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吉摇头晃脑,满脸不解:“我看着怎么不像呀,这也太怪了吧
李凤鸣瞥他一眼,淡淡道:“张师伯的信,昨天已经到了,信上说,萧师叔会代他过来,……你没回来,自是不知。”
“不会罢,他真的是咱们师叔呀?!”赵元吉大吃一惊。
李凤鸣看也不看,目视前方,步履依旧。
另一个健硕男子开口,笑着道:“小猴子,咱们也觉得怪,可张师伯信上说得明白,咱们也没办法,……萧师叔可是来争掌门之位地!”
“他——?!”赵元吉瞪大眼睛,摇头道:“萧师叔他才多大,没有我大罢?”
“你遇事不稳,总一惊一乍!”李凤鸣不悦的斜他一眼,哼道:“张师伯既让他来,自然有几分把握!”
“唉……,是呀,张师伯可是个厉害人物!”赵元吉恍然点头,露出敬佩神色。
当初的紫阳三剑,张夷明硕果仅存,在紫阳派中,威望极高,危难之际,他威望更增,成了紫阳剑派弟子们地希望所在。
李凤鸣瞥他一眼,摇摇头,脚下不停,心中思潮起伏。
这一次,紫阳派中弟子们,都以为离派十年地书生剑,会临危授命,坐上掌门之位。
却不曾想,他并未来,反而派了一个陌生的弟子,说是他的师弟,是代师父收地徒弟。
这一招,令原本大势所趋地掌门之位顿生波澜。
他暗自叹息一声,心中焦灼,危难关头,派内眼见着便要生出内乱来,张师伯啊张师伯,你怎么就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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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来到楼宇前,两个壮年男子站在两边,怀抱长剑,一动不动,如两尊雕像,唯有四目寒光四射,宛如剑光。
他们停在楼前,李凤鸣扬声道:“启禀四位长老,凤鸣求见。”
“都进来罢!”自楼里传来一声低沉声音,冷冰冰地,毫无感情,传入耳中,嗡嗡作响。
四人应了一声,迈步进入大厅。
大厅宽阔,四间屋子大小,当中一幅卷轴,画着一中年男子,持剑而立,一动不动。
他丹凤眼,悬胆鼻,眉如剑锋,冷峻逼人,双眼似闪着灼灼冷光,令人心悸。
画轴下面,正中一张太师椅,此时空着,没有人坐,太师椅下面,两排椅子,坐着四人,左两个,右两个。
李凤鸣四人进去,当即跪倒在地,口中叫道:“见过唐长老,李长老,陈长老,范长老!”
右坐着的老摆摆手:“都起来说话罢!”
“谢唐长老!”四人起身,恭敬站着,一动不动。
唐长老脸庞方正,如一块儿冠玉,凤眼修眉,颇是俊逸,想必年轻时也是翩翩美男子。
他阴沉着脸,目光冷森,仿佛没有人类地感情,淡淡地在赵元吉与宋山岳身上扫视。
两人身子微颤,脸色苍白如纸,如雄狮前的小兔,不敢动弹,便是喘气也敢。
“你们好大的胆子!”唐长老冷笑一声。
两人颤一下,忙跪倒,低声道:“长老恕罪,长老恕罪!”
唐长老一挥手:“下去,抄门规百遍,早饭后递上来!”
“是……”两人长吁一口气,才想起来喘气,大口喘息,胸口憋得厉害。
两人灰溜溜的下去,心下暗自庆幸,这可是最轻的处罚了,真是老天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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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你这个铁剑长老,太过厉害了,看把他们吓的,可怜巴巴地!”一个老抚髯笑道,正坐在唐长老对面。
他面色白晢,双目明亮,颌下三络清须,容貌清癯,年轻之时,必然俊朗过人。
他笑得一团和气,令人如沐春风。
“老三,掌律之事,你少管!”唐长老皱了皱眉,不客气的道。
“好好,我不说便是。”老摇头笑道。
另一个老哼道:“我说二师兄,三师兄所说不错,你管得确实太严了点儿!”
“好了好了,还是问正事罢!”最后一个老,坐在唐长老身边,挥挥手,不耐烦的道。
他转头望着李凤鸣:“凤鸣,你说说,你这位萧师叔,看起来如何?”
李凤鸣迟一下,低下头:“陈长老,小子不敢妄议长辈。”
陈长老转向唐长老,笑了笑:“二师兄,你就恕凤鸣无罪罢!”
唐长老阴沉着脸,垂下眼,转过头去,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