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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问题是,桌子太硬,硌的后背直疼。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全是泪……这桌板和暖香满怀果然是天上和地下的差距。
连带着看连禄的目光带出幽怨,“你说你回来做什么?好好地在外面不好吗?害的爷连床被子都没有。”
连禄实在是受不了清那小媳妇似的表情,他总不能说是怕爷在家里把人家秋姑娘母子饿坏了,才急急地赶回来吧?
而且,不回来他还能去哪儿?他跟在爷的身边都跟了十几年了。
最后,连禄实在是被清看的没办法,悄悄地从厢房出去,之后就一直蹲在三哥的窗外。
夜已深,寒风凉,连禄像一尊雕像似的蹲在三哥的窗下。
三哥独自一人坐在屋内清斟浅酌,偶尔还吟上两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
又是酒又是菜滴,小日子好不惬意。
瑾瑜把奶娃哄睡了,起身去打洗脚水,见三哥窗下蹲个大活人,吓的险些叫出来,待看清是连禄直接翻个白眼没理他。
打好洗脚水回房时见他还在那蹲着,洗完脚倒了水,他还是一动不动。
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蹲在那里,也不知他有什么特殊爱好,只是一想到他们主仆两个串通起来瞒着自己,总之,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