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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当夜幕降临时,属于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上演。
一辆白色悍马,穿越过大街小巷,最终停在全市最有名的酒吧外。连忆晨到时候,金曼正在舞池里跟男人们跳贴身热舞,周围口哨声、起哄声四起。
金曼身材火辣,打扮的又妖娆性感,硬生生把她身边的男人勾引的欲火焚身。奈何‘清’明令禁止,不允许任何不干净的行为,有御家的背景,谁也不敢在此地造次。
“晨晨。”吧台前,伊含朝她招手。
连忆晨快步过来,喝了杯冰水,眼见金曼闹的不像话,笑道:“金子要是活在古代,肯定会是某位皇帝的宠妃。”
伊含抬起头,正巧瞧见金曼慢悠悠扭着胯,撩起头发朝她身边的男人送上飞吻,她勾起唇,附和道:“还是霍乱后宫的那种。”
碰!
连忆晨同伊含碰杯,两人意见一致。
“金子年轻漂亮,又很聪明,可也逃不过被男人甩掉的命运。”伊含感慨道。
对于金曼以前的事情,连忆晨知道的并不清楚,“她变成这样,是因为以前的男人?”
伊含叹了口气,神情透着心酸,“从前大学时,金子连件漂亮衣服都不舍得买,她课余所有时间都去兼职,寒暑假也都打工,省吃俭用供养那个正在读研的男朋友,可是男人毕业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金子踹了!”
“为什么?”连忆晨愕然。
“为什么?”伊含重复了遍,嘲讽的笑了笑,“因为金子家没背景,不能帮那个男人上位!”
舞池中,金曼摇曳的身影不停摆动,伊含握着酒杯,声音很低,“从那以后,金子就变了,她把赚来的钱都花在自己身上,她挑选身边形形色色的男人,玩过就丢!”
连忆晨秀气的眉头紧蹙,难怪金曼平时对男人的态度如此憎恶,原来她心底那道疤痕竟是这么的血淋淋。
这是一个被物欲充斥的世界,每个人都想有朝一日能过上好的生活。连忆晨经常都在想,如果她不是出生在连家,如果她的爸爸不是连少显,那么她此刻的生活,也许只是这座城市中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每月领了工资先要还房贷车贷,谨慎的算计着剩下的钱要如何度过一个月。
平时的生活中,除去必要的排场,'她都尽量保持低调。人生的福气都是有限的,她不想随随便便都挥霍掉。
“你们怎么都不去跳舞?”金曼口干舌燥的跑回来。
连忆晨递给她一杯冰水,却被她嫌弃的推开,“老板,今天说好庆祝你告别单身的,怎么请不起酒钱?”
金曼故意这么说,连忆晨敛眉,“什么告别单身?”
“难道不是?”金曼一只手圈住她肩膀,笑嘻嘻凑过去,“从明天以后,你就是御少的人了!”
连忆晨不喜欢听,反驳道:“我还是我。”
“错!”金曼端着酒杯在她眼前晃了晃,眼角有精光闪过,“你是御家的儿媳妇,御兆锡的女人,御苑的女主人!”
这三个称呼,一阵紧似一阵扣响连忆晨的神经。她抿起唇,心底的滋味万般复杂。
“亲爱的,恭喜你!”
伊含与金曼同时举杯,金曼嘴角染着笑,不忘补充一句她的金氏名言,“情在一夜之前,爱在两腿之间,所以你要一举拿下御兆锡!”
“噗——”
连忆晨呛红了脸,伸手拧了拧金曼的嘴,“女流氓!”
女流氓丝毫不介意,仰头干掉一杯酒又跻身舞池。伊含担心她闹出事,只能陪她一起跳舞,顺便看住她。
连忆晨不喜欢嘈杂的环境,依旧坐在吧台喝水。平时没有应酬的时候,她极少饮酒。吧台的调酒师似乎换班,有道熟悉的身影端着酒盘过来,连忆晨认出来人,惊喜的打招呼,“阿周,你好。”
“又是你?”带着鸭舌帽的漂亮大男孩也笑了,“你一个人?”
见到他的眼神往自己身边打量,连忆晨立马解释,“我跟朋友来的。”
阿周点了点头,先把那边客人要的酒调制好,然后才来招呼她,“想喝什么?”
连忆晨摆摆手,“我开车了。”
阿周拿起一瓶透明的什么,很快调制好一杯带有气泡的液体放到她面前,“尝尝。”
一股甘甜中略带淡淡薄荷味道,连忆晨很喜欢,“不错。”
“适合你。”阿周如此回答。
连忆晨观察了一会儿,发觉阿周调酒从不问客人需要什么,都是按照他对客人的观察,而调配出适合他们的酒。
心底不禁涌起一丝好奇,连忆晨觉得他与众不同,不禁趁着空闲同他交谈,“你都不问客人的喜欢就给他们酒吗?”
“嗯,”阿周点头,调酒器在他手中呈现垂直抛物线,“客人并非了解自己的喜欢。”
连忆晨直觉他口气不小。看他年纪轻轻不应该口气狂妄,可想到他前几次调出来的酒,她又有些疑惑。
“那你觉的,御兆锡适合哪款酒?”连忆晨饶有兴致的试探。
阿周把刚调好的酒倒进杯中,最后加上薄荷叶点缀,“血腥玛丽。”
连忆晨皱眉,“为什么他适合这款酒?”
吧台上方的五彩射灯炫目迷离,阿周黑眸眯了眯,说道:“妖娆、浓烈、危险。”
连忆晨一怔,随后轻笑出声。他说的很对,御兆锡给人的感觉便是如此。
“我叫连忆晨。”她主动伸出手,想交这个朋友。
男人把手擦干净,才同她握了下,“颜周。”
酒吧里面空气污浊,连忆晨想起上次他给自己的那种薄荷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上次给我的薄荷糖,哪里可以买到?”
颜周摇头,“外面买不到。”
“额……”连忆晨哑然。
颜周摸了摸上衣口袋,勾出一个银质小盒给她,道:“我也没了,这是最后一盒。”
“那我不能要。”银盒做工精致,搭配里面晶莹剔透的薄荷糖尤其漂亮,连忆晨纠结半天,还是把东西推回去。
君子不夺人所好。
颜周抬起白皙的脸,那双黑亮的眼睛特别漂亮,“没关系,我还有办法搞到,这个送你。”
人家都已经这样说,连忆晨也不好再拒绝,欢喜的把薄荷糖收进包里。
金曼玩的太H,她喝了不少酒,伊含担心出事,硬是把她拖出舞池。
连忆晨起身要送她们,但伊含不让,让她早点回家休息,明天的订婚礼要漂漂亮亮的。
目送她们离开,连忆晨有片刻的失神,她望着周围喧闹的人群,整个人好像都隔绝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
须臾,连忆晨喝掉杯中的东西,转头想要跟颜周打招呼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要走了吗?”颜周问她。
连忆晨点头,随后想到什么才开口,“我明天就要订婚了。”
颜周调酒的动作顿了顿,挑眉盯着她,“我应该祝福你吧。”
“谢谢。”连忆晨调皮的笑了笑,她忽然很想收到这个男孩的祝福。
结过账,连忆晨又跟颜周道了别,才开车离开酒吧。回家这条路,往日她每天都要经过,今晚却变的很沉重。
车子停在庭院前,连忆晨提包往里走,经过盆栽时,弯腰勾出那半截粉笔。
院子里的大理石地砖上,很快画出九个方格,连忆晨脱掉鞋子,赤脚踩在画框外,一蹦一跳跃进最终的家里。
晚风拂过树梢,树影交相重叠。可她只有一个人,形单影只。
曾经留在这里的欢笑声,似乎就在昨天。可她睁开眼睛,一切都不过恍然一梦。
她的梦,醒了。
客厅里亮着灯,连忆晨换好拖鞋进屋时,广碧云正站在沙发前轻点物品,“晨晨,你总算回来了。”
广碧云一把将她拉过来,指着那些大包小包问:“看看,还缺什么?”
沙发里,茶几上都是满满的袋子。喜糖、礼品、红包,一样都不少。欧新月翘着二郎腿坐在边上,嘴里嚼着水果,“用的着这么多吗?”
“你不懂。”广碧云低斥声,抽出其中一个袋子里的红包打开,道:“放这些钱合适吗?”
连忆晨并不懂这些,她大致扫了眼,点点头,“你看着安排吧。”
“好。”广碧云舒口气,笑道:“虽然是订婚,但御家的排场面子不能丢,咱们家也不能小气了,丢人!”
顿了下,她好像想起什么,神情不禁沉了沉,“哎,要是少显在家,这会儿肯定耗在书房里写喜帖呢。他看到女儿订婚,绝对开心的合不拢嘴。”
连忆晨低着头,提着皮包的五指缓缓收紧。
“云姨。”
广碧云擦了擦眼睛,含笑抬起头。连忆晨轻轻拉过她的手,语气温和:“这几天辛苦你了,家里的事情你安排就好,谢谢。”
“你这孩子怎么还跟我说谢谢?”广碧云抿起唇,掌心落在连忆晨的头顶,柔声道:“我嫁到连家也有十年了,咱们虽不算亲生母女,但在我的眼里,你也是我的女儿。”
连忆晨挽起耳后的碎发,“东西准备差不多就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忙的。”
“你也是。”广碧云揉了揉她的脸,“我让厨房给你煮了粥,一会儿吃一碗再睡。”
“好。”连忆晨应了声,转身回到楼上。
眼见她的身影消失,欧新月才咂咂嘴,道:“妈,你干嘛对她那么好?你忘记我上次差点撞死了吗?”
“呸呸呸!”
广碧云一巴掌拍在女儿身上,“胡说八道什么!”
“本来就是,”欧新月揉着肩膀,脸色阴霾,“她要嫁进御家,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还巴巴的赶着巴结她。”
“傻啊你。”广碧云抱着东西坐到女儿身边,压低声音道:“你别忘了,她嫁进御家就等于连家跟御家成了亲家!所有连家的人都能沾光,还能没你的好处?”
“有我什么好处?”
广碧云剥开一颗荔枝喂到她的嘴里,笑道:“御少的小姨子,总比连家的继女好用吧。”
欧新月怔了怔,双手圈住她的脖子,在她脸颊亲了下,“妈,你这次倒是说对了。”
“你啊,”广碧云拥住女儿,低低在她耳边叮嘱,“以后你不要跟她正面冲突,如今她跟御少订婚,恐怕少显那边的事情很快就会有转机,你绝对不能给我惹出什么乱子。”
“知道了。”欧新月点头,同样剥开一颗荔枝塞进广碧云的嘴里,“妈妈你吃,好甜。”
“乖。”
广碧云招来佣人,吩咐把剩下的东西都准备好。然后她亲自去厨房盛了碗粥,打发人给连忆晨送上去。
连忆晨洗好澡出来,佣人刚巧端着粥送进来,“小姐,这是太太让给您送来的。”
“放下吧。”
佣人将房门关上后离开。
粥还有些烫,连忆晨搁在边上晾凉。她拉开衣柜的门,从里面拿出一个行李箱,整个人呆呆的杵在原地,良久才木纳的坐在床边。
今天下午,周律师特别又去探望连少显。回来后,周律师给她带回来一句话。
连少显说:云朵,不要为了爸爸为难自己。
缓缓蜷起双腿坐在床沿,连忆晨双手欢膝,眼眶酸涩难抑。是否他们父女两人天性使然,爸爸能够感应到她的内心苦楚吗?
她仔细盘问过周律师爸爸的近况,周律师说董事长气色还不错,但是人瘦了。
呆在那里几个月,怎么可能气色不错?连忆晨不相信,她知道爸爸不想让她担心,不想让她难受,那么她可以装作不知道。
可是爸爸,为了你,我怎么能不去努力呢?哪怕为难自己,她也要去做。
当初御家提出联姻时,连少显还尚未出事。他是希望女儿能够与御家联姻,也赞成与御兆锡的这门婚事。
只不过,那时候连忆晨自己不愿意,所以连少显并不逼迫女儿。
可事情转悠一圈回来,最终还是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不管是因为爸爸,还是因为云深,又或是因为她自己,总之,她都已无从选择。
深吸口气,连忆晨站起身重又走到衣柜前,把她平时喜欢的一些衣物,小心妥帖的装进行李箱。搬入御苑,实属万般无奈,可她如今留在这里,也不会再有快乐。
在爸爸没有回来之前,哪里对她来说,都不过是个栖身之所,她宁愿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地方。反正御苑那么大,她总能找到个睡觉的地方。
收拾好东西,已经将近凌晨。连忆晨把行李箱放在墙角,掀开被子上床。她确实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等待她的,将是她人生中最难演的一场戏。
一夜梦影重重,小时候的她总是孤零零被丢在这座大房子中,寂寞是她最深的记忆。直到多出另外一道身影,从此后她的身边有人陪伴。只是那个陪伴她的人,曾经熟悉的容颜,都在她梦中渐渐模糊起来。
连忆晨很着急,她使劲揉揉眼睛,再次看清时,裴厉渊牵着明夏的手,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
“晨晨,你答应过我不会放开厉渊的手,为什么言而无信?”明夏的声音总是那样温柔,即使她的语气微有埋怨,但她望向连忆晨的眼神,也是笑的。
连忆晨心尖猛然一阵收紧,她想要开口解释,告诉明夏姐姐,不是她放开厉渊的手,而是厉渊从未让她握紧过他的手。
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忆晨无助的站在原地。她能听见自己歇斯底里的喊声,可前方那两个人什么都听不到,最终明夏失落的摇摇头,牵着裴厉渊走远。
“等等!”
连忆晨惊坐而起,迟疑几秒钟后,她伸手摸了摸额头,全都是冷汗。窗外的天还没彻底大亮,她抬起头看着墙上的闹钟,刚刚五点钟。
慢慢平复下呼吸,连忆晨背靠床头。她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整个人才觉得好一些。全身都被汗水打湿,她起身走进浴室洗澡。
时间很充裕,连忆晨倒了几滴精油,舒舒服服泡个澡。大概四十分钟后,她洗好澡出来,刚把头发擦干就听见大门外的门铃声。
“我们来了。”金曼的声音充满活力,连忆晨勾起唇,这丫头昨晚没少喝,难得她精力充沛。
不久,广碧云上来敲门,“晨晨,你睡醒了吗?”
“进来。”连忆晨已经换好衣服。
“她们都在准备东西,你要是好了,我就让她们上来?”广碧云问。
连忆晨嗯了声,广碧云转身离开前,又想到什么,折身回来,道:“刚才厉渊给我打电话,说他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恐怕今天不能赶回来了。”
“我知道了。”连忆晨拿着梳子坐在梳妆镜前,语气平静。
广碧云下楼后,金曼带人很快上来,“老板,昨晚睡的可好?”
连忆晨泡过澡后,头疼已经缓解很多。她看到助理抱上来的那件订婚礼服,黑亮的眸子闪了闪,“还可以。”
“那就开始吧。”金曼一拍巴掌,跟在她身后的工作人员各尽其职,全都开始投入到紧张的工作态度中。
金曼不想错过最精彩的时刻,从楼下拿上来两块点心,边吃边看连忆晨化新娘妆。她本来生的就好,化妆师不需要太过勾勒,主要是能更好的体现出她的自然美。
“完美——”
金曼打了个响指,竖起双手大拇指,道:“晨晨,我觉得御家特别会选儿媳妇,放眼整个安城,也就只有你能配的上咱们美艳无敌的御少!”
“是啊是啊,连小姐真的好美。”
周围这些人也都齐声附和,连忆晨倒是头脑冷静,并没因为她们的吹捧发晕。她慢慢走到落地镜前,平静的审视着自己。
良久,她蓦然勾起唇。嗯,确实很美,她才不要被御兆锡给比下去呢!
上午九点钟,御家的车准时来接。金曼亲自提着连忆晨的裙摆,边走边叮嘱身后的助理们,等下到了酒店要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要说起来,她这个主管也是蛮拼的。人家都是只把本职工作完成就好,可她不但要工作,还要帮老板筹备婚事,这么拼也不知道给不给涨工资?
“少奶奶。”
秦叔站在客厅中,不高不低的声音,却令全场都安静下来。他虽是御苑的管家,但大概了解的人知道,他是御坤的亲信,这些年凡是重要场合他才会露脸。
“少爷让我来接您。”秦叔笑吟吟开口,少奶奶这三个字,清晰有力的传入众人耳中。
连忆晨脸颊红了红,很不喜欢被人这样称呼。
楼梯间,欧新月盯着连忆晨被大家羡慕的眼神包围,不禁狠狠别开视线,“哼。”
广碧云生怕她多话,伸手将她拽在身边,不许她闹出任何状况。
“我们走吧。”秦叔往前一步,连忆晨挑眉往四周看了看,沉默的点头。
司机将车门打开,秦叔坐在前面。连忆晨坐在后座,眼见车子一点点发动起来。她目光落向院中那株盆栽,忽然想起那半截粉笔她忘记带出来。
算了吧,如此平凡的东西,到处都有。
连忆晨低下头,双手交握放在腿间,手指却始终都是冷的。
不多时候,车子停在望江酒店外。秦叔打开车门下去,连忆晨挑起眉,豁然看到站在酒店台阶前的男人。
他身上的白色晚礼服熨烫笔挺,衬衫钮扣松开两颗,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
秦叔几步跑过去,在御兆锡耳边低语什么,随后便退开。
男人走下台阶,连忆晨见他逐渐靠近,心尖暗暗有些紧张。
吧嗒——
车门被人拉开,御兆锡探着身子进来,眼底的笑容明显,“你紧张了。”
“我没有。”连忆晨反驳。
御兆锡牵过她的手握在掌心,“这么冷,难道是冻的?”
“……”连忆晨皱眉,怎么都这种时候他还要拌嘴占上风?!
她作势就要收回手,御兆锡却拽的更紧,同时伸出一条胳膊圈住她的腰,顺势将她带到车外,“出来吧,外面的人都等着看呢。”
看什么?
连忆晨刚要张嘴问,眼前便被一阵刺眼的闪光灯弄的睁不来眼。她下意识侧过身,将脸埋进御兆锡的胸前,“这么多记者?”
“这是一小部分,”御兆锡微微低着头,薄唇覆在她的耳边,“我嫌弃这个角度拍的照片不漂亮,其他人都在上面。”
连忆晨突然就想笑了,这男人时时刻刻都想着漂亮,她真是服了!
这样想着,她扬起脸时,嘴角自然染着笑。御兆锡恰好低头,与她目光相触时,黑眸不禁眯了眯。随后他猛然俯下脸,薄唇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啪啪啪啪——
周围无数的闪光灯扫射过来,连忆晨脑袋都是懵的。御兆锡并没给她发飙的机会,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里,直接带着人上楼。
电梯门关上,连忆晨指着额头,怒声道:“请你下次有这种举动前,先告诉我一声。”
“SORRY,这是自然生理反应。”御兆锡声音愉悦。
自然生理反应?
连忆晨瞪眼,正要跟他理论,但电梯门开了。御兆锡一把将她拽到身边,掌心牢牢贴在她的腰间内侧,笑道:“对不起,自然生理反应马上又要开始了。”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