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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亦臣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平静无波，只几秒钟转向一边的手下又看看荣靖深：

“拖出去，打！”

商亦臣的另一层身份是什么，秦歌自然清楚，而荣靖深绝对不是他身后那几个黑衣西装男的对手，秦歌甚至于来不及阻止，荣靖深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已经被人拖了出去。

“商亦臣，你做什么？！”

外间走廊上肉体撞在墙上的闷响，以及拳头砸在人身上的声音全都透过没有完全关上的病房门传进来，无一不调动了秦歌的神经。

她急迫的想要阻止，可商亦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下床的时候幅度过大的动作牵动了胃部还有些隐隐作疼的神经，她步子一阵虚浮，摇摇晃晃半跪在商亦臣脚边，紧张的拽住他的手腕：

“商亦臣，你别这么对他……我和他没什么的，刚刚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

“商亦臣你别这样好么？至少给我点尊严，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商亦臣你说话，你让你那些手下住手，再说了他是你妹夫不是么？这么下去他会死的，天蓝也会伤心的呀……我求你商亦臣……”

“秦歌。”他终于有了反应，往前微倾了身体，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是天蓝会伤心还是你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