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寒一听这声音。顿觉耳熟。不由地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缓缓地朝这里走來。只不过他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嘴唇苍白。像是大病很久的人。
这个人莫非就是刚才咳嗽的那个人。
夏雨寒正蹙眉寻思着。那白衣男子又一次咳嗽了起來。不过他还是坚持着走到了皇后跟前。
皇后面不改色:“本宫当是谁。原來是一直被南国的主子丢在苍龙国的皇子。若是本宫记得不错。你正是南国跟苍龙国和平的砝码吧。”
面对皇后施压。白衣男子并不为之所动的。对着皇后拜了拜:“皇后娘娘。在下是南宫墨。南国的皇子。就算是被作为两国和平交易的筹码。那也是南国的皇子。这一次。皇后娘娘既然请來在下。在下自当竭尽全力赴这赏花宴。咳咳……咳咳……”
夏雨寒看他那病怏怏的样子。反倒为他担心起來。他跟江听雨。同样是一身白衣。他虽为一国皇子。可跟江听雨比起來。这二人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无法比拟的。
这南宫墨虽然言谈举止之间彬彬有礼。可跟谪仙般的江听雨相比。那气质远远差了去。
皇后娘娘淡扫浓眉。那气焰直压南宫墨:“本宫也希望你能够竭尽全力。本宫听闻你年少之时便是南国最为年轻有为的皇子。今日前來赴宴。定然是代表南国而來。如今在南国使者的陪同之下。定不要辜负南国君王的一番苦心。”若不是苍龙国跟北国蛮夷国南国战事吃紧。皇帝也不会让她叫來南国的皇子。借此宴会好生打击南国逐渐嚣张的气焰。不然南国跟北国和好联手起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对他们可是大大不利的。
“宫墨明白。”说罢又是一个叩首。然后才退回了一旁。站在长宁公主身侧。正好跟夏雨寒面对面。看样子。这吟诗作画的彩头。他一定是奔着去的。
南宫墨再对上夏雨寒双眸的时候。南宫墨眼里滑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后又消失于无形。
夏雨寒也第一次正眼见到了咳嗽的那人。在心中不由地感叹道。天下之大。就连昨日在路上逃亡的时候都能够遇上此人。
皇后见四下无声:“怎么。沒人敢应战。”
苍龙国的名门贵族之后们一个个面面相视。在等那第一人站出來。
这作画可是女子那首的绝活。男子当中很少有人能够画出世间完美的逼真的画。
夏婉儿心中窃喜。真是天赐良机。今天她风光的日子來了。让所有人都拜服在她裙脚之下可是她一直期待的殊荣。
“皇后娘娘。臣女夏婉儿。敢第一个迎接挑战。”
“好。真不愧是将门嫡女。虽为女子却不失我苍龙国将门之采。”
“臣女谢皇后娘娘。只是不知这考題该如何出。吟何诗。如何作画。”
夏婉儿一点点的得意尽被夏雨寒给一一瞧了去。她心里打的那么点算盘她夏雨寒又怎么会不知道。
不由地在心下暗笑夏婉儿愚蠢。只知道风光了。可有想过要是败给这南国小国的皇子。后果是怎样的不堪设想。
看來今日这夏婉儿不用她出手。就有人替她收拾她了。因为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让她夏雨寒相信。就算夏婉儿画工再好。也赢不过病怏怏的南宫墨。
夏雨寒双眸低垂。默默地看着自己案上的小点心。尽数将那份嘲讽的笑意藏在了眼眸深处。
“就单纯的吟诗作画。规则你们自己定。今年本宫随你们的意。”
皇后的话一出。底下的众人可是犯了难。。
“这可如何是好。说吟诗。谁吟诗。吟什么诗。都沒有规定吗。”
“这吟什么诗最好。”
“是啊。要不咱就吟牡丹的诗吧。”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个所以然來。
江听雨依然淡淡地。不紧不慢地品着茶。丝毫不担心有人站起來挑战他。
南宫墨心里其实很想挑战江听雨。毕竟他今日终于见到了传说中年轻有为的苍龙国右相。可是他今次并不是代表他一人前來。他的肩上还背负着一个国家。虽然说他的父皇打小就嫌弃他体弱多病。并且将他弃之在苍龙国。可他好歹也是南国人。他今日不能给南国人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