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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粮,也没有衣。长庆元年的那个冬,很寒,《零下三十八度》的寒。风刀雪剑严相逼,我却只有一袭单薄的衣。风度是有了,温度却没了。
本应操枪持棒的士卒,忽然之间,变成了饥寒交迫的奴隶。你说,这仗还怎么打?没法打,所以,只好不打。
这可苦了牛元翼!
王廷凑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些龟缩着不肯露头的人,其实,打仗都有两把刷子。不是软乎乎的柿子,可以随便捏。既然他们不来惹我,最好,我也不去招惹他们。以免捉不住狐狸,却沾上一身的骚气。幸好,还有杜叔良。
烧杀掳掠烦了,累了。闲暇无事的时候,就陪杜叔良玩玩游戏,猫捉老鼠的游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终于,杜叔良被玩残了,玩废了。王廷凑没得玩了,百无聊赖之际,他忽然想起了牛元翼,那个让他灰头土脸、铩羽而归的牛元翼。
左思右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打!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牛元翼?对了,把我的好兄弟,朱克融,也叫上。我们两大藩镇,伺候一个小小的深州城,还不是手到擒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牛元翼!
深州,再次被围了个风雨不透、水泄不通。距离上次,王廷凑撤围而去,不多不少,半个月,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