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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们再紧紧吧……我也不想过一更的日子,本以为回大庆后便能正常了,但领导家人,也即在下的家人,又有恙在身,从昨儿便开始忙碌,今天在阳光下来回跑着,幸亏东北的夏日气温是那样的怡人……可是依然觉得浑身酸痛了。
亲爱的老T编哥前几天很沉痛地问我,是不是在存稿啊,又提醒我快要封推了……我无言只有两行泪,封推是推倒中最美好的那一种,可真没有联邦时间存稿。向大家保证,三天之内,我必会奋发向上,呃,好像三天后就封推了,但这事儿和封推真没关系,我苦啊。
算是道歉了哈……这段字不算字数的,我数了的。鞠躬下台。)
……
……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那名军官震惊于面前这个青年手掌中所传来的力量,但依然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身后还有一人跟着他一起扑了上去!
风声随着动作而轻荡于空间之中,有虎狼搏兔于前,茶舍内不多的茶客们顿时变了颜色,心想那个小子大概要吃大亏。
如今的许乐,那次昏迷之后,已经成功地消化掉了体内的神秘力量,可以从最细微的程度上进行把握,封余大叔教给他的十个动作,早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本能,每一个被分解出来的小动作,或许没有什么规范,在实战中却显得格外精准和强悍。
还是那句话,论起打架这种事情,整个联邦大概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再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进身顶肩屈肘,啪啪啪几声闷响,许乐双足微分,右手空悬,脚下生根一般站在原地,而那两名来自第三军区内务科的军官,则是闷哼着被震开。
一人胸口被重击,锁骨生痛,一人脚上被狠狠踩了一脚,膝盖微微变形……那种带着一丝酸的痛楚,侵进了他们训练有素,十分抗击打的身躯,竟让他们的肌肉开始颤抖,无法做出任何应对和下一步的动作。
最先动手的那名军官甚至看都没有看清楚许乐究竟是怎样出手的,只知道在那一瞬间,就像有十几个铁锤,从不可思议的方向砸了过来,砸的如此销魂,如此不可抵御,他虽然横臂挡了几拳,却依然被砸的身上酸酸舌上甜甜……
军官抹去了唇角的鲜血,用震惊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许乐,知道对方先前是留了手的,如果对方选择更要害的部位,自己此时只怕已经倒在了地面上,昏迷不再起。
许乐不是一个喜欢打架斗殴争什么风吃什么醋的人,更何况事涉邹郁及她腹中的孩子,没风更没醋,加之这本来就不是打架能够解决的问题,他的出手极有分寸。
他收回拳头,护着邹郁,看着邹侑,说道:“这里是望都,不是第三军区,也不是临海,总要替你父亲考虑一下。”
邹侑直到此时,才第一次真正瞧清楚了许乐的脸,他很轻易地便认出这张平凡的面容属于谁的,虽然他与许乐只见过一面,但那夜邹家兄妹所受的屈辱,以及事后钩子的残废,加上邰之源的那个电话,让他对许乐这个人记忆格外深刻。
在这一刻,邹侑觉得自己派出来找妹妹的那些下属都是些废物,只知道住在公寓里的是个年轻人,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真实身份。
“居然是他!”
邹侑的脸色在这一刻不知变幻了多少种色彩,心里不知转过多少个念头,进行了多少诡异的猜测。更多的还是震惊疑惑,他不明白,邰家太子爷看得的家伙,为什么会跟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孤男寡女相处十几日夜,并且……妹妹还怀孕了!
目光顺着许乐摊开的手臂轻移,邹侑发现许乐的手掌有意无意间,横在邹郁的身前,尤其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前,这位性情阴冷的联邦少校,不得已把自己的思维,向着那些烂俗狗血的言情电视剧方向扭曲……
兄弟,女人,失恋,疯狂,酒精,慰籍,失误,珠胎那个暗结,莫名其妙的第三者。
许乐只是一个下意识里护着邹郁小腹的动作,落在邹侑的眼中,便让他在脑海里编织了一个相当复杂,却又相当恶俗的故事情节,而且他越想,越觉得大概事实的真相便是如此。
问题在于这种所谓的真相太令人震惊,令人不可接受,令他以及他所代表的家庭感到羞辱。所以他的脸越来越黑,黑的似要滴出墨来一般,看着许乐的双眼越来越冷,冷的似要结成冰一般,双唇因愤怒而轻轻颤抖着,脖颈上的青筋时隐时现。
放在以往,因为此时仍然躺在医院的钩子,或者是邰之源那个电话,邹侑都会给予许乐足够的尊重,哪怕是无比令他不悦的事情,因为对方是太子爷的朋友,而且太子爷亲自打电话交待过。然而今天,他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此时的邹侑还没有理智想到,如果许乐真和自己妹妹在一起,对于自己的家庭来说代表着什么,也没有想到,如果太子爷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只是很直接地像个兄长一般愤怒了起来。
脖颈上的青筋一绽,邹侑愤怒地吼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这是第二次相似的命令,只不过第一次时,邹侑没有认出许乐来,把他当成了某位白痴的年轻公子哥,这时候认出了许乐,自然也想到了临海夜店门口,他被砸的那些拳头。他知道许乐是一个近战能力惊人的家伙,能够和钩子打成平手,所以当他发出命令之后,双脚很自然地向后退去,重重地挥了挥手。
军令如山,那两名受了伤的军官一咬牙再次冲上前去,而一直沉默站在邹侑身后的几名便衣军人,也同时冲了过来。许乐微微低头,提起双拳,踮起两只脚的足跟,顺着直冲面门而来的那根拳头,向后仰头十二度角,脚尖一错,像条鱼一样滑了过去,一肘尖狠狠地砸在一人的腹部。
拳风大作,却不像联邦传统遗产表演大会上那些花套架子,那些军人的出手极为刚猛致命,没有一点花架子,直接朝着目标的要害处袭去,一跺足,一顶膝,一反肘,都显得那样杀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