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吉祥面色一阵惨白,晋王也掺和进来,那她现在,岂不是完全不是枫红鸾的对手了,本来还指望身上的香囊,可是现在晋王警惕着她,连门都不让她出去,她能怎么办?
“荷香,这个送给你,你帮我跑一趟红鸾妹妹处,就说我想见她。”
她似乎有些慌不择路的,也顾不得眼前的丫鬟同她一点交情都没有,直接贿赂一般的把香囊送到了丫鬟手中。
其实,无论是谁,只要能帮她带着这个香囊接近枫红鸾,弄死枫红鸾,怎样都无所谓。
荷香却看着香囊神色为难:“小姐,不是奴婢不帮衬,而是王爷把我们整一个府的人都给禁闭了。”
“爹爹呢,爹爹到底去了哪里。”
“去了滁州!”
滁州,紧挨着京城。
何吉祥跳起来,铺天盖地的无助感落了下来:“是他,肯定是他故意支走爹爹的,他是要对我动手了,肯定是,肯定是。”
她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那种被推到悬崖边上,漆黑一片,或许一个不小心就会滚落悬崖的感觉,对于怕死的她来说,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当晋王也掺和进来之后,她和枫红鸾之间的实力差距,就好像是鸡蛋碰石头,她本以为带着香囊接近枫红鸾,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没想到会这般空难重重。
她现在,来要出个房门都成了困难,有人监视着她,没有人肯帮助她,她简直要疯了,她随时会死,晋王随时可能要她的命。
她们肯定是查到了什么,难道,是查到了月香死之前,来过她房间里,不过凌——黑衣人不是帮她处理的干净了吗?
“啊!”她抓狂,披头散发,脸色惨白,手指关节,紧紧的内这那个香囊,以为枫红鸾的性命她是唾手可得。
以枫红鸾的自明天搞,肯定不会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放在眼里。
她猜对了,枫红鸾真的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回来这许多日,警告都没有来警告过她一次。
如今,怕是对她起了防范,更是不会来看她了。
她要怎样,才能让这个香囊接近枫红鸾?
拽着香囊,看了许久,她满脸痛苦之色。
步步为营,原本以为步步为赢,最后的大输家肯定是枫红鸾,没想到,枫红鸾连赢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她,看似走投无路了。
晋王支开了爹爹,禁闭了她,不许她身边任何人靠近枫红鸾,她纵然再怎么想要枫红鸾死,可是没有办法靠近枫红鸾也是枉然。
愤然,懊恼,痛苦的一把推倒了荷香,她大吼:“滚,都给我滚,滚!”
荷香跌跌撞撞的出来,一出门,一脸的气恼。
“发的哪门子脾气,切。”
“怎了?挨骂了?”
一个年长一些的妈妈问道。
荷香气不打一处来,把屋子里的事情和那妈妈嘀咕了一番:“真是倒霉见的,看着温温顺顺一个人,以为是个好主子,易伺候着,真是人不可貌相。脑子也有些不对路,旁人都是拿金银珠宝收买人,拿个破香囊让我去帮她找王妃,我讨打吗?王爷说了,不许我们这院子里的人,出去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