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对他牛天苟来说太重要了。
经过这样一番权衡后,牛天苟觉得吴铺镇的吴兰兰和江南省湘浏县的唐小萍,她们两人各有优点,旗鼓相当,思忖半天,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
第二天上午课间休息时,牛德华把牛天苟叫到了教室外面,小声问:“昨天晚上……跟那姑娘谈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牛天苟装傻充愣。
“你别跟我装了,昨天晚上你回来时已经过了12点了,你当我不知道?”
牛德华脸上带着坏笑:“是不是跟人家姑娘……那个啥的了?”
“什么那个啥这个啥的,有话直说。”牛天苟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好,那我就直说了。”这小子暧昧地盯着牛天苟,嘻皮笑脸地道,“与那么多姑娘见面,你就没有动过啥歪心思?”
“你……尽瞎扯。”牛天苟心一惊,虽然嘴硬,但到底还是有些心虚。
他能说自己在姑娘们面前就那么纯洁,没有动过歪心思么?那……当初抱住程莹的头亲吻算什么?昨晚……与吴兰兰缠绵一通又算什么?
尼玛,书信传情,然后约定见面,双方都是带着亲近与激情来的,又都是精气正旺、激情燃烧的年龄,两人稍一晕乎,“擦枪走火”不是很正常的么?心思能那么纯洁么?纯洁的爱情后面不就是腻歪的缠绵么?不黏黏糊糊地腻歪不干柴烈火地缠绵那还爱个屁!
不过,对牛德华这小子他可不能这么说。
“我说你呀,太古板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见牛天苟没吱声,牛德华挤了挤眼,凑近他贼兮兮地“教唆”道:“只要姑娘有点那意思,半推半就的,干脆就趁火打劫地一猛子劲上了得了,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跑了?像你这样规规矩矩的,怕是十年也找不到媳妇哩。”
这龟儿子!怕是他媳妇婚前没少受他“欺负”。
不过,想想这小子的话也不是没有一点歪理,但他牛天苟不会这么干。亲亲嘴摸摸胸什么的倒还可以,要让他真刀真qiang地干他可不敢,毕竟只见了几次面,还没有完全熟悉对方的人品性格,要真那么干了,如果发现对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当年护士张满香的事给他的教训太深刻了,当初要真控制不住把她“干”了,生米煮成熟饭,那他现在还不是有理说不清,被缠得焦头烂额,在土黄乡中学臭名远扬,能这么容易“脱身”么?
当教师的多少总要顾及点师德,不然,让人家闹到学校里来还怎么人模狗样地去教育学生?
再说了,他还有好几个姑娘没见面呢,他还得等见了面后再仔细权衡权衡,终身大事,非同儿戏,那是要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哪能那么容易就草率了事?
他现在始终有一个连自己也闹不明白的想法,那就是总觉得更好的可能是“下一个”见面的姑娘。
唉,还是等都见了面后作一番比较权衡,最后再作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