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房遗爱发问,李承乾就把昨天两人分手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昨天李承乾回到东宫没多久,就听说侯君集已经进宫了,便派人去打听消息。
原来侯君集也收到了侯栾沛的书信,分别给侯君集和李承乾的信,几乎是在同时到达两人手里的。
给侯君集的信上也说了孩子的事情,还说侯栾沛怕自己被人害,带着孩子先躲了起来,请侯君集出面为自己讨个公圌道。
侯君集当即带人去了感业寺,果然侯栾沛早已无踪了,询问寺里的姑子关于侯栾沛的事情,全都是一问三圌不知,气的侯君集差点直接za了感业寺!若不是被身边的qin随及时提醒这是皇家供奉的寺圌庙的话。
侯君集不甘的在感业寺和附近收索了老长时间,却没得到半点儿的线索,这才气愤之下直接戎装宝马闯了皇城。
后来长孙无忌递来消息也说,他的人也没找到侯栾沛的下落,带去的产婆和大夫也并未发现侯栾沛房间里有生产的痕迹。
长孙无忌还说,他已经找皇后酿酿确认过,清明节去感业寺进香的时候,并未见到侯栾沛的身影,派人去召见的时候,也推说感了风寒不宜见驾,派去的大夫也被她找借口给推掉了。
而且,今早京兆伊上折子说,长安城东隶属万年县的地方出了人命圌案,有两家医馆十几条人命前夜全没了。
根据两家医馆侥幸逃生的学徒回忆说,两家医馆的大夫并未与人结果什么仇圌恨,不过却和侯府来往qin近,这两家医馆的主人都曾经在去年侯栾沛去寺圌庙清修之前,去侯府给侯栾沛诊过脉!
这下房遗爱有些不明白了,无论侯栾沛是否真的怀圌孕产子,让这两个大夫活着不是更有价值吗?
虽然怀圌孕半个月,脉象上不是很明显,可是结合望闻问,还是能够判断出一二的,这样的话,若是两人出面作证说侯栾沛早就结胎的话,事情不是能够闹得更大吗?为何这个时候sha掉?这不是给人一种sha圌人mie圌口的嫌疑吗?还会惹得人怀疑侯栾沛怀圌孕的真圌实性,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着房玄龄昨天分析说,侯君集善用奇bing,也不排除他有可能为了摆拖侯家的嫌疑,而做出扼腕sha掉与之有关之人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侯君集派人所为?可是按照李承乾所描述,侯君集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是作假。
“不知道,仵作的验圌shi结果说,那些人全是被人在半夜下了迷圌yao,然后一dao致命,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李承乾烦躁的说道。
“先不说那两个大夫。”房遗爱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转而说道,“侯栾沛为何会躲起来?她说怕人害她?谁会害她?再有,她要是真的有身孕的话,这么长时间,感业寺的人为何都不知道?侯家的人也为何不清楚?难不成侯家的人这几个月都没见过侯栾沛?”…。
听到房遗爱一串的疑问,李承乾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语带怀疑的说道,“父皇也问过侯君集,不过他说是因为侯栾沛自己想要静心清修,不准家人探视,也不与家人来往。侯夫人每次去的时候,见到的都只是袖儿,每次的回话也大差不差的都是那些。”
“那感业寺哪?侯栾沛主仆总得出门吃饭,昨早课?”房遗爱问道。
“感业寺的人说,侯栾沛只是暂居感业寺修行,并未真正出家,她们不好管,只是任由侯栾沛在房圌中修行,一切事宜全都是侍女袖儿出面打理。”李承乾望着房遗爱,无力的说道。
“袖儿?这个袖儿是从小跟在侯栾沛身边的吗?”房遗爱皱眉问道,不能理解,怎么哪里都有这个侍女的影子?
“袖儿是五年圌前才进的侯府,被侯栾沛挑做贴身侍女。”李承乾说道,“怎么,你怀疑袖儿有问题?”
“只是觉得这个袖儿好像很得侯栾沛的信任,什么事情都是她替侯栾沛出面。”房遗爱说道,眼里全是不解的疑惑。
“侯栾沛说过,他们府里每个仆从的背景都是详细查过的,全都是清圌白的,不会有问题。”李承乾有些没底的说道,脸上带着不确定的思索。
( 趴趴熊_无始 提圌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