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没有停留,一眼没有回看。
(⊙_⊙)
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白老爷子呆了,看着女孩消失的方向,足足呆了十分钟,他才反应过来。
摸着自己的鼻子,失神地自语,“我残忍?我自私?我这还不是为了圣浩的将来好!这个小屁蛋丫头,嘴巴还真会说话。”拿起两百万的支票,白老爷子不敢置信地反复看了几眼,叽咕着,“不过她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竟然没有收下这么大一个数额的支票……这女人不简单,她一定是算计清楚了,抓住圣浩,她可以得到无数个两百万……可是,她最后说答应了我的要求,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白老爷子又突然笑了起来,“呵呵,和这个丫头说话,虽然会被气得翘胡子,不过,和她讲话还是很有趣的。”
最起码,和这样的女孩子讲话,不那么无聊。
温凉从咖啡厅里走出来,漫步目的地乱走着,垂着脑袋,无视周围的人和物。
斗志昂扬地从浩大叔的爷爷跟前走出来,心情才骤然落到最低谷。
很痛,有一股说不清楚的酸痛袭击着她,让她老想掉眼泪。
我为什么这样伤心?
为什么眼角湿湿的?
我又没有失去什么东西,喝咖啡的钱反正不是我拿的,可是为什么我此刻的心情,那么悲伤,那么揪扯痛楚?
让色大叔讨厌自己,又有什么呢?
自己本来和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彼此讨厌也没有什么损失啊,反正一直嚷嚷着他坏,他色,他霸道,他欺负人。不见他,从今往后让他厌烦了自己,两个人成为陌路,永远不想见,自己不是应该大声笑出来吗?
为什么……想哭?
这个让她又恨又气又怕又怯的坏大叔、色大叔、臭大叔啊……
廖涉开车经过这里时,看到路边石凳上蜷缩着娇小的温凉,她低垂着脑袋,一副天塌下来的凄凉样子,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身上,无限惹人怜爱。
嘎吱!
想也没想,廖涉马上踩了刹车。
走过去时,看着窄窄的薄薄的肩头一抖一抖的,还听到了她竭力压制的抽气声。
“天哪,发生了什么?亲爱的凉,你这是怎么了?”廖涉心疼地心都碎掉了,一把将女孩揽进自己怀里,抚摸着她那柔滑的头发,低声劝慰,“乖啊,亲爱的,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讲给我听啊。”
咔嚓,咔嚓……远处,有人在暗暗拍摄着照片。
廉成手里的香烟,气得一把丢掉,气息浓烈,眼里冒着一簇簇火。
为什么,看到温凉那个女人和哪个男人亲密,他都会非常气愤?
他不会喜欢上了她吧?
怎么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只应该把这个女人当做治疗自己隐疾的药引子,把她当做报复白圣浩的一个致命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