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画在后面追个不停。
这个话题就成为了她们之间永不过时而且越吵越热的话题。
“婉婉你这丫头找抽是,我不过是去找工作回来晚了点嘛,我才是大姨,我才是大姨!”似画在外面嚎叫。
小轩捂着耳朵,跟如歌一样清澈透亮的眼睛看着如歌,“妈妈,她们好吵哦,要不要我去教训她们?”咳咳,小孩子你教训谁呢,别动不动就跟你爸爸似地。
如歌爱怜的摸摸小轩的头,“她们是好吵,我们去洗澡,不理她们。”
于是理所当然的,如歌拉开了门,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还在跟婉婉抬杠的似画干巴眼,“喂喂,小轩轩你去哪?”
“快说,我是大姨,你是二姨。”婉婉冒出来揪住似画。
“鬼丫头,我才是大姨。”似画拍了拍婉婉的头。
“去去去,人家护士都说我是大姨了。”婉婉似乎要纠结到底。
“那是那护士眼睛不行。”似画回一句。
“......”而婉婉没了声音,看着如歌抱着小轩走进浴室,眼里有落不尽的忧愁。
“喂~”似画推了婉婉一下。
婉婉白了似画一眼,“好啦,好啦,你是大姨。”她刚才是故意绊住似画不让她打扰如歌和小轩的,她看见了如歌红红的眼眶,她知道如歌刚才哭过了。
在她们面前,如歌却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笑。
现在的如歌只想跟小轩两个一起呆呆,婉婉不让似画去打搅他们。
办公室的一幕婉婉也看到了,看到了如歌的努力。而那个男人,孩子爸爸很精明,这一仗,她们必定会打得很辛苦,这一切最辛苦的那一个必定是如歌,让她和小轩好好呆呆。
婉婉搪塞一句似画,走回了大厅,阮墨坐在大厅沙发上,垂着头,用手揉着自己眉眼间的额头,很多苦恼的样子。
她走过去坐下,拿起茶几上果盘里的苹果捏在手里捧着,“阮墨哥哥,你猜我手上有几个苹果?”她调皮的看向阮墨,圆溜溜的眼睛眨眨。
阮墨回神,看了看婉婉丫头的手,他有些漫不经心的答道,“不就一个嘛,你以为我是小轩啊。”小孩子啊。
婉婉笑嘻嘻的,“不好意思阮墨哥哥,你答错了。”
阮墨看了她一眼,“怎么答错了?”
婉婉坐直身子,把苹果瘫在手掌里,一本正经道,“你看到的是一个苹果没错,那是你看到的一个苹果家园,它们是一个整体,如果我用刀把它切开。”婉婉边说着,边拿起刀做着示范,把苹果切成了5份,“你看,就像这样,它就不止是一个苹果啦。”婉婉笑咪咪的把苹果瓣瘫在阮墨面前。
阮墨无奈的摇摇头,婉婉这丫头又犯傻了,“无论多少瓣,不都来自一个苹果嘛,说来说去,都是一个苹果。”
“bingo,你答对了。”婉婉兴奋,终于把阮墨哥哥绕进去了一回,不容易啊,“你说得没错,苹果无论分成多少瓣,它都来自一个苹果,一个家,无论被谁吃了,吃到谁的肚子里,它的本源还是那个苹果,本质是不会改变的。”就像如歌姐姐和小轩,无论将来他们被谁吃了,大家都不会忘记,他们和墨哥哥,婉婉还有似画永远是一家人,这点就算天荒地老都不会改变。
阮墨看向别有用心的婉婉,他淡淡的笑笑,他何尝不知道婉婉在说什么,但是婉婉丫头不明白,他对如歌的那份感情,那种超越亲人,超越朋友的感情,婉婉不会明白。
看着如歌投入别人的怀抱,他有多痛苦,而他却不得不放任着如歌,甚至帮着如歌这么做,这种痛中加痛的感觉,没人能理解。
换句话说,有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挚爱的女人亲自送到他恨的男人床上!这种抽骨的疼痛即使咬牙也叫人难以抑制痛的吼叫。
阮墨笑着摸了摸婉婉的头,“小丫头,就你鬼点子多!”说完他便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婉婉圆溜溜的眼睛里倒影着阮墨的背影,她撅撅嘴巴,嘀咕着,“墨哥哥说话怎么跟如歌姐姐一个样啊,都说我鬼点子多,我哪有啊,我只不过是为了你们好嘛。”她的嘴巴撅到了万丈高,我何尝不知道你喜欢如歌姐姐,可是你就不知道我喜欢你吗?真是的,婉婉把手中的苹果瓣仍在茶几上。
“嗯~好乖~苹果都替我削好了,谢谢啊。”似画走过来,拿一块塞进嘴里吃起来。
婉婉没好意的瞥瞥她,“怎么样,工作找到了没,离你打进雪羽集团内部的任务还有几步?可别告诉我,你今天面试放别人鸽子!”婉婉真替如歌姐姐着急。
似画吞下苹果,“别着急,听我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