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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金菲菲麻利地收拾着碗筷,牛天苟赶忙去烧水。
水烧好后,牛天苟便叫金菲菲去洗澡。
一会儿,金菲菲洗完从洗手间出来了,就换了一件薄薄的低胸米色内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得让人有点眼晕,披散在肩膀的黄发用一个白色的发箍束在脑后,露出美丽的锁骨。
“呃,”牛天苟望了金菲菲一眼,轻笑道,“我现在好像发现你特别美。”
听得牛天苟这么说,金菲菲转身娇羞地微笑道:“你快去洗洗吧,我上楼去休息了。”
牛天苟听着噌地一下就站起身来,笑着回了句:“我这就去洗。”
……
这一晚,牛天苟睡得舒心而踏实,没有以往的烦躁和不安。
朦胧恍惚梦境中,一会儿,他仿佛看到白云上垂下了一条柔软的天梯,禁不住攀梯而上,懵懵懂懂地在那如洁白轻柔的丝棉的白云上蹦极打滚;一会儿,他似乎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乘船而上,晕晕乎乎地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逍遥遨游;一会儿,他又仿佛置身于辽阔无边的草原,骑在俊马上肆意地驰骋……
接着,他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一座山上,山上鲜花烂漫,花香弥漫,蜂飞蝶舞,是风光旖旎的黄山?景色秀丽的庐山?奇崛险峻的华山?好像都不像啊,这大概是神仙住的“隔云海”的仙山吧?
最后,他似乎望见了两条河流,河水汹涌而来,奔腾着翻滚着撞击到了一起,澎湃着,咆哮着,喷涌着,狂颠着,飞花溅玉,狂暴的洪流一直冲过前面山崖,最后飞流直下,抖出一缕缕白烟,坠入崖下的峡谷深潭……轰然作响……
……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门口菜市场内熙熙攘攘,牛天苟起来,发现金菲菲已不在,再抬头看看墙上的钟,时针已指向8点。
难道金菲菲走了?
牛天苟愣了愣神,然后也就扭身出了房间。
下了楼,没见金菲菲的人影,牛天苟正准备去洗手间漱洗,只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天苟,我先回去了,记住,我们暑假在仙海见。
看着手头的这张纸条,那寥寥的十几个字,牛天苟似乎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惆怅……
他不知道自己对金菲菲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感到她来时自己是那样的欢喜,精神头十足,一扫往日的萎靡,现在她走了,竟有一种莫名的空落落的感觉。
尼玛,这时他才深深体会到,男人有了女人,阴阳调和,才能得到平静与安宁。
他不禁佩服古人造的一个字:安。“安”字上面是一个宝盖头,下面是一个“女”字。
宝盖头代表“家”,“女”字代表女人。
唉,“家”里有“女”人,男人才“安”心“安”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