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梦盈所说的那一席话,很难得,是一番很轻声细语般地话语,声音清脆独显空灵。但,落在炎尹辰耳朵里,却显现出一番另类的讽刺。抨击着他的心神,一颤一颤的。
然而,不知是不是他太敏感了的缘故,从梦盈的话语中,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因为梦盈刚刚所说的那一席话中,不只是单单一个你字,而是你们…
呵,她说的可是该死的"你们"而不只是单单一个"你"字……
望着梦盈离去的身影,炎尹辰怔了怔心神,喃喃说道:“难道这样决定错了么,这般行事,真的是我太自私了么…”
等等,她说...搭档?呵,是他行事独来独往惯了吗,所以?都以致于忘了这两个字该怎么理解了?
伊人离去,炎尹辰却依旧怔在原地,望着梦盈离去的身影望得出神,莫约过了三分钟有余,才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摇摇脑袋,迫使自己试图甩掉那些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想法,嗤笑片刻,才一步一脚印,托着沉重的身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决定不予理会别的,准备蒙头睡大觉才是他的王道。
好吧,你单纯来我单纯去,你以为再加上我以为,结果,那所谓的误会和隔阂就这么华丽而奇葩地产生了。
……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三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先勤报晓。
清晨,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别有一番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清晨的整座东路北窑,给人的感觉是不同于以往的时间段的。也就是这样的一种静然,给了人一种宁静而不纷争的错觉。今天独独起了个大早的柳梦盈见识到了这一风采,心中不由自主地就萌发了这一想法。清静而幽然。
环望四周,瞧,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伴着声声清脆的鸟鸣,划破了这阵寂静。一会儿,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起来。
别看她柳梦盈今儿一副早早起的运动健将范,其实说起来,一直以来,她柳梦盈可都是没有这般良好的晨跑习惯的。但唯独今天起了个大早,稍作梳洗,便高高地扎起马尾,套上一身运动装,出了房屋门,绕起东路北窑的周遭,小跑起来。
在外人看来,与一名热爱运动的晨跑者无异,但具体是或不是也就只有她柳梦盈自己最为清楚了。毕竟,自认为她柳梦盈还是不会没事便闲得如此发慌。
当然,再确切说起来的话,她柳梦盈之所以会这么早起的原因无他,昨晚觉睡不得深是其一,心事重重是其二。
边慢跑,边环望,边深思。一心几用,这似乎就是梦盈常用的惯招。
瞧着四周直立的树木,山水相伴,虫鸣鸟语,这样一块虽草木茂盛却又略显贫瘠的地方,你说,到底是有着怎么样的价值值得他地产大鳄一尊鼎周宏鼎断然出手吗?梦盈实在是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