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鸿听到楼外的动静,生怕那吵杂声影响到里面的人,立刻领着一班侍卫下了楼,周身的冷硬,脸色阴沉难看。
只见一楼的大厅里空荡荡的,早在知道知府的公子被打的时候,那些吃饭喝酒听戏的人便落荒而逃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留下来看热闹,又不是不想活了。
掌柜的店小二吓得脸色发白,领着店里的一干伙计,正站在门外,给为首的大官赔罪道歉,外加自已扇自已的嘴巴。
那为首的中年人,正是溪州城的知府,一看从楼里走出一个身着白玉蟒袍的男子,周身的华贵,长得高大润泽,俊美不可方物,可就是一脸的冷漠,周身的寒意,当下那绿豆眼中放射出惦量的光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确认,肯是最多就是有钱人家罢了,他还从来没看过这个人。
“大胆刁民,竟然敢打犬子。”
燕知府一声怒喝,身后的兵将齐声喝应,手里的长棍在地土咚咚的敲成一片,燕知府一举手,根声停止,周遭一片静谧,只见知府大人险色阴骜,一片狠厉,森冷的瞪着景王殿下。
“还不快快受死,最好别让本官动手,否则你们会死得更难看,统统乱棍打死。”
他的话音一落,楼里传来一声凉如水的声音。
“我倒想知道知道,会死得有多难看,怎么儿子和老子一个德性啊?动不动就喜欢做人家大爷,要不然就是威胁别人啊?”
随着那清冷冰寒的声音落地,一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公子从里面走出来,双眼好似星辰,闪耀着繁星般蓝色,那笑在唇边,明明是湿润如玉的模样,偏给人一种压抑的嗜血之气,眸光随意的一扫,人人觉得心内一颤,倒抽一口气。
心妍一现身,站在燕知府身边的一个受伤较轻的公子,早惧怕的往后一让,指着她对燕知府说。
“就是他打的兴文,这小子有点邪门,好厉害。”
说完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赶紧闪身躲到官兵后面去。
心妍讥讽的冷扫了他一眼,孬种,还是男人吗?怕成这样还敢出现,随后暗杀的眸光迎视上燕知府,只见燕知府的一张老脸早绿了,他堂堂溪州城的知府。
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一直是这个地方的土皇帝,没想到竟然被这黄毛小儿质疑,当下脸庞狰狞扭曲起来,怒视着心妍,冷冷的一招手,命今。
“打,给我照死里打,一个都不留。”
这对候,玉海楼对面围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大家都有些担心,虽说这些外地的公子看起来也很厉害,可燕知府可是一方的霸王,而且手下有这么多人,可怜这些外地人,只怕都落不得好啊。
心妍一听知府的话,脸色早变了,还没等人家冲上来,早先发制人,一脚踢出去,十足的力道,把燕知府踢了出去,砸在身后的人堆里,撞倒了几个人。
立刻有人围过去,扶起燕知府,只见他险色碧绿,伸出手按住胸口,这一脚踢得他胸口发闷,差点没抽过去,可恶的家伙,一挥手,那些手下立刻齐刷刷的围上来。
叶飞鸿刚才一颗心差点没停止跳动,他知道,心妍是在故意找碴,她可不是个冲动的人,如他们真打起来了!只怕她有可能合乘乱溜走。
叶飞鸿可是个聪明人。一想透这层道理,身形一动,人已快如闪电的飞出去,一把拉起燕知府的衣领,手中一面令牌已亮了出来,三品带刀侍卫,那燕知府摇了摇头,待到落地,已站在心妍的面前,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帮人,最后再看一眼景王殿下,当先跪了下来。
“下臣该死,不知道统领大人光临敝所,有失远迎,小的罪该万死,还望统颔大人海涵。”
知府大人磕头如捣蒜,身后的一大帮官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等到统统跪下来,玉海楼门前跪了黑压压的一片,那掌柜的和店小二,还有街面上的那些老百姓,眼见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过他们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那些外地公子比知府权大,可能是更大的官吧,所以才会让一向高高在上的知府如此害怕。
心妍冷冷地扫了那黑压压的官兵,最后一脸无聊的走到燕知府的面前,冷冷的开口。
“倒底是谁死得比较难看?知府大人。”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那燕知府慌恐的开口。先前给他亮牌的是三品待卫,可比他的级别大多了,那个人都对眼前的人必恭必敬,那么这个人的来头到底有多大呢?知府越想越害怕,头上的汗珠子不断滚落下来,最后赶紧用力的磕头。
心妍缓缓的笑了起来,那笑怎么看都有点阴谋重重的味道,叶飞鸿啊,叶飞鸿,没想到你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难道除了那个,我就没别的了吗?(未完待续)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