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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划,我们这个小队要从天山的库尔勒以东一段,一直普查到西边的喀什,有几千公里的距离。每天早晨一起来,就坐上汽车赶到天山脚下。戈壁滩上特别广阔,看起来很近,可汽车走一两个钟头才能到达山脚下。随后按一公里一个找矿员把人都放下来,找矿员沿着一条三四公里的线朝北走,按规定须跑完这条线上每一个点,并全部做好记录。检查时一条线三个人,一个人拿仪器测,一个人是搞地质的,拿着罗盘,找方向,指定路线,还有一个人是警卫,专门背着一挺轻机枪。我们配的是手枪。当时大家每天出去都挺紧张的,上面特别强调说,笔记本上记录的线路的放射姓情况,是国家秘密,不能丢,丢了就是严重泄密。另外,检测仪器要是碰上特殊情况,比如说敌人的间谍或武装人员,就要把它砸烂。”
“刚开始因为不懂,所以一点一滴都完全照着专家要求的去做,有时不免过于死板。找矿员沿指定路线检查时,碰到高山,再高也得往上攀援,碰到河沟,再深也得下去,从这沟壑里通过再爬上去。所以,看起来三四公里的距离,对于体力的耗费却非常大。有时碰到沟太深了,没有办法,天山里面的深沟比高有四五百米,找矿员便只好在悬崖上平着走,保持原先方向不变,而这个悬崖上的道都是黄羊走的道。沿着线走的时候往下一看,头直犯晕,不敢看,往上面也不敢抬头,只有在山坡中间沿黄羊道冲着那个测点走。光那么战战兢兢走还不行,必须一边走一边测点,看是否有异常。爬了一天回去以后,人人精疲力竭,还得小结汇报,看今天有何情况,有无保密问题,完了才能休息……”
杨朔铭将女儿抱在怀里,可能是杨兰妤太累了,她说着说着,便伏在父亲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女儿睡得香甜的样子,杨朔铭在心里隐隐生出了想要将她调走的冲动。
杨朔铭的目光转向女儿的房间,当他看到在周围的壁柜中,陈列着的各种各样五彩斑斓的矿石标本时,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打消了这个主意。
他小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并且从中得到快乐和收益。而他身为一个从后世来的穿越者,同样也是后世教育体制的牺牲品,他知道,那种被压抑的痛苦的滋味。
女儿现在已经实现了她幼时的理想,他有什么理由去剥夺女儿的快乐呢?
看着睡梦中的女儿,他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中国的未来,是属于千千万万的她这样的年轻人的。
想到那些目前还在战场上浴血拼杀的年轻人,他的心又变得坚定起来。
因为自己不遗余力的加快中国核武器的研发进度,目的就是要让这些年轻人以最少的流血代价,达到让他们生活得更好的目的。
世界的未来是你们的。杨朔铭在心里想着。
此时,在地球的另一端,另一群和杨兰妤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正踏上前所未有的征途。
这是一个晴朗的傍晚,“野鹅队”的4名成员登上了飞机。7点钟,指挥员赫尔卡和飞行上尉萨通驾驶着飞机来到了北海上空。4小时之后,飞机来到特勒马克地区预先设定的跳伞地点。此时天气晴好,飞机开始急速下降。明朗的夜空中,野鹅队的成员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家乡面貌:蜿蜒曲折的河流、巍峨的山脉、深邃回旋的山谷、冰雪覆盖的大地……他们可以看到住户里和汽车上发出的灯光,也许其中一些亮灯之处就是他们的亲人或朋友家。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们怎么样了?他们还活着吗?他们会不会被关进了集中营?保尔松、黑尔贝格和豪格兰的心情更是复杂,如果他们当时没有逃出挪威,那么他们现在正被关押在特勒马克附近的苦寒地区哈尔达格维达的集中营里。
哈尔达格?维达地区是一个方圆3500平方公里的寸草不生的地方。每当冬天到来的时候,这个地方就会因为冰雪太厚而对外封闭6个月。哈尔达格到处是乱石和湖泊,虽然偶尔可以在那里发现驯鹿、松鸡、雷鸟和雪狐,但那里的自然环境太恶劣,不适宜任何动、植物生长。只有爱好冒险的人们才会涉足那个地带。
乘飞机飞越哈尔达格地区是个紧张刺激的历程。在如此晴朗的天气下,哈尔达格看起来好像南极地区,又好像加拿大的极北地区,视线所及到处是漫漫冰雪和乱石。当地惟一的人类迹象是沿湖所建的几个小猎屋。从空中俯视,下面成百头驯鹿组成的鹿群在那宽广的冰雪地带看起来不过像几个小点。通常情况下,哈尔达格地区看起来让人望而生畏,但对于“野鹅队”的成员们来说,能返回故乡为祖国的自由而战是兴奋而激动的时刻。
哈尔达格地区是人们选择冒险的地方,但没有多少人能在那里生存。当德国人占领挪威之后,德国巡逻队曾经来这里搜捕,找寻参与抵抗势力的挪威平民和英国伞兵。为了确保能在天黑之前赶回去,他们通常只行进半天,然后立刻掉头返回。对德国人来说,那里是冰冻地狱,但对4名成员野鹅队的来说,那里即将成为他们的新家。
皇家空军的希尔军士打开了机舱地板上的跳伞孔,跳伞的时间到了。4名勇士的心脏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开始剧烈跳动,他们自己的战争即将开始。4个人排队站在跳伞孔前,一切准备就绪,夜晚寒冷的空气进入了机舱,夜里11点20分,希尔军士把装载着给养设备的6个包裹扔下了飞机。紧接着,4名队员一个接一个地跳了下去:首先是保尔松,接着是豪格兰,然后是谢尔施特鲁普和黑尔贝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