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褚爽躺在床上暗自感叹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捶得震天响,顿时吓得他浑身直冒冷汗。
“爽哥…爽哥…”
紧接着,门外又传来一阵呼喊,这让褚爽立即松了口气,还好,似乎不是楚天鸣找上门来了,只不过,这声音似乎有生陌生,又似乎有些耳熟,使得褚爽还真难以确定,门外究竟是敌是友?
“爽哥,在不在?我是小苟啊!”
“呃,原来是这小子?”
听到对方自报家门,褚爽这才从床上跳了下来,继而大步朝门口过去。
“你小子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
拉开房门,一个虎背熊腰,且西装革履的中年汉子,便立即出现在褚爽面前。
“嘿嘿,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么?”冲着褚爽微微一笑,中年汉子便立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紧接着,闻到屋内那股令人作呕的酒精味,中年大汉又连忙皱了下眉头:“爽哥,咋了,心情不好?”
“唉……”
面对中年大汉的询问,褚爽立即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沉默无言的打开所有窗户,尽量让外面的新鲜空气灌进来,以此消除屋内那种刺鼻的异味。
“爽哥,咱们兑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手抓住沙发的靠背,从而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中年汉子连忙笑着说道:“或者说,我苟保强不配当你兄弟?”
“你这是什么话?”听到中年汉子这么一说,褚爽唯有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遇到了点麻烦!”
“什么麻烦?不妨说来听听……”
“唉,是这样……”
在苟保强的对面坐了下来,褚爽立即从口袋里摸出半包香烟,在递给苟保强一支之后,褚爽也叼了一支在嘴里。
紧接着,他便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向苟保强如实的说了一遍,最后,带着几分苦笑,褚爽又再度摇了摇头:“兄弟,说实话,为了一个贱女人,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青春不说,还断送了我的大好前程,想想,就窝火得很啊!”
“呃……”
听完褚爽的讲述,苟保强不由得微微一愣:“爽哥,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就将自已愁成这样?”
“小事?”听到这话,褚爽立马跳了起来:“在你离开的这几年,南湖可谓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楚天鸣那小子,最近更是风头无两,着实没谁敢与其争锋。”
看着褚爽那又恨又怕的样子,苟保强连忙淡淡一笑:“或许,南湖这几年的变化是挺大,但兄弟还是得说,如果就这么点破事,那爽哥无需犯愁,一切自由小弟给你做主。”
“不,不行,你小子在南湖留有案底,回来一趟也不容易,这事你就别管了。”
面对苟保强的好意,褚爽连忙婉言谢绝,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反正在他眼里,眼前这小子还算有情有义,所以,褚爽是真不愿意拉他下水。
“爽哥,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当初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苟保强即便不横死街头,相比也要将牢底坐穿,如今你受了欺负,小弟要是不为你出了这口恶气,那还算是人么?”
面对褚爽的婉拒,苟保强立即瞪大了双眼,他这次偷偷跑回南湖,为的就是要报答褚爽当年的救命之恩,是以,得知褚爽如今的遭遇,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可是……”
听到苟保强这么一说,褚爽连忙苦笑着摇了摇头:“狗子,那些都是举手之劳,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对于爽哥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小弟来说,那却是恩情似海,行了,咱们兄弟先出去喝两杯,其余的,过两天再说。”
说着,不等褚爽的回应,苟保强立即笑着挥了挥手,继而转身朝门外走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