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十四的模样,任玉忙道:“允壤,十四是不是唤我太太吧?这主子二字,咱们这里称呼,有些过了……”
在任玉说话时,跪在了地上的十四,听得任玉唤出了“允壤”两字时,是低下的眼帘里,闪过了一抹的光彩。那似乎是一种惊讶……
赵允壤听得任玉的话,是回道:“依你之意就成。”
在赵允壤话落,十四忙又道:“十四见过太太。”
“快起来吧,咱们这里,不兴这般多礼。”任玉忙回了十四的话道。任玉这话,还真是实话,毕竟,就是行礼,也是福个小礼。这跪下来的大礼,还真真不用了。
只是待赵允壤离开时,任玉留了赵允壤,单独的要说一会小话。赵允壤自然同意了。待屋里剩下她二人时,任玉是拿出了两个荷包,递与了赵允壤一个后,她道:“这荷包里,有一个同心结。是用咱们全家的发,一起编织而成。”
“……余下这个,我留在身边,同心结总要双方同心同德的。”任玉说了这话后,望着赵允壤,道:“我和孩子们等你归来,允壤,你一定要平安。”
“好,我会平安……”赵允壤握紧了手中的荷包,肯定的回了此话道。
赵允壤给任玉留下了一个十四,还有一块在困难时,难帮忙的玉佩。然后,他就是领着属于离开了岗阳县城。
这个家里,剩下的仆人,就有六人。而任玉和三个孩子们,就是在岗阳县城生活了。任玉当日,不能送了赵允壤,毕竟,她还在月子里。
“十四,你今年多大了?”任玉瞧着十四的冰脸,忍不住问了话道。说实话,这还是任玉第一次在古代瞧见了这等面瘫行的女子呢。十四听得任玉的问话,回道:“回太太,今年二十。”
“倒与我一年。”任玉说了此话,忍不住顺口问道:“十四,你往日是不是属于给老爷办事的管事?”
“……”十四没回这话,只是片刻后,回道:“十四是太太的奴婢,十四自然会保护太太和小主子们。”
听得十四用保护二字,任玉有些好奇,是笑道:“十四是保镖吗?是不是会武功啊?”
“只是拳脚功夫……”十四沉默一下后,给了这个答案。任玉当时听了后,瞧着十四的姑娘模样,又是人有些微瘦的样子,并不太相信。可等着第二天,青花、青河给任玉汇报了情况,说是十四力气大的,比些壮年的男劳力还利害时,任玉不得不相信一些,这个十四怕是小夫君赵允壤专门留下来的后手吧。
“十四,你知道唐士及是谁吗?”任玉忍不住问了话道。
“唐公子是老爷的旧识,老爷说唐公子一般情况下,非常可靠。”十四对着任玉的问话,那是直接的回道。任玉听得这话答案后,忍不住心里嘀咕了,那是不是说,有些情况下,就不太可靠呢?
因为十四的回答,任玉对这个唐士及的印象,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在那里。
任玉在岗阳县城的家里,一直试着从十四的嘴里,了解了更多的情况时。赵允壤是骑着马,带着手下,往京城方向而去。
一路行到了露宿之地时,在夜晚的星光爬上了天幕时,赵允壤总会把任玉装了同心结的荷包,是放了手里,是一遍一遍的握着,是轻轻的在手中的磨搓着。
这时候的赵允壤,他的心情是平静的。赵允壤有一种感觉,这个荷包握在了他手时,他就觉得,像是媳妇和孩子们还陪在了他的身边一样。
“属下求见世子爷。”在赵允壤于郊外的露宿之地,是回忆了岗阳县城的时光时。有属下的声音传来。
“何事?”赵允壤回神,把荷包是回了衣襟内,冷漠的问道。
“世子爷,京城传来书信。”这着黑衣的属下,恭敬的递了一纸书信给赵允壤。赵允壤按过了书信,是仔细的看了信封处的暗记,没有被拆开的痕迹后,这方是撕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书信来。
书信之上,是一封平常的信纸。可赵允壤心中清楚,这是一封暗信。所以,依着解码,赵允壤读了书信。
只待读了书信后,赵允壤的眉间动了动,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退下吧,本世子心中有数。”赵允壤开口,让这属下告退。待这属下离开后,赵允壤是叹息一声,最后,拿了火折子,把书信点燃,烧成了灰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