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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辛见到牌坊,知道已到乌塞地界。又行了片刻,只见路边开始出现零星的房屋。这房屋都是用石块和木头混搭而成,简陋而古朴。墙上都挂着些风干的肉。门前木头做成的架子上,有人在打理兽皮。
看惯了岩城的浮华,张辛到觉得这眼前的景色很是亲切。莫约半个时辰后,房屋越来越多,开始陆续出现小型集市。张辛停下,叫下车上三位姑娘,打算在这里歇歇脚。
刚一下车,三位姑娘引得众人侧目,张辛一看,立即明白。原来这乌塞当地人的穿着,大多已兽皮为主,男的大多用兽皮斜着半身而裹,女人都穿个兽皮裹胸,下身着齐腿根的兽皮短裤。还有,无论男女老幼,都拿着刀叉在街上行走,看来当地民风古朴而彪悍。难怪突然来了这么几个衣着华丽光鲜的女子,虽然不至于惊讶,但也显得张辛他们格格不入。
还是雨露大方,对着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牵起小小和唐姿的,往集市走去。张辛只得连忙跟上。
走了一阵,张辛发现有些类似水袋、皮刀鞘、马鞍之类的实用皮具,更是看见一个摊位上,拜访一把十分精致牛角梳。于是拿在手里把玩,想着要送给唐姿,又怕太过寒颤。
雨露看在眼里,走来在张辛耳边又是一吹,悄悄说:“公子,一把不够哟,雨露也要……”笑盈盈的走开了。
张辛措不及防,又打了个冷战。红着脸问到:“店家,这梳子怎么卖?”
“*&……%¥#@”店家回答。
“啊?”张辛听不懂。
这时小小抱着小兽走过来,傻笑着说:“他说卖一张五等兽皮。哥哥笨哟…….”
张辛问到:“小小妹子,你怎么懂的?”
“师傅教的呢……..”
“好了,问也问不出个所以,小小妹子你帮我和这位大叔说一说,这一把梳子要多少金币?”
小小奔奔跳跳走去,叽叽咕咕说了几句,然后对张辛说:“这位怪叔叔说集市是当地人之间交易,都是用兽皮交换的。他们不出乌塞,所以金币没用。”
“本想在此做个补给,这如何使是好……”张辛挠头。
这时唐姿和雨露逛了一圈回来,见张辛呆站在一座摊前,上前问到:“辛哥哥在做什么呢?”
“想买些东西,可是这里不收金币………”
“也……买几把牛梳还如此小气,雨露今天可算是认识你了………”雨露佯装生气。
“这……雨露姑娘为何总是挖苦我啊……”
“梳子?”唐姿不解。
“是呀,你辛哥哥要买个梳子送给你呢……”雨露接话。
“我见着梳子甚是喜欢,想买来送你……”张辛傻笑着。
“姿儿……只要跟着……哥哥便好,这东西……还是不……要了吧……”唐姿脸红低头,细若蚊吟的说到。
“小小也要……”
“雨露也想要呢……”
张辛无奈,向她们说明缘由。唐姿想了想,在包裹了一阵,找出、出当年在天堑峡中为张辛制作的那件兽皮衣服,递给他,说:“这个也许有用,辛哥哥拿去吧,换来送给小小妹妹和雨露姑娘,姿儿就不要了……”
张辛拿着这粗糙的兽皮衣服,回忆起在天堑峡的点滴往事,忽得又想起程雪,一阵出神。
小小大大咧咧的过去,指着张辛手中的兽皮,和摊主叽叽咕咕了说了几句。那摊主大叔打量了下张辛手中的兽皮,皱了皱眉头,摇头对小小说了几句。
小小跑来,没心没肺的对张辛说到:“大叔叔说你这个不值,换半把梳子都勉强。”惹得唐姿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
张辛想了想,拿出一大把金币,又捧着兽皮衣服,对小小说:“你去和摊主说,这些一起,就换一把梳子,可否?”
小小走去,自来熟的拉起摊主大叔的手,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一阵解释。摊主最后哈哈大笑,这笔交易算是成了。
张辛拿起牛角梳子,一言不发的递给唐姿。唐姿宝贝似的握在手中,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甜蜜。
张辛对小小说:“小小,你去问问大叔知不知道一个叫穷三的人。”
小小憋着嘴,嘟嚷着说:“小小以为那梳子是大哥哥要送给我的……”说着说着好似要哭。
张辛一阵安慰,说是以后一定会送给她更漂亮的。小小这才高兴,转头继续向摊主询问。
那摊主一听小小提起穷三,对着小小叽叽咕咕说得唾沫横飞,甚是激动。最后把张辛的兽皮衣服也还给他了。
小小说到:“大叔说,既然是穷三的朋友,就是他们的朋友,这一把小梳子送你了。乌塞往前直走,二里路外可见一座巨大的寨子便是。”
张辛连忙道谢,接过兽皮衣服。心中纳闷:“这穷三到底什么人物?”
几人上了马车,往前走,行至二里外,真就见到了一座巨大的寨子。只见这寨子中间位置,有无数高耸的巨大木质寨楼群,这寨楼群四周方圆数里,是无数适才路边所见模样房屋,相互连接而成。寨楼被房屋环绕,相得益彰,简单而略显威严。
来到乌塞大门前,马车被人拦下,张辛思考再三,叫小小上前通报:说是穷三日的朋友,以前掰手腕胜过她的那位,今日到访。
卫兵一听小小说掰手腕胜过穷三日的,怀疑的看了看张辛,进去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