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简然拿出一排银针,手中夹起一根银针,坐到皇甫锦的床榻边缘,带着一丝阴狠地笑意打趣着他道:“宛柔,让我来替你报仇!等会儿,我一定扎深一些,让你这个皇帝,尝尝非人的疼痛!”
“对喔,还要施针三日。你请便吧,我们出去用膳。等会儿完事后,再劳烦你知会一声,我进来伺候着我们的皇上,用早膳。”宛柔微笑亲和地和夏简然说道,丝毫不理会看着那针想到昨日疼痛之感,导致脸色铁青的皇甫锦。
几人的清晨打趣,让昨日还死气沉沉的圣德殿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勃勃,今日的阳光似乎都比昨日的要明媚许多。
虽然宛柔嘴上是说着不理会皇甫锦的死活,但是无奈几人都不放心。秋丝雨更是坐在床榻旁边,亲自督导夏简然施针。
莫楚白、华烟和宛柔在一旁坐着,并且命人将早膳布到内殿的桌面上来,方便他们不用出去外殿,就能够在此候着夏简然的施针完毕。
此次却是没有昨日第一次施针那般疼痛。但是皇甫锦仍然嘴里咬着一卷厚厚的纱布,偶尔额间会泛出大量的汗滴。
宛柔甚至有种错觉,觉得皇甫锦像在榻上生孩子那般。不知道是不是莫楚白也和自己有着同样的认知,居然和她同时笑了出声。
但是两人都十分识趣地飞快收敛了笑声。若是让皇甫锦知道,自己把他想象成在榻上生孩子,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子才是。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调养,皇甫锦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生气和不可一世的高傲,此时正在若雪宫内缠着宛柔,美其名曰:不想留下遗憾,必须要个孩子。
“不行!才一个月,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不可以的……”宛柔的脸微微泛红,死活不肯让他靠近自己。
“一个月了啊!宛柔,你可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没有什么不可以,朕说可以就可以,你快给朕过来!”皇甫锦顿时就怒了,指着在桌子对面的宛柔就大声吼道。
“你别那么野蛮好吗?是丝雨说的,一个月你的身子还是没有康复,不能够承受激烈的运动的!”宛柔倒是觉得委屈得很,自己为了他好,还要被他凶。
“该死的,你不准躲!”皇甫锦猛地就迈步朝着宛柔那边追去,见他扑来,宛柔也飞快地闪到一边去,让他扑了个空。
皇甫锦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将秋丝雨骂了个遍,居然和宛柔说了这些话,让他好不容易忍耐多日,身子好了以后,却无法抱得美人归。
宛柔不知道,但是他们各个都清楚,秋丝雨是在玩报复。气愤他再次受伤,差点去见了阎罗王,让他们都担心地要死,所以才出这招来惩罚他!
顿时,一丝光芒从皇甫锦的碧蓝色眼眸中一闪而过。微微一笑,他轻叹一口气,装作十分疲惫的样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摆摆手对宛柔说道:“不行了,我跑不动了。真是没意思,一直追一直躲,朕不追了,你不和朕睡就算了,朕今夜一个人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