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与他对视，清亮的眼睛里有一丝温暖的光芒，看得司夜有些发愣。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我说，你的母亲另有其人，柳絮不是你的母亲。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所以，我不会到她的坟前去磕头认罪。”

“满口胡言乱语！你说她不是我母亲，那谁是？！陈香玉，你就算不想给我母亲认错，也不用找如此卑鄙的借口！你认为我会相信一个害死我母亲的女人吗？！”

陈母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和司夜情绪激动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今天晚上小栀离开后，你来找我吧。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如果你愿意一辈子都活在谎言里，那就别来了。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来找我。”

司夜再次绷紧脸色。

他很想大声反驳她的话，很想证明给她看，他就是柳絮的儿子。很想不屑地说，他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胡言乱语。

可是，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一点点相信她说的话了。

“你可以和她的照片对比一下，你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你也可以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人说过，你们长得不像，或者是……