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靠在悦然肩膀上嘶哑落泪,肝肠寸断。
大概是累了,如歌嘶哑得几不可闻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悦然,我想他了。”如歌微弱的声音哽咽着,嘶哑得让人听着疼痛不堪,低低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见。
然而悦然听见了,悦然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她用手轻拍了一下如歌的后背,苦涩无奈的笑了一下: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难忘!
“嗯,等你好了你自己去找他。”悦然回应着如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悦然对情这个字,也是深深的困顿在其中,无法理解,却又逼不得已被它束缚,因为这些年来,她脑海里一直存着阮墨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挤入狭小的脑储存空间,再也提不起精神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情话。
情,就这样无声无息,自私霸道的缠绕着那颗血肉做的心,叫人生死难忘。
……
夜悄悄的来临,带走白天的色彩,黑得妖娆鬼魅。
薛庭同学已经连续三个月集中精力的致力于自己伟大的研究了,可以说是尽心尽力,尽得差点精尽人亡了,怎么说呢,薛庭这个人一向热衷医学,一旦对于某个药物钟爱到痴迷的程度,那么他就会全方位的陪同,一个问题没解决,他会对着药品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忘记吃饭,忘记睡觉,忘记解决生理需求,这对他来说就像喝奶那样平常。
于是理所当然的,薛庭同学三个月没有回家陪老婆,三个月没有开荤,三个月没有滚床单。
今夜,夜黑风高,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正是滚床单的好时机。
薛庭同学难得有这个雅趣。
今夜他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喜滋滋的关上了私人医院的门。
坐上自己豪华的劳伦斯,“咻”的一下,飞奔回家。
悲催的是,打开门,老婆大人已经钻进被窝甜甜的睡去了。
薛庭同学蹑手蹑脚的脱了衣服鞋子,猴急般的往老婆的被窝里钻,急不可耐的去轻咬自家老婆的耳垂,不碰还好,一碰老婆大人香嫩的肌肤,薛庭的呼吸就把持不住了,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埋首在夏晴颈窝开始啃咬。
薛庭下巴上的胡茬鲜鲜明明的把夏晴颈窝细嫩的皮肤扎得刺痛,夏晴一个反手甩过去,“别碰我!”
夏晴甩过来的手被薛庭很好的接住了,“老婆,几个月没见,几个月没你老公我的滋润,没底气了,老公来给你输点。”说着,薛庭又要去吻她了。
“一边去,谁是你老婆了,那些药材才是你老婆,你去跟它们睡。”夏晴伸出腿,欲一脚把薛庭踹下去,却又被薛庭大掌抓住了细白的腿。
“老婆,你想谋杀亲夫也得先把你老公的元气吸取些在下手,这样胜算率会更大点。”薛庭坏笑着调侃。
夏晴瞥了一眼薛庭胡茬邋遢的脸,还有凌乱不堪的头发,对着薛庭翻了一个带着委屈的白眼,“瞧你,刚从垃圾站里爬出来的,滚下去洗澡去!不洗干净别上我的床!”
“呵呵,不行,老公我等不了了,关灯,咱们捂被窝里赶紧把孩子制造出来……”薛庭急不可耐的扑上去,封住夏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