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丈夫一眼,不再多说,也替他高兴,既是观澜道长赠的秘法,威力自然不凡。
徐铮兴奋的道:“我学了这套心法,施展起武功来,能一下猛增两倍!”
徐君讶然:“还有这等好事?!”
点点头,兴冲冲道:“只能保持一个时辰,过后大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这么吓人?”徐婉君担心的问。
徐铮摆摆手,不以为然:“这点儿代价,算不得什么!”
广东佛山镇
佛山、朱仙、景德、汉口,并称四大镇,自古以来,便是出了名地繁华之地。
佛山镇有一座酒楼,名曰英雄楼,开在路南,是镇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正午之际,酒楼里喧闹异常,几乎人满,座中诸人,多是富商大贾,说话大着嗓门,气势雄壮。
忽然间,酒楼里蓦然一静,人们的目光呆呆望着楼梯口。
那里站着两人,静静站着,却吸引了众人地目光。
先头一人是个青年道士,一身青色道袍,头简单的一束,容貌平常,却有一股淡淡飘逸气度。
但比之后面之人,他却黯然无光。
他身后是一个妙龄女冠,一身月白色的道袍,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给人感觉,她便是一位玉洁冰清地仙女,不染尘俗。
她秀披肩,自然柔顺,宛如黑缎搭在肩头,一双明眸深邃明亮,宛如两颗黑钻熠熠闪光。
人们的目光都被这女道士吸引,她的脸庞,仿佛一块白玉,散着柔和的莹光,周身上下仿佛笼罩在清辉中。
人们看她一眼,想看第二眼,越看越觉美丽,仙女一般,越想再看,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她盈盈站在那里,明眸一转,顾盼生姿,整个酒楼地人们都觉自己的心随之一荡。
“师父,那里罢。”她轻轻一指窗口前的一张空桌。
人们顺势望向她地手指,纤纤细细,细腻莹白,似是一方羊脂白玉雕成的。
真是巧夺天工,世间难有!人们心中赞叹,如此美人儿,实乃造化之奇。
“嗯,也好。”青年男道士点点头,二人从容移步,来到窗口的桌边坐下。
“观澜道长?”忽然响起爽朗地叫声,一个人站起来,大步流星,来到二人跟前。
青年道士抬头望这个布衣青年一眼,眉峰略蹙,恍然道:“是胡斐小兄弟?”
“正是小子!”布衣青年点头,爽朗大笑道:“哈哈,道长法眼,竟能认出我来!”
男道士自然便是萧月生,女道士是马春花。
二人本是去瓦轮寺,护送马行空他们回飞马镖局时,镖局却出了事情,在佛山这里,飞马镖局丢了一趟镖。
这一笔镖银数目庞大,需徐铮亲自出马,马春花不放心师兄,央求师父暗中跟着。
上瓦轮寺,萧月生不急,也便答应下来。
“小兄弟,过来一起坐罢。”萧月生指了指桌子对面座位。
胡斐也不客气,径直坐下来,笑道:“道长,实不相瞒,我如今囊中空空,本想白吃一顿,正好遇到道长跟马姐姐!”
萧月生笑了笑,打量他一眼。
此时的胡斐,不再是从前地枯黄瘦弱,已经长开,眉宇间英姿勃,眼神精芒闪动,显然内力不俗。
“小胡斐也长大啦!”马春花抿嘴一笑。
胡斐咧嘴笑道:“马姐姐是越长越漂亮啦!”
“小家伙,油嘴滑舌!”马春花白他一眼,虚虚一拍他肩膀,顺势瞟了一眼师父。
此时,酒楼中仍一片安静,人们怔怔望着,看胡斐与马春花谈笑自若,语气亲热,羡慕与嫉妒夹杂,望向胡斐地目光灼热烫人。
马春花于胡斐有成全之恩,当初她从阎基手上夺来胡家刀谱前三页,赠于胡斐,若是不然,胡斐如今还无法练成刀谱。
三人正说着话,聊一聊别后这几年,忽听外面有人尖声叫道:“凤老爷,你长命百岁,富贵双全啊,我老婆子给你磕头,叫老天爷生眼睛保佑你啊!”
砰砰几声过后,略显癫狂地声音再响:“凤老爷,你日进一斗金,夜进一斗银,大富大贵,百子千孙啊!”
萧月生眉头一皱,他元神强大,周围一切,皆清晰在脑海中呈现,已经看到外面酒楼的情形,是有一个披头散地女人,周身全是血,疯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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