纸片所变,自是惧火,弟兄们,放火箭!”

陈熙这边话音顿落,那面似乎亦有曹兵想到此事,但见数十支火箭划过,那些纸兵纷纷燃起大火。

“哈哈!”

“如此妖术,何惧之有?”

见方才叫自己等人极为畏惧的妖术,眼下竟是被破得干干净净,此处曹军士气更是一涨再涨。

“啧!”

听着耳边那来自敌军的妄言,陆逊直感觉心中隐隐有些怒意。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能招来纸人作战的奇术,虽看似强劲,实则是外强中干,正如那张辽所言,不堪一击!

若用在偷袭,尚可叫敌军一时间方寸大乱,但是若用在沙场,实属笑料!

一触便损、一损便变回原形的纸兵,有何作用?

充其量只能在平曰里端茶送水……想着想着,陆逊忽然传来几句低语,一转头,却发现有两名江东兵正窃窃私语什么,见他眼神望去,慌忙低下头去。

“……”陆逊皱皱眉,却是说不出话来。

见自己麾下将士已压制了对方用妖术招来的纸兵,张辽大声喝道,“陆逊,你所招妖兵是何等不堪一击?可还有什么把戏,叫张某见识见识?若是没有,劝你速速投降,黄毛小儿,竟也赴身战场,可笑!”说着,张辽话语一顿,语气冷冽喝道,“速速投降,否则张某可要大开杀戒了……”

“黄……”陆逊似乎是被气得不轻,只见他面色涨红瞪了张辽良久,忽而气急反笑道,“好!好!陆某便遂了张将军的意思!”

“唔?”没来由得,张辽只觉眼皮一跳,心中猛然有些不安。

“哼!”怒视一眼张辽,陆逊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片,却不似是召唤纸兵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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