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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拽着他回到卧室,连忆晨‘碰’把卧室门关上,并反手将男人推抵在门板上。
“为什么是我?”
虽然外面的人都说,御连两家联姻名正言顺,但连忆晨知道,他可以选择的对象很多,并非只有连家一个。
男人双手抱肩,认真的想了想,潋滟嘴角勾起的笑迷人,“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睡,第二眼就想一起生儿子!”
“……”连忆晨倒吸口气,这男人能不能有句真话!
扣扣——
有佣人来敲门,声音很低,“少爷,开饭了。”
御兆锡望见她气鼓鼓的小脸,笑道:“能让我起来了吗?”
经他一说,连忆晨才意识到她还把人抵在门板上。其实单凭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控制他,不过是这个男人有意给她放水而已。
松开他的肩膀,连忆晨转身想去洗澡,却被他一把拉住,“先去吃饭,晚上再洗。”
“不饿。”连忆晨拍掉他的手,但御兆锡手臂一紧,便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直接带下楼去,“不饿也要吃。”
吃饭也要强迫,连忆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楼下餐厅中,御筝乖乖坐在椅子里等开饭。她知道今晚有哥哥亲自烤的蛋糕,主动把面前的盘子伸过来,笑道:“我要一大块。”
乳白色的奶油,又搭配上各种新鲜时令水果,连忆晨盯着看了一会儿,竟也觉得想吃。御兆锡拿起刀子切下一大块,先放进妹妹的盘中。
“谢谢哥哥。”御筝美滋滋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眼睛都眯起来,“好吃!”
“哪里?”男人握着蛋糕刀,问身边的人。
这个蛋糕没吃以前,精致的好像艺术品。连忆晨伸长脖子挑选半天,手指往中间指过去,“这里吧。”
她挑的都是水果多的地方。
蛋糕搭配水果,连忆晨喜欢这样吃。御兆锡下刀很准,横竖比例都切割的相当完美。连忆晨捧起盆子接过,不禁感叹。
处女座要求完美,但是一个切蛋糕的小动作,都能被御兆锡演绎的如此精湛。
不过蛋糕真的很好吃,奶油入口即化,并不会特别甜腻。连忆晨一口接着一口吃,心头某处都变的甜腻。
“好吃吧?”御筝盘子里那块蛋糕已经消灭大半。
连忆晨点头,附和道:“不错。”
“大嫂,你崇拜我哥哥吗?”御筝再问,眨着那双天真的眼睛。
坐在侧面椅子里的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专注的望向连忆晨,似乎正在等她的答案。
连忆晨怔了怔,咬着叉子皱起眉。她瞥见男人眼底那抹得意,立刻轻笑了声,“会做个蛋糕而已,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御筝愣神,第一次竟然有人说不崇拜他哥哥耶!
“啪!”
御兆锡一把丢开手里的餐巾,脸色阴沉道:“上次的斯诺克还没比完。”
“什么时间?”连忆晨也不含糊。
“下周。”
“没问题。”连忆晨挺胸抬头,输什么都不能输掉士气。
闻言,御兆锡紧抿的嘴角泛起笑,重又低头优雅的吃东西。
他的表情变化太快,连忆晨意识到不对劲。可她大话已经说出去,如果现在收回来,不是更让他得意吗?相比之下,斯诺克她更为有把握!
吃过晚餐,连忆晨先回到房间,那对兄妹跑去后院喂天鹅。其实连忆晨也想去凑个热闹,可她全身酸疼,根本没有精力,只好先回来洗澡。
锁上浴室的门,连忆晨打开喷头冲洗。温热的水冲刷下来,一点点缓解掉身体的疲惫。那边的浴缸空着,*裸的引诱也没让她放松警惕。
她不敢泡澡,即使她怀念泡在浴缸中,全身心放松的舒适感,但想起这间房子里的那个男人,她自己狠狠掐断这种念头。
洗过澡,连忆晨换好睡衣出来。她打开门没走几步,只见白色床单上放着个吹风机。
“怎么在这里?”她弯腰拿起来,这东西她找了好几天一直都没发现,可她进去洗澡前,明明床上是空的啊,没有吹风机。
重重叹了口气,连忆晨拿起吹风机回到浴室,站在镜前吹头发。不用琢磨了,能够进来这间屋子,又把东西放在床上的,肯定是御兆锡。
吹干头发,敞开的窗外有微风吹拂进来。连忆晨走到窗边站了站,依稀能够见到远处湖边有两道身影。御筝开怀的笑声,时而飘散过来,令她紧蹙的眉头舒展。
御苑地处山中,左右都相邻湖泊,院中这片湖里的水,也是从外面引进来的,所以是活水,水质良好。那对天鹅被放养在这里,又被御兆锡精心呵护,娇养的分外漂亮。
尤其那一黑一白两只天鹅交颈嬉戏时,总会给人一种恋爱的错觉。那天连忆晨没有问出它们的性别,可根据她自己的观察,那只黑色天鹅体型稍大,白色天鹅体型较小,应该黑珍珠是雄鹅,白糯米是雌蛾。
天鹅。
连忆晨倚在窗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以前喜欢看各种书籍,记得曾在一本书中读到过,天鹅是终生伴侣制,如果其中一只死亡,另外一只也会守节,孤独终老。
“哼。”连忆晨撇撇嘴,唇角残留浅浅的笑。倒是可惜这对天鹅呢,它们的主人哪里会是如此深情的男人?
想起御兆锡那张美艳的脸,连忆晨不禁暗暗叹气。终生伴侣,那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更何况如他一样的男人。
身后书桌上有什么东西振动,连忆晨转过头,御兆锡的手机亮起来,单音节的铃声有规则的一声接着一声响。
她距离书桌只有一步的距离,忍不住跨步上前,手机上面显示的只有一串号码。接听私人电话,这行为有些唐突。
连忆晨盯着手机没动,可那铃声不停的催促。她纠结许久,缓缓抬起手朝手机伸过去。
却在触到手机的前一刻,有只大手先她拿起来。
“喂。”御兆锡把电话接通,瞥了眼站在对面的连忆晨。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捧着手机走到外面的阳台。
避嫌?
连忆晨耸耸肩,识趣的转身躲开。人家有*,她自然不会窥探。
御兆锡握着手机,背靠阳台的扶栏。他薄唇微抿,仰头盯着夜空的星星,语气温柔:“你那边的太阳很亮吗?”
男人半倚在栏杆前,眼角余光扫到正站在床前纠结的那道身影,嘴角不自然上扬。
半响,他轻声问着电话那端的人,“还有话跟我说吗?”
直到那边先挂断,他才拿着手机进屋。
水床足够大,不过容纳两个人,难免要相互磨蹭。连忆晨双手叉腰站在床前,秀气的眉头紧皱。她正在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她睡个安稳觉?
“干什么?”御兆锡轻轻探过头,连忆晨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道:“要不然,再买张床吧。”
御兆锡一怔,连忆晨急忙补充,“我自己出钱。”
这是钱的问题吗?
男人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脸颊狠狠掐了下,“不行。”
“为什么不行?”连忆晨不肯放弃。
他掀开被子直接上床,笑道:“这张床很大了,还不够让你折腾?”
谁要折腾?连忆晨沉下脸,试图循循善诱,“御兆锡,我是为了咱们两个人的睡眠质量考虑,一人一张床,谁也不影响谁多好。”
“没关系,我不怕你影响我。”男人耸耸肩,笑的暧昧。
连忆晨语塞,知道这样跟他谈论也不会有结果。这男人明显使坏,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掀开被子一角,连忆晨整个人往水床里滑进去。算了,不要跟他白白浪费口舌,反正她也不打算继续亏待自己,长期睡眠不足是要死人的!
她还年轻,要珍惜生命。
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连忆晨困的哈欠不断。她背对身后的男人,尽量使自己心情平静。反正最坏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她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眼皮一阵阵发酸,脑袋沾上枕头的那刻,连忆晨几乎就要睡着。水床自动加温,越来越舒适的温度令她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她手脚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男人修长手指挑开她的睡衣下摆,沿着滑嫩的肌肤游走。连忆晨咻的睁开眼睛,困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