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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就清楚自己没死。总体上我还是个乐观然很多时候我都知道自己很扯,但至少也能说明,我的精神力量还是很强大的。如果再能加上一点小宇宙爆发的异,那我也绝对能成为青铜圣斗士小强。既然没死,我就试图发现自己穿越或者重生了,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比穿越和重生更能让我兴奋的事情。
我看见了肖。
只不过,当我试图靠近她的时候,我全身的骨头都像碎裂一样的痛。我再一次无比痛恨我老爹给我取的这个名字——古裂——我想我现在真的骨裂了,还是全身性的。剧痛中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渗出了一层汗珠,我也差点又回到那种无意识的状态里。
“激动什么?没见过美女啊!”肖的声音带着欢喜和悲伤,带着明亮和深沉。我知道,只有她,才能把很多种既然相反的事物完美的在她身上结合成一体。就像她穿黑白分明的衣服的时候穿出来的那种亮绝艳烈的美感一样。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笑了起来。事实上,我最后跑到那个废教堂的时候,我就设想过,肖在电视上看到通缉我的新闻之后,就会陷入疯狂,但是很快她又会冷静下来,回想我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洗马社区的这个废教堂,当初就是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她拖着我来的,这是个被城市遗忘的角落里被遗忘得更深的一个角落。如果还会有谁能够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一定就是肖。
我不得不说,肖的突然归来,是老天送给我的一份礼物。她是我的惹祸精,我的好奇宝宝,也是我命中注定的救星。
,;:;。去找到李莎以后,很快她们就在电视上看到我们小队总部的枪杀案以及局里对我发出通缉令的消息。而肖差不多一开始就想到了那个废弃的教堂,所以她们很快的找到了我。
除了肖,我还看到了李莎。
我不太清楚在是在一个什么地方,我所能看到的是一个很狭小,也很破旧的房间,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仓库里的那种木头做的百叶窗,光线也很暗,在房间地正中吊着一盏很老式的吊灯。床,似乎也就是我躺着的这一张,此外,就是床边的一张用几个木箱拼起来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药,水和食物。
而时不时地,我就能到一阵火车开过的声音。
如果我没猜错地话。这地方也是莎准备地一个藏身地角落。一个很隐蔽。也很偏僻地地方。
这张床上只有一套很薄。但是很整洁被褥。盖在我身上地。还有几件厚衣服。我看见肖身上穿地还是和我分开时穿地一身米色长风衣。李莎则穿地是一件咖啡色地上衣和一条浅灰色格子毛料长裙。扎着头发。看起来。李莎甚至比肖还要淑女一些。
这地方显然也没有凳子。肖坐在床沿。李莎则坐在一只木箱上。我着她们。忍不住在想。老天对我毕竟还是不薄地。我这么一想。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肖皱起了眉头。说:“真没见过你这样地人。都快走投无路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说:“有什么呀。像我这样地人。本来就是别人用两根手指头都能捏死地小蚂蚁。可是我还能活到现在。这已经赚了。我不但还活着。还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两张绝世美女。这简直就是赚翻了。你说我为什么不笑?”
肖看了李莎一眼。李莎只是耸了耸肩。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说:“肖真地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也是最了解你地人。这个事情一出。谁都无法联系上你。可是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会在哪里。我猜。你也是因为想着她会想到那个地方。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到那里地。我看算了。这件一了。我就彻底消失了吧。”
肖看着李莎,竟然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看了我一眼,说:“可是,有危险地时候,都是你陪在这个臭流氓的身边,帮助他,保护他,我只不过会给他惹祸罢了。和你比起来,我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而且,”肖说着话,眼睛红了起来,声音也低了下去,似乎很挣扎也很纠结,过了好一阵,才最后下了决心一样的,说:“而且,我没有了臭流氓,我还有我妈,我还可以继续去追求我的理想,可是李莎要是没有了臭流氓,就什么都没有了。其实,在外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想,比起我来,李莎更需要臭流氓吧。”
我算是听明白她们地意思了,她们是在商量着生死关头一过,自己就抽身离去,把我让给对方。其实我觉得,这不像肖的性格,正因为如此,当她说出这样地话的时候,我知道她真地是想了很久,也似乎想透了,下定决心了。
我吸了一口气,一不小心又扯痛了伤口,当她们都弯下腰准备询问我的伤势地时候,~个人的动作又都停止在了空中。
我只好苦笑了一下,说:“靠,演电视剧啊?惹祸精你的性格里从来就没有放弃两个字,你是个骄傲的公主,你装什么大方啊你?还有李莎,我拜托你,你是个杀手,敢爱敢恨应该是一个杀手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吧,你学什么言情剧的女主玩什么退出啊?我靠,我现在都要死了,你们竟然在我一睁开眼就讨论这样的问题,太不人道了吧?在这样的关头,我说你们真是,唉,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我说得相当的义正言辞,真的,这两个家伙在演什么桥段啊,也不看看时机合不合适。
是
,我猜肖已经一脚踢过来了,她气呼呼的指着我=没有搞错啊,说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你以为我真的很爱你啊?我就是觉得是时候把包袱踢出去了而已。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挫吧,你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呢!”
李莎倒是呵呵一笑,说:“行了肖,你也别死撑了。他说的也有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先把难关渡过了再说吧。”
肖看见我对李莎的态度似乎很满意,不乐意的咬了咬牙,说:“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李莎通情达理温柔贤惠,觉得我刁蛮任性不讲道理,嫌弃我了是不是?”
唉,刚刚还在说要放弃呢,现在又介意我对李莎地态度了。肖啊肖,我怎么说你呢?
我说:“行了,看在我要死不活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猥琐的愿望,我看这里就一张床,而且你们眼睛里都有血丝,一定也挺累了,还有,这被子很薄,盖起来太冷,我们三个人挤,互相暖和一下吧。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可是,我这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吗?说不定就快挂了。”
肖咬牙切齿的说:“无耻,玩苦肉计呢你!”
李莎笑笑,说:“我是不是该奖你诚实呢?你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要求非常的猥琐。”
我说:“只是靠一起互相取暖,又不是要你们做什么。我这样子你们说我能做什么啊?你们俩自己想多了吧,也不知道谁猥琐呢。”
肖和李莎都不说话了,李莎还撑得住,肖的脸就红得非常可爱,我知道,她们俩这一刻地确是想多了。唉,什么思想境界啊。
我见她们不肯动,但似乎也不是坚决的反对,就说:“说真的,我看得出你们都挺累的,跟你们我肯定是不能说什么感谢的。先休息一下吧,脱了鞋上床,惹祸精睡里面,莎莎睡外面,注意我地伤啊。别傻站着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很冷,也可能是失血过多吧,肯定不会做什么的。你们……就当是那一次,我们顶着衣服在雨里走的那一次,其实也差不多的。”
我是真的觉得冷,为了打动她们,把这种冷的状态扩张到了极致。女人的同情心会让她们忘掉很多东西,而且,这时候这地方也的确找不到别地东西给我取暖了。李莎倒是比肖大方一些,弯腰脱了靴子,看了看肖,肖红着脸,也跟着脱了靴子。
我赶紧说:“你们外衣脱了盖上面啊,里的就不用脱了。”
肖哼了一声说:“你倒想啊。”
天啊,我梦寐以求的左拥右抱在这历史性的一刻终于实现了,当肖了。虽然这么一动,不可能不牵扯到我的伤口,虽然我痛得跟他妈的有几万把刀在扎我一样,可我还是觉得幸福。苍天啊,为什么这时候我受了伤,什么也不能做呢?
然后我听见天空中一个很苍老,很神的声音在对我说,我日你的坟,老子都羡慕你呢。要不然我们换换,你到天上来主宰人类地命运,我下来当一个挫男?我立刻哈哈大笑,对他竖了一个中指说,去你妈的,好好干你的主宰人类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吧,我现在满意得很,拿什么来我都不会跟你换的。
我心里在一阵一阵地狂笑着,可是,我还真不能,也不敢乱动。因为床小,我们三个人并排躺着睡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们一左一右,不约而同地背对了我。
我费力的,像红军过草地一样艰难地把双手都张开了,说:“你们这样不行,这样肩膀和背部之间有很大的空隙,我觉得一股一股地风都在往我这里灌,这比刚才还冷。我看你们还是转过来吧。”
肖说不干,不过,在李莎转过脸面对着我之后,她也跟着转过来了。这样,我就可以把她们搂得很紧,再把被角整理好,大家都只露出了头出来,这样就真的暖和多了。不过这样一来,被子另有乾坤了。
我是左肩中弹,所以左臂的活动也很艰难,但是,勉强还可以从李莎的脖子绕过去,搭在她汹涌澎湃的山峰上。右手活动要自如一些,则长驱直入,直伸到了肖的牛仔裤里,满满的捏住了她翘翘的PPP。我不知道她们互相之间是否了解对方现在所处的状况,也不用去看她们的表情,只是从喷到我脖子上地急促的气息,还有我的手挨到的地方那种肌肉的紧绷,我就知道她们现在有多,气氛又有多暧昧。
所以说,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公平的,有有失,这是真理。
李莎和肖都不敢说话,似乎是怕对方发现自己有些异样。我就不管那么多,虽然身体不能乱动,但是手掌还是可以活动自如的。要不是身体状况实在糟糕,我简直怀疑光这一下,我他妈的就已经喷了。在这种状况,我还就不信有那个男地比我更挺得住的。
当然,除了暧昧之外,我们三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在薄薄的被子下面互相依偎着取暖,这种感觉,又是非常温暖和让人感动的。我很希望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凝固了,或者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一起死去了,也挺好的。
不过,我又很想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等到大家地心跳都渐渐的平静了一些的时候,我就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莎说:“情况可能比你想~坏,外面的警察在通缉你。而我只是帮你把伤口处理包扎了,也给你打了消炎针,但是,子弹还在你身体你面,如果
的动手术的话,你还是会挂的。”
难怪我的肩伤这么痛,原来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啊。
肖补充说:“你流了很多血,可是我们缺乏必要的器材,要不然我可以直接把我地血输给你……其实我身体里流淌着的,也有你自己的血。”
李莎说:“现在的问题是外面的风声太紧,我们没办法找地方给你手术。实在不行,你就只有吃点苦头,我想办法帮你把弹头弄出来。”
我靠,她能想什么办法,除了用刀把弹头挖出来之外,她能想出什么办法呢?我一想到那种要直接从肉里把弹头挖出来的感觉,就差点昏了过去。而且,我估计还没有麻药。看来,我刚才真的是高兴得太早了。
似乎是为了安;我,李莎把她的胸往我手心里顶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但是,我这个人不是很喜欢哭,所以我还是笑了。我说:“我觉得还是冷,我看人家武侠片里这时候都是把衣服脱了来的,你们好人做到底,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
“不行!”肖叫了起来,说:“臭流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她几乎要哭了。我这个骄傲地公主本来是不可能容忍别人来分享她的爱的,可是她现在不得不和自己的“情敌”共同躺在同一个男人的怀里,她肯定知道我在轻薄她地同时也不会放过李莎,大家虽然都没有点穿,可是,这样的状况明显地已经到了她能容忍的极限了。虽然我觉得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再往下试试看没准也能行,但是我觉得做人要厚道点,我也不能再欺负她了。
再说,就算大都坦诚相对了那又怎么样?到时候我控制不住了精血齐射那还不是立刻就挂了。
我就轻轻地拍着肖的PPP,用抚慰地语调说:“开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嘛。莎莎你要是给我挖子弹会不会一不小心把我给弄挂了。”
李莎没有立刻回答,直到肖都忍不住想撑起来看她的时候,她才说:“古裂你也知道,我不是医生,虽然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怎么自救,但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而且,这里缺乏必要的器材,止血绷带也用完了,就算肖和你的血型一样,现在也不能直接给你输血。相关的药品现在到外面一买就等于暴露。我没有任何的把握,但是再没把握也不能拖多久,拖不起的。我就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吧。”
肖一下就坐了起来,用力的看着李莎说:“李莎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冷静,什么叫尽人事听天命?他是古裂啊!”
李莎没有动,反而比刚才更冷静的说:“因为他是古裂,我才会这么说。如果是别的人,我根本都不打算再试了,难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他受苦?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你来。”这一句话就把肖噎住了,李莎不是外科医生,肖更加不是。
李莎能够冷静得像冰一样那是她一贯的作风,这不代表她对我的心痛会比肖少。而遇到问题手足无措的时候伤心哭泣,这同样也是肖的风格。
我把手从肖的裤子里取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李莎地手,说:“惹祸精别哭,我这么命大,子没打死我,翻车也没摔死我,没理由现在还会死。乖乖先躺下来,我还没有抱够呢。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挂了,能多抱一时就是一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