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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后,夭夭虽然还难免有些害羞,但已不象刚才那么磨不开了,毕竟整座旅馆就只有一间房,再难为情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还是时不时拿眼睛瞪我一下,那眼中有些惶恐,有些无奈,还有少许的羞涩。
我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夭夭自己提出要和我出来游山玩水,来都来了,还担什么心呢?女人,永远是瞻前顾后的动物。
不过我的感觉却全然不同,我内心对这个既成事实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因为要和夭夭同房过夜了,我不禁感谢起上天的安排了,幸亏夭夭非要让我写诗,否则提前半个小时,肯定不会只剩这一间房的;同样,如果不是我今天文思敏捷,作诗的时间肯定会长出许多,那么就有可能一间不剩。夭夭这三十分钟的时限真是恰到好处。天意,肯定是天意!
当然,我虽不敢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同房归同房,却并不意味着一定会发生什么。然而有个小美人住在同一间房里,终究还是一件开心的事,只要是男人,没有谁能拒绝。
我心里剧烈地激荡着,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笑意,在夭夭的眼里,我的笑容定是不怀好意的,为了安慰一下夭夭,我强忍住笑,假装沉重地说:“你看,夭夭,都怪我,要是我作诗再快一些就好了。我也是的,你让我作一首,我干嘛非要作两首……”
“你还说……坏蛋……你……”我话还没说完,夭夭终于恼羞成怒发飙了。她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手里的小包也飞到了我身上。
我终于忍不住躺在床上笑了起来,夭夭则哼了一声坐在另一张床上背身不理我。我见状止住了笑走了过去,两手扶住了夭夭的双肩想让她转过来,夭夭使劲地挣着不让我得逞,我知道她还在故意生气。于是我笑笑走到她身前蹲下来,看着她道:“夭夭,你看到了,这里有两张床,你和我一人一张,我保证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夭夭抬头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两张床,又一朵羞红飞上了她的面颊。
我又借机拉着她的手续道:“这样吧,夭夭,相信你也饿了,你先去洗把脸,然后我们一起下去吃东西,再到服务社买两件睡衣,这样你就不用穿着身上的衣服睡觉了,怎么样?”听了我的话,夭夭终于有所释怀,噘着小嘴轻哼了一声,又用额头撞了我一下,才调皮的逃掉了。
胡乱吃过了些东西后,我们一起到服务社买了两件睡衣,由于天气比较热,我和夭夭都选了相对比较薄的款式,基本上和洗浴中心按摩房配发的货色差不多。
这样再回到房间时已经过了九点半多了,夭夭先去洗澡,我则把自己撂倒在床上,心道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这一天的山爬的,要不因为夭夭,打死我也不会爬大山的。这时夭夭已经开洗了,哗哗的水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又开始想入非非起来,以前我只听过千慧洗澡的声音,可最近一个月来,先是李小如,现在是夭夭,居然一下子听了两个,真是不可思议?想到了千慧,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对不起千慧呢?辗转想了想,我决定先不去管这些头痛的事了,毕竟我事实上并没有真正做出对不起千慧的事,对,没有事实,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时夭夭洗完澡出来了,我一看,下腹部一阵热流猛地上冲,差点没喷出鼻血来。这个湿湿的浴后小美人,简直千娇百媚,清香扑鼻,那件睡衣只及膝上,一对雪白的小腿让人浮想联翩,还有那双小巧的纤足,再配上那张略带羞涩的脸庞。我的天,我不敢想了!我赶紧捏住鼻子,以防止毛细血管因气血上冲而胀裂,同时脑海中去刻意联想童年、母亲和大自然什么的,以用精神转移大法来抵消欲念。
夭夭看见我捏着鼻子挤眉弄眼的样子十分惊奇,驻足向我问道:“程东,你怎么了?你的样子好奇怪呀?你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忙啊?”她不问倒好,听到这一连串的问号,我的精神转移大法立刻宣告失效。我心里对夭夭大骂不止,我是有某个地方不舒服,可你帮得上忙吗?
我随便地回了一句搪塞过去,转身抓起睡衣就去洗澡了,我知道自己下边已经开始发胀,再晚一会恐怕就站不起来了。这种情况下,换上一件相对宽大的睡衣,不失为一种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我已经有点后悔和夭夭同房了。
我匆匆进入卫生间,耳边还传来夭夭自言自语的声音,好象说什么我是个奇怪的家伙云云,我只有苦笑。进入卫生间后,我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欲念,打开喷头,放水洗澡,并随手去拿架上的毛巾,一拿之下,气血再度上涌,架上居然挂着一件淡绿色的胸衣和一件鹅黄色的内裤,看样子是夭夭洗澡后顺手洗的,可进卫生间时没看见她拿内衣裤啊?难道她睡衣里面是真空的?这夭夭也太大胆了吧!我下意识地凑到胸衣上看了看尺码,34c,这丫头不小啊!这要是再过两年,那还不得……就这样在情难自控的胡思乱想和几乎始终半硬的状态下,我完成了这次平生最为艰苦卓绝的洗澡。
进入房间后,我立刻跳到床上盖上被子。夭夭正在看电视,看我进入被子以为我要睡了,马上关了电视,随手又关了大灯,这样整个房间就只剩一只角灯发出昏黄而暧昧的光芒。
或许夜晚是一个容易让人思想的时间,躺在床上,望着黑暗而空洞的天花板,我的心终平静了下来。曾和夭夭约定今晚要好好聊聊,可同宿一室的尴尬,使我们不约而同地处于了无语的默然状态,好象只要一开口就会不小心破坏了什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我决定先开口,因为我知道夭夭也没有睡。
鼓了鼓勇气,我道:“夭夭,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夭夭立刻转了个身,把身体面向我的方向侧躺着,可见夭夭等我先开口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也转了个身面对着她。在满室昏暗的光线中,我们躺在床上,隔着不到一米的过道对望着。我看了看夭夭,说道:“你……你为什么会和我这个只见过两次面,而且还不熟悉甚至几乎不认识的男人出来旅行?”我问的很直接,因为我确实很疑惑,甚至觉得不真实,语气中,我也特别强调了“男人”两个字。
夭夭听了后,又把身体转为平躺,对我道:“程东,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但我们可不可以先不讨论这个问题?”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