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不如光棍一点儿,干脆打消此念,还是另辟他途,依自己先前领悟,开辟诸**,创出锻炼经络之法。
想到此,他顿时雄心万丈,仰天大笑,脚下奔驰如御风而行,急往云南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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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凌波微步,便是锻炼经络之法,他一路疾行,经络一直热涨,直至跑至云南时,经络已然增强不少。
他元神强大,观察精微,细心探测经络,觉这一个来回,经络竟是增强了两倍,远非原来可比。
他哈哈一笑用这奔行之法增强经络,却也并非一无是处,也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慢。
而且忽然灵光闪现,奔行之时处经脉内力流动,他已然记清时时候,纵使不奔行只要驱使这几处经脉的内力,便如奔行一般可达到增强经络之效。
自己元神强大可以一心多用,分出一份心神来,不停的催动这几处经脉内的真气,时时刻刻的增强经络效果定然极巨。
他恨不得仰天大笑,纵使没有易筋经,却也挡不住自己前进之路,他握了握拳,神情傲然自信大增。
想到便做,他直接找了一片树林盘膝坐到一棵树叉上,心神入内始研制这套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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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转动聚精会神时,时间过得格外快当他自树叉落下来时打量一下天色,已然是清晨时分。
他看看湿了的衣衫道是被露水打湿的,这一沉思,竟是一天过去了,委实奇快。
转头一打量四周,却是空空无人,颇是荒凉,也不知此处到底是哪里,距离云南多远。
他打开包袱,拿出一些干粮吃了,然后继续上路,先是慢行,脚下缓缓,是怕影响血气运行,有碍消化。
待过了一刻钟,学得胃已经消化完毕,不必供血,他方开始施展凌波微步,疾行奔腾。
他所创的心法,名曰神行诀,并非仅增强经络,还有提升度之效,腿部几条经络的内力极运行,既能强化经络,又能提升轻功之,一举两得。
此时,他运行神行诀,比起施展凌波微步的度又增一倍,人们只能见到一道影子闪过,瞬间即已消失不见。
他此时之,比那黑衣姑娘的骏马更快几分,度太快,几乎肉眼看不清眼前景物,若非萧月生的元神强大,思维远逾常人,早就反应不及。
一边疾行,他偶尔放声大笑,心中愉悦。
这一次少林之行,虽然没有看到易筋经,颇是遗憾,却也松了口气,若真的看了易筋经,武功大增,反而心有挂碍,欠了少林的人情,人情债最重,心里不自在,于修道有碍。
而如今,却是不必如此,既有了增强经络之法,又不欠少林的债,实是美满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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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傍晚,暮色初漫,他路过一处小镇,停了下来,想住上一晚,明天继续赶路。
如今有神行诀,赶路反而成了一件美妙之事,他极喜欢,反而不再心急赶路,一日神行,足抵得上骑马三日。
这座小镇气候宜人,不冷不热,又在云南通往外面的大道旁,故甚是繁华,有了几处酒楼。
萧月生寻了最大的一间,上了二楼,找了间靠近窗户的位子坐下来,要了一坛最好的酒,一边欣赏着夜色,一边慢慢品尝美酒。
这里的酒虽然不如现代,但胜在醇厚绵绵,口感极佳,非是现代的美酒可及,萧月生喝着极好。
原本在现代社,他不是嗜酒之人,因为应酬,喝了大量的酒,对酒反而有莫名反感。
但到了这个世界,开始时,便是借酒浇愁,想找一找似真似幻的感觉,喝了一阵子,却是喜欢上了。
喝了两碗下,血气开始浮动,他便停下来,不再急着喝,而是放下一会儿,待血气不再浮动,再开始喝。
他探察精妙,深深明白,若是血气动,便是于身体有害能再喝下去。
忽然,他耳朵一竖,听了无量剑三个字。
转身一瞧却是一张桌子两人,一个年老无须,颌下光洁貌清;,有几分仙风道骨,另一人则是个中年男子是儒雅,像是个读书人,二人都不像是武林中人。
萧月生起身,提着一坛酒坐到二人桌,抱拳一笑,道:“在下姓萧,听两位前辈说到无量剑,是不是?”
两人抬头打量萧月生一眼,他气质温煦人如沐春风,着实不像坏人而令人大生好感。
那老抱拳一礼,点头道:“正是侠莫不是与无量剑派有什么渊源吗?”
萧月生点点头:“不错,在下乃无量剑弟子。”
“你是无量剑弟子?!”老惊问那中年男子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是怜悯之色。
萧月生眉头一皱,觉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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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萧少侠节哀罢。”老摇头叹息一声,目光躲闪,不想与萧月生相触。
萧月生眉头紧皱,沉吟片刻,仍想不出来,司空玄已经被自己解诀掉了,况且还中了小貂的毒,即使解开了毒,也要元气大伤,动不了手,自然不会再纠缠。
他沉吟片刻,抬头道:“前辈何不直言相告?……在下感激不尽!”
“唉……”老摇头叹息一声,看了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抱拳,叹道:“萧少侠,还是我来说罢!”
萧月生打量他一眼,斯文有理,忙道:“快快请先生说罢,在下洗耳恭听!”
中年男子看了看他脸色,叹道:“不是什么好消息,萧少侠有所准备才是!”
萧月生点头:“是,我已有预感,先生但说无妨!”
“好罢!”中年男子叹息一声,苦笑道:“据我听闻,好像无量派已经被……被灭了派。”
“什么?灭了……派?!”萧月生一惊,随即笑了起来,摇摇头,不以为然的笑道:“不可能,剑湖宫内有机关,怎么可能被人灭了一派?!”
“好像是被神农帮灭的。”中年男子说完这一句,便不再多说一句话,看着萧月生。
萧月生怔怔而言,眉头皱起,看了二人一眼,他们不像是说谎。
只是此事委实有些荒谬,很难令他相信,看左子穆自信满满的模样,宫内的机关应该很是厉害,神农帮根本侵不进来,纵使进来了,也无法施展拳脚,怕是很快被捉住。
他想了一会儿,百思不得其解,却是相信了,他心神敏锐,真话假话能够清晰分辨。
想到此,便再也坐不住了,扔下一小块儿银子,扬声叫道:“小二,结帐!”
说罢,转身冲着老与中年男子一抱拳,笑了笑,转身便走,毫不拖泥带水。
出了小镇,他不顾夜色已深,施展起了神行诀,宛如一阵风刮过,奇快无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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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他赶到了剑湖宫,乍一登上小山,便觉得不妙,但见周围处处残枝断叶,场面狼藉不甘,四处还散有一块一块儿的殷红,显然是被血所染。
站在这里,他能清晰的感应出,这一战是如何的惨烈,定是死了很多的人,仿佛周围飘荡着幽魂。
此时的他,已然隐隐清楚,那二人说得不错,剑湖宫真的好像已经换了主人,不复是无量剑之地。
“喂,小子,你是什么人?!”此时,自门内走出两个青年男子,身形壮实,腰间佩着剑,大咧咧的问萧月生。
萧月生皱了皱眉:“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不是无量剑派吗?”
“嘿嘿,你找无量剑派的人?”一个青年嘿嘿笑问,与同伴对望一笑,手按上长剑:“你找他们做什么?”
“你们是神农帮的?”萧月生淡淡问。
“哟,小子知道得不少嘛!”那青年嘿嘿笑着,点点头:“不错,咱们正是神农帮的!”
说着话,里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似是一群人赶过来。
萧月生眉头一皱,知道这两个人定是了讯号,暗中通知,所以说话拖延时间。
ps:一直苦思,自省自己的构思,有些怀疑,简直都不会写了,很吃力才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