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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课室，发现程挽歌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趴在桌面上，脸色非常难看。

她发现她最近似乎好像都有心事，忍不住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程挽歌摇摇头，没有说话。

下午放学后，程挽歌接了个电话，脸色更加难看了，抿着唇拿起自己的包包就拉着乔陌笙下楼，“走，陪我去逛街。”

乔陌笙看她心情越来越差了不忍心拒绝，就陪着她一起去了购物大厦购物。

途中，程挽歌进去了一家貂皮大衣店时，乔陌笙去了一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在拐角的时候，见到了不远处走来的一个人，愣了下，本来想当做没看到的，但是对方已经看到了她，她只好讪笑着，打了个招呼。

季倾野抿唇点点头：“真巧。”

“是啊，真巧。”乔陌笙笑了笑，随便找了个话题，“你来逛街？”

季倾野只说了两个简短的字：“陪人。”

乔陌笙恍然大悟的点头，也没有多问，随后尴尬的罢罢手，说：“我朋友等我挺久的了，我先回去了，有缘下次再聊。”

季倾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小脸，目光深邃，乔陌笙愣了下，没有再说话，点点头便离去了。

季倾野目送她离去，良久之后，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眼眸里，才转身离开。

在两人都离开了之后，不远处站着一对男女，才从一家衣服店里走出来，互相看了一眼后，转身进去了对面楼的咖啡店。

坐下来后，那男的才开口：“刚才看到清楚了，是季倾野跟乔陌笙，对吧？

女的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