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吧。”

光头点点头，两人没经李良荣的允许，征用了两辆军用摩托车，王晟知道，如果冷瑷找不到他们的时候，会使用她强大的技能去寻找。两人骑着摩托跑到路的尽头，又步行半个多小时，才算找到说话方便的地方。这里距离军营早已越过十公里，冷瑷绝对不会听到。

两人沉默了好久，谁都没有说话，王晟最先按捺不住，砍掉一棵胳膊粗的树枝递给光头，光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拿着。”

“干什么？”

“我对不起你，无论你是否原谅我，我都希望为我的过错付出代价。”

光头冷笑一声：“就用这个？”

“你是我的兄弟，我一生中最好的兄弟，但我却做出了对不起兄弟的事，我对不起你，我向你坦白，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我夺取了我最好的兄弟的女人，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但我，我确实很喜欢她，我怕失去她，我也怕失去我最好的兄弟。也许，像我这样的人不配做兄弟。”

光头冷哼一声：“说完了？”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但我的内心是多么希望我的兄弟能原谅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她，但爱了，我就会承认，我不能对我的兄弟应隐瞒，我必须坦白。”

“继续……”

王晟有些不明白光头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光头没有听懂？还是他在装糊涂？

“我想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很内疚，感情这种事情是说不明白。既然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想，但我还是想请求你的原谅。”

“还有吗？”

光头明显在装傻，王晟喘了几口粗气，大声的喊道：“我爱上了冷瑷，我爱上了你的女人，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光头冷哼一声：“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我是爱上冷瑷了，很爱，你说吧！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光头鄙视地看着王晟：“你个孬种，爱上一个人都不敢说出来，你配做男人吗？你配做我光头兄弟吗？”

“光头，我……”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无论做什么事，敢做敢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看看你，爱上她都不敢说出来，你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我没想……”

光头摆摆手，打断王晟：“你不用和我解释，你想要说什么我都知道。”

王晟大喊道：“不，我要说。事情已经这样，我不想失去我的兄弟。我想请你原谅我。”

光头大笑道：“原谅？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做错了什么事？你是我的兄弟，永远都是，无论多何时，你都是我的兄弟。”

王晟惊愕地看着光头，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光头居然不会怪他。

光头轻轻拍拍王晟的肩膀：“小晟子，她能爱上你，我真心为你高兴，其实配不上她的是我，我是个有家的人，还是个孩子的父亲，她如果真的和我在一起，那是我害了她，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你，对我，对她，都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你也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月老不做美。”

“我抢了你的女人，你不恨我吗？”

“恨，非常地恨，你就不能让我把她忘记之后再告诉我吗？”

王晟苦笑道：“你还是打我一顿吧，那样我也感觉好过一点。”

光头看了看手中的木棍：“你他妈当我傻呢！你有硬气功，这个破棍子能打痛你，我都和你姓。”

“那你说怎么办？只要你能原谅我，怎么样我都接受！”

光头摸着油光铮亮的脑袋说道：“要不，咱俩打一架吧，无论胜负，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王晟不知道光头说的是不是心里话，但他却非常开心，至少他的兄弟暂时不会离开他。

“做为兄弟，我对不起你，我让你三招。”

光头邪恶地笑了笑，大叫着挥起木棍，直奔王晟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