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心有疑惑的裴老教授,这会儿见自家孙女儿疼得龇牙咧嘴,他老脸一阵心痛,也没多想,便咬牙怒骂道:“这西陵墨月也太歹毒了,居然把你伤成这样,看爷爷现在不去找她算账。”说完便想出门。
裴安安见状一急,爷爷现在过去不就知道是自己先惹事了吗?虽然自己爷爷护短是出名,但是却也是必须要占个理字,如果知道是自己先惹事儿,恐怕他不会帮自己报仇都算了,甚至还有可能会教训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裴安安赶紧伸手拉住自己爷爷:“爷爷……你先不要去啊,如果你现在去的话,别的同学不就会说您老人家替我撑腰,说我仗势欺人嘛,到时候他们都会看不起我的。”
裴老教授停了下来,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看着自己孙女儿,他皱眉的开口:“那你想怎么处理?还是说你的伤不是西陵墨月所为,又或者事情是你先挑起的?”说到这里,他眼神凌厉的看向自家孙女儿。
裴安安的眼神心虚的瑟缩了一下,她抬头道:“怎、怎么会爷爷……我的伤当然是她所为,全班同学都可以帮我作证的。我只是不想被同学们有理由对您说三道四嘛,爷爷你知道那西陵墨月成绩那么差,你可以在课堂上故意为难为难她,然后再想办法把她踢出我们班甚至我们学校的嘛,那样就没有人敢说爷爷您了嘛。”
裴老教授看了自己孙女儿半天,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打电话叫来了校医替她处理脸上的伤,他确是开始坐在那里深思起来,待会儿自己的课应该怎么为难西陵墨月。
然而此时在教室内趴着睡的正熟的墨月,却听到自己耳旁有一阵‘哐哐哐’什么敲打的声音,她白皙秀气的眉宇轻皱了几分,好吵……
那阵吵声没有因为她皱眉而停下来,反而是更大声了起来,她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瞪了过去,而这一眼让她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微冷的开口:“有事?”
一句话,让教室内部分人倒吸一口凉气,见鬼的看着西陵墨月,他们没看错吧,她居然一副不耐烦的语气问着沐家大少爷‘有事?’。
怎么会没事,她把沐大少爷的座位给坐了,趴在上面呼呼大睡都算了,现在正主来了,一脸不悦的在那里敲了半天桌子她才醒来都算了,居然还问人家‘有事?’。
沐冬帆对上西陵墨月那双微冷的眸子时错愕了一秒,不过却很快眼里闪过嫌恶之色,他紧抿着薄唇冷声道:“给你一分钟时间,把座位给我让出来,顺便给我打理的干干净净,我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
一秒过去了、两秒、三秒、三十秒、一分钟……过去了。
椅子上坐在那里冷眼看着沐冬帆的西陵墨月一动没动,或者说是她连眼神都没有变化一下,还是那么冷漠与平静的坐在那里。
沐冬帆冷冷的笑了,伸过手轻勾起墨月那清瘦的下巴,轻蔑的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勾起我对你的兴趣?别做梦了,趁我还没有生气以前,快点滚开。”这女人真是被崔靖涵那个女人虐坏了脑子是不,虽然那日在地下擂台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知道,西陵墨月并不是如大家所说的不会体术,但是那又怎么样?
如果说刚才墨月还是因为被吵醒看到讨厌的人而不耐与厌烦,那么当沐冬帆那只贱蹄子捏上她的下巴时,她已经真的生气了,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开口道:“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就给我拿开。”
沐冬帆扬眉,不屑的笑道:“哟,几日不见当初的小白兔还会威胁人了?不拿开你会怎么样?”
回答他的没有想象中的暴力攻击,而是对面的西陵墨月不知从那里摸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扎进了他的手里,而那银针却一闪而逝不见踪迹,沐冬帆的那只摸过她下巴的手却……毫无知觉?
沐冬帆愣了一下,突然脸色发白的捏着自己手:“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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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说女主怎么怎么的,我不多说,就像某些亲安慰猫说的一般,女主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都喜欢,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喜欢的请继续支持,不喜欢的猫也没办法。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