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传说中的黑色军刺,此刻就被自己拿在手中。虽然坐在椅子上的这个男人并没有说自己是谁,但王希军已经隐隐感觉,他可能就是后来也曾无数次听别人说过的龙腾七月玉阎罗了。
我抽了玉面阎罗一棍子……
“王队,你怎么了?”小胡看到王希军额头上的汗珠不但越来越多,而且还好像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似的瘫坐在椅子上,吓得赶紧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
“不要紧的,小胡,”王希军勉强的笑笑,坐直了身子:“小胡,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想单独和犯罪、和他说几句话。”
“哦。”虽然不明白王队为什么要把自己支走,但小胡还是哦了一声,用关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等小胡关好门后,王希军又抽出一颗烟,走到秦玉关面前,给他点上后才说:“你是龙腾七月玉阎罗。”
“哦?”秦玉关没想到这个小警察竟然会通过军刺认出他的身份,有点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后,也没有否认更没有承认,只是吸了一颗烟说:“我是谁不重要……这位警官,你觉得我这次会被判几年?”
王希军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秦玉关被锁在椅子上的手,觉得挺牢靠后,这才苦笑着说:“如果这次死的不是傅玉,就算是你防卫过当,就凭你龙腾的身份,别人也不会敢怎么样你。”
王希军这样一说,秦玉关接着就明白了过来:“呵呵,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就算我是龙腾七月,就算我是正当防卫,但我杀了根本杀不得的傅玉,所以这次根本不能这样轻易了解了的,是不是?”
“嗯,”王希军点点头,真的很头疼的挠了一下后脑勺:“实话告诉你,我心里对你们龙腾的人也挺崇拜的,可……我也帮不了你很多,我只是一个警察而已。”
“我知道,你这样说我已经很感激了。”
“不过,等你有机会找到人替你辩护的话,你可以抓住傅玉的一个致命缺陷来面对那些压力。”王希军看了一眼紧闭的审讯室铁门,把身子俯下,低低的说。
“哦?”秦玉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笑笑问:“他除了依仗家世乱伤人外,还有什么致命缺陷?”说完又不好意思的笑笑,语气诚恳的说:“我这个人是个法盲,很多关于法律的事根本一窍不通,还麻烦你告诉我。”
“据我所知,傅玉只是一个从华夏人民大学哲学系结业不久的硕士生,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持枪的权力,虽说他是傅家的人,”王希军咬了一下嘴唇,目光闪动着:“而你又是现役军人和拥有政治部身份,有责任和有义务在面对非法持枪‘歹徒’做你该做的,进而去保护人民的安全……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明白了,呼……”秦玉关长舒了一口气,呵呵一笑:“真得多谢你的提醒了。看来以后得多钻研这方面的书了……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说我有机会找人替我辩护呢?我不会就这样谁也看不见的就被执行枪决了吧?”
王希军听到秦玉关这样说,苦笑着摇摇头,还没有等他升出‘龙腾的人难道都是不谙世事的超级赛亚人吗’的话,就听到铁门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皮鞋鞋底扣在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他刚转过身子,准问外面的小胡是谁来了,却听见门口的小胡大声的责问:“哎!小王,这些人是干嘛的?!”
还没有听见手下的小王回答,门腾地一下就被打开,四个一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个个都是一脸彪悍的走进审讯室。其中两人回身拦住想问个究竟的小胡,最先进来的那个人拿出一个证件,冷冷的说:“我是申阳军区特种大队的巩长富,奉命前来提审军事罪犯,这是我的证件。”
申阳军区特种大队的?
申阳军区特种大队的来这儿干嘛?王希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些人,随手拿过证件……
“哎……小王,后面这些人又是哪儿的?谁让他们进来的!?”门口的小胡用手指着走廊。
“我们是京华军区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