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萧鲤鱼照顾好她留下来的女儿,段舒舒。
随着岁月的变迁,段舒舒已经从当年的小萝卜头,成长为一个妙龄少女。
她的眉眼间渐渐的显露出几多萧鲤鱼的娇媚,再加上她溢于言表的倾慕之意,很快就让古月仙尊心中,生出了丝丝喜欢之意。
不过,如果当年的事,如果换一种方式,又或者再加一把猛料的话,说不定会更是滋味无穷的。
“你的母亲,可叫萧鲤鱼?”
段舒舒面露不解,却是本能的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九头蟒邪妄的哧哧发笑,笑声直叫人不寒而栗。“当年,萧鲤鱼盗窃皓然派圣物,而后逃跑的事,皓然派掌门,你可还有印象?”
“若不是那只镇塔驼铃被盗,使得镇妖塔无法复原,又何来今日之事!唐宗少主亦是不会误入镇妖塔中,而不幸送了性命!”掌门重重的点点头,但看向段舒舒的眼神,更是添了一股嗔怒之意。他又暗暗看了看唐魔宗众人,见后者齐齐的怒视着段舒舒,心中不由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就是要将所有的仇恨值,全数拉到段舒舒身上去。“当年萧鲤鱼害我皓然派不浅,如今她的女儿竟又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段舒舒啊段舒舒,你叫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刻意利用唐少主,对我皓然派不利啊!”
“不不不……我没有……我并不知道,我娘以前也是皓然派的弟子的事……”段舒舒着急的摇着手,可她的手一离开膝盖,那里面的两截骨头,好像立马就要错开了一样,一阵钻心的疼。
她乞求的看向曾经备受自己照顾的师兄弟们,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言语一二,可是,他们却纷纷撇开了脸。
他们觉得段舒舒低贱极了,竟是使用卑贱的魔宗秘术,勾引古月仙尊,害得古月仙尊,以及整个皓然派,在同道门派面前脸面尽失,他们作为皓然派的弟子,往后,怕是再不能抬起头了!
他们觉得段舒舒也自大极了,自以为能驯服一条上古烛龙,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向唐魔宗挑衅,结果,反倒害得许多同门,在与唐魔宗的战事中,死的死,伤的伤,更何况,唐魔宗之所以闹上门来,也正是因为她段舒舒!
现在,他们更是觉得段舒舒恶心极了,若没有她的母亲盗取镇塔驼铃之事,九头蟒就无法冲破封印,毁坏镇妖塔,就不会有“百鬼行”的碾杀,更不会害得他们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里去!
一个叛徒之女,死了才好!
不过,九头蟒对这样的效果,似乎还不是很满意。“可据本尊了解,萧鲤鱼当初,并非单纯的因为盗取了镇塔驼铃,而逃跑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掌门拧眉问道。
“本尊记得,那时的萧鲤鱼已怀有身孕,而孩子的父亲,好像就是古月仙尊。呵呵,其实本尊也并非十分肯定,便当本尊什么也没说。”九头蟒摇着头,退了回去。
可所有人都本能的选择相信九头蟒的话,这不但叫皓然派上下的难色难看到了极点,就连一旁的各门派道友们,也觉得万千丢脸。
古月仙尊是段舒舒的父亲,那么段舒舒勾引生父,与生父行*之事,又成了什么?
“不!师父他不是我的父亲……他不是……你们……求你们相信我,好不好……”眼泪从段舒舒眼中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水坝。
她不相信古月仙尊是自己生父的这番说辞,因为古月仙尊绝非有违人伦之人,否则当初他也不会同意自己爬上他的床。
可是,事实即便如此又怎样,还有谁会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