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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八)策划和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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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地下工作者们纷纷发言,认领各自的任务。

“我有个看法,不知对不对?”一个梳着短发的显得文静秀美的女大学生鼓起勇气说道,“‘九?二八惨案’后,反抗军阀读才统治的情绪主要在知识分子中间高涨,尤其是高校学生更是拥护我党的政治主张。但是其他阶级的觉悟就明显的……唔,落后,比如工人同志,你去发动他们,他们却对你说要是大家都去罢工,谁来挣钱养活老人孩子呢?”

“我也同意工人是很自私的,他们最关心的事就是涨工薪,闹罢工,他们才不关心什么国家大事,社惠主义……”

“同志们!!”负责人打断他们的话,做了一个严厉的手势,“你们的观点是错误的,工人阶级是革命的领导阶级,是我党的依靠力量,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只是团结对象,需要在革命斗争中进行艰苦的思想改造。这是党的阶级路线,我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糊涂和动摇……”

“我拥护党的阶级路线。”一个戴鸭舌帽的工人代表激烈发言,“……你们如果不放下知识分子的臭架子,你们怎么可能理解劳苦大众的阶级感情?比如那些失业工人,他们就对资产阶级和现在的进步党政斧的本质有着很深刻的认识。还有农村中的贫雇农,他们那么穷,常常起来造军阀和土豪劣绅的反,怎么会是觉悟不高的表现呢?”

“我同意……”

“……”

“……”

“同志们,请你们牢记自己的使命,工农商学兵都要发动起来!”负责人的话低沉有力,“我们要善于利用知识分子对进步党政斧的不满情绪,大造声势,扩大影响,起到宣传和舆论准备的作用。爱国学生中的骨干要保护他们,动员他们到列宁格勒和莫斯科去……要在工人阶级中发展党员,建立秘密党支部,壮大我们的队伍……”

“我们为什么不给工人阶级发枪,把他们武装起来,就象法国巴黎公社那样?”有人提议。

“我们党现在力量还很弱小,不宜过早暴露。”负责人严肃指出左倾思想的危害之后对大家说道,“……我们必须统一思想,统一认识,否则我们就要犯左倾盲动主义的错误……我们对外的口号是:‘打倒军阀政斧’,‘打倒资本家’,‘誓死保卫苏维埃’……”

秘密会议结束,负责人同与会者一一握手,然后消失在门外的茫茫黑夜中。

而此时此刻,就在江面上,一条乌蓬船上,两个人正将一具和顾云海模样差不多的穿着长衫的尸体塞进麻袋,并在里面加了几块大石头,二人瞅了瞅周围,吆喝着“一!二!三!”奋力将麻袋扔进了江里。

第二天,上海江防守备师步兵二连上尉司务长兼代理连长刘兴阳被批准带领五名士兵到上海市区采买军需品。

所谓军需品,无非补充些锅碗盆瓢毛巾牙刷之类用具,外带采买粮食肉类蔬菜,搞几条香烟几瓶绍兴黄酒回去犒劳连队的弟兄们。

在欧战开战前,刘上尉的军衔仅仅是个上士,职务为炊事班长,兵龄五年,有过到青岛抗击曰军的战斗经历。当兵五年,升了一个饿不死的炊事班长,这样的仕途在农民出身的刘兴阳看来还马马虎虎过得去。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在部队开上欧洲前线才短短两个多月,他就官运亨通连连提升,当上了一个受人羡慕的挂三颗星的上尉军官。

其实说穿了并不是刘上尉立下多少惊天动地的战功,也不是炊事班长在战争中表现出多少卓越的军事才能,而是由于他的运气实实在在比别人都好。

第一次世界大战进行到了末期,原来该连官兵几经恶战伤亡惨重,虽然经过多次补充,但最初的老兵所剩不多,刘兴阳在敌人的飞机轰炸和枪林弹雨中居然安然无恙地存活下来,这个事实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因此战争结束该连从前线撤下来回到国内休整时,炊事班长被任命做了代理连长。刘兴阳的连队后来参加了收复旅顺口的大战,但他们是作为后备部队上去的,因而没有打什么象样的仗,而同曰本的战争在出人意料的很快结束后,刘兴阳又得到了一枚纪念勋章。

战争带给人的唯一好处就是提升快同时淘汰也快,否则刘上尉一生最大的荣耀很可能就是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炊事班长。

挂着上尉肩章的代理连长意气风发地走出营房,走上绿荫如盖的宽敞的上海大街,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尽管代理连长距离威风八面的将军还差得很远,可是经过了数次胜利的对外战争,中[***]人的地位在老百姓的心目中空前的高,因而不管是否曾经参加过战斗,中[***]人走在马路中间的时候,总是习惯把地皮踩得咚咚直响的。

一辆老式有轨电车哐当哐当地开了过来。

代理连长很神气很威严地叉开双腿拦在马路中央,要是换了以前,一个小小的连长决没有胆量在上海大街上随便拦车的,否则不用宪兵队,外国巡捕都随时可以逮捕他们。但是现在不同了,租界已经在中国消失了,而且国家也已经出台了规定,军人乘车一律免费,他挥挥手,电车果然停下来,让军人们上了车。司机是个面色平和的中年男人,他用上海土话嘟哝了一句,算是和军人们打过了招呼。

车上的乘客并不多,大都是上下班的工人职员,男女都有。他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军人们的到来,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一样。

“……请问长官,你们是参加过收复旅大港的战役的吗?”一个象是很有学问的戴眼镜的白发老者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刘兴阳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也有一枚这样的勋章,不过,是我的儿子的。”老人轻声说着,满是皱纹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泪花,“他就是牺牲在那次战役中的。”

“老人家,失敬失敬。”刘上尉猛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向老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老人感激地和他握了握手。

“那一仗打得狠,足足打了个把月,弟兄们个个都死了好几回的!”刘兴阳虽然没有正式参加那场大战,但在旅顺口外围也是同曰本兵数次交手的,旅顺口攻防战的残酷激烈他是深有体会的,因而说出出生入死的话也并不是夸大其词。

刘兴阳的话赢得了车内男女们崇敬的目光,一名青年工人兴奋地打听那场战役的细节,刘兴阳的一个部下绘声绘色的给他讲起了他们参加的战斗,虽然里面多少有些夸大的成份,但故事总体上还是真实的,车里的人们听得津津有味,直到电车到站。

在到了目的地后,刘上尉和部下们下了电车,电车哐当哐当的开走了,他们随后来到了原来属于租界地域附近的外滩繁华街道。

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国出了死力,因而战后的“巴黎和会”决议取消对华一切不平等条约,上海的各国租界因而全都取消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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