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宸对拇指小福娃现在的态度,继续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主人,您觉悟吧……苦海无力,回头是岸。主人,您回头时,必是春花灿烂。”拇指小福娃继续叽叽喳喳讲个不停。朱宸听着耳边这一只永不消失的苍蝇“嗡嗡”作响着,心情特别不爽快啊。
朱宸在等待,不在沉默之中灭亡,就在沉默之中暴发,又或是在沉默之中变态。
大约过了小半刻中,有一个青衣打扮,年约三旬左右的儒士装男子,在守城衙役的拥护下,走到了朱宸的面前。青衣儒士温文尔雅的问道:“请问姑娘可是浮图教的弟子?”
“我的玉佩呢?”朱宸没有回话,只是伸出了她的左手,反问着讨要东西的话道。青衣儒士挥手打开了手中折扇的扇面,风度潇洒的回道:“玉佩在东翁手中,在下还未作自我介绍。在下姓钱,是临甾县城的刑名师爷。”
朱宸听着这青衣儒士钱师爷的话,是明白过来,玉佩掉到了临甾县城的县令手中。
“我想见此地明府大人。”朱宸学着她曾经讨厌的李姓少年那傲娇的小模样,完全没在意了刑名钱师爷的话。朱宸很清楚,她不知道浮图教究竟如何?说得多,错的多,这么一个道理,朱宸还是知道的。
见着朱宸态度强硬,青衣儒士的刑名钱师爷没有拒绝,还是乐呵呵的领着朱宸到了临甾县城的衙门内。一路上,这一位钱师爷是嘴里没歇了话,就是想从朱宸的嘴里套了话由来。
朱宸脑中飘过了清朝宰相张廷玉的座佑铭: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等到朱宸见到了临甾县城的县令时,她终于摆脱了刑名钱师爷的客气套话。可惜,耳边另外一个拇指小福娃,在朱宸的眼中,仍然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继续的粘着。
“我是玉佩的主人,求见明府大人。”朱宸开口第一句话,就表明白身份,再道:“原因在于与家兄走失,盼明府大人伸出援手。若得明府大人的恩德,家中长辈定会铭记明府大人的恩情,他日必有厚报。”
“不知姑娘家中长辈,是哪位家严家慈?”临甾县令对朱宸问了话道。朱宸没急着回答,旁边的刑名钱师爷是凑到了县令的耳边,道:“据自称是浮图教内门弟子的亲妹。”
“浮图教的内门弟子,当真是一代英杰。”临甾县令赞扬了话,再问道:“本县瞧姑娘天庭饱满,目光如炬,当也是拜师于浮图教?”
朱宸听着临甾县令的话,矜持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家兄是浮图教的内门弟子,我今年有望拜于浮图教门下。”
与临甾县令叽咕磨噌,完全是朱宸准备借鸡生鸡蛋,借车游行啊。朱宸心中知道,对于她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赶去上京城,真真是无能为力的。
除此之外的法子,朱宸便是准备求助了外力。毕竟,简卓明当日的话,犹在朱宸的耳边。朱宸认为,她在合法合理的小手段之内,完全没犯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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