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想好了,若如此做,郡主你得隐姓埋名一眸子了。”萧月生笑了笑。
丹阳郡主黛眉蹙起来,沉吟不语。若不想引得两国交战,自己只能隐姓埋名,否则,西夏人一定会借故生事
丹阳郡主跺着脚,仿佛在踩西夏人一样,恨恨骂道:小小的西夏国。也忒可恶了!”
萧月生摇摇头,落后便要挨打。这是自古皆然的道理,国与国之间,远比人与人之间更残酷,弱肉强食,莫过于此。
“郡主,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关键还是在官家身上”无论如何,便是冲着那几坛美酒,萧某也不会袖手旁观!”萧月生慨然道。
丹阳郡主定定看他,清亮目光在他脸上转几眼,轻声道:“嗯,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萧月生摆手笑了笑:“郡主言重了,这不是什么难事,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嗯,那我走了。”丹阳郡主轻轻点头,扭身离开了大厅。
临出门之际,端庄美妇转头瞧他一眼,目光复杂,摇头幽幽叹息一声,跟着出去了。
傍晚时分,萧月生带着春娘,径自出了京师,来到少阳剑派的驻地。来到失门外。
夕阳刚刚落下,天地间雾蔼弥漫。周围一切变得朦胧,黯淡,格外生出一番静气来。
萧月生一身青衫,磊磊落落,脚下飘飘,仿佛踩着清风而行,飘逸俗,马上随风升上天空一般。
春娘一身湖绿罗衫,剪裁合体。窈窕曼妙身形凸显无遗,配以温柔如水的容貌,透出无限诱惑来。
萧月生看得也觉眼势,一颗心蠢蠢欲动,如今的他,金丹已结,不以童身,不碍修行,若是得法,反而有益。
在树林掩映中,这处山庄极不易寻找,若非萧月生元神强大,观照四周,很难想现这里。
若是那样,因此而耽搁了时辰,主人一问,缘由竟是寻不到地方,可是贻笑于人了。
两人来到山庄前,春娘自怀里抽出请帖,轻飘飘一弹,飞向一个持剑的英俊青年。
这青年约有二十余岁,鼻子挺直,山根丰隆,双眼清朗,透出一股正气,伸手接过请帖,诧异看了一眼春娘。
他本以为请帖上会蕴着内力,算是一个下马威,彰显一下威势的。没想到请帖上空空荡荡,浑不着力。
英俊青年翻请帖一看,忙合起。抱拳道:“原来是萧公子,掌门等候多时了,请!”
说罢,在前引路,进了大门。往里行去。
此时,演武场上热闹非凡,近百人正在操练武功,或是切磋,或是单独演练,各行其是,虽然声音嘈杂,却不干扰。
他们从人群中穿过,练功的人们对几人视而不见,依旧用心练功,但萧月生三人走过,他们会不由自主的盯着春娘的背影。
春娘身形曼妙,仅是看背影。就让人想入非非,心浮气躁了,他们很少看到如此美人儿。
大厅之中,一个老者坐在正中,手抚银髯,身形高大,正是少阳派的掌门何简竹。
他对面坐着两人,一老一少,老者脸色赤红,双眼朦胧着,目光迷离。极像是喝醉了酒,乃少阳派的长老温海天。
那青年则是何简竹的关门弟子范昆仑。
三人听到了弟子的禀报,知道萧月生马上进来,大厅里不自觉的露出几分紧张气息。
“萧公子,请!”一道清朗声音声中,萧月生迈步进得大厅,双眼微微一扫,落在何简竹身上。
“萧公子大驾光临,蓬耸生辉,哈哈”何简竹哈哈大笑,起身抱拳,甚是客气。
萧月生抱拳回礼,看到了范昆仑,微微一笑:“范少侠,又碰上了,别来无恙?”
“有劳挂怀。”范昆仑淡淡的,神情高傲,似乎不把萧月生放在眼里,转头望向春娘。
春娘心中暗恼,却没有作。装作没听到,转头过去,没有看范昆仑。
比:又晚啦,今天实在对不住,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写四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